衛國公府這兩日忙碌得很，很多人要跟江寒前往並州，除了鄔文化，韓去病，周虎，阿福四人外，師姐也準備跟著去。
主要是柳妙待在衛國公府裡覺得很尷尬，以前她和師弟沒什麼的時候，還能以師姐的身份住在府裡，可如今兩人已經成了實質上的夫妻，待在衛國公府裡就有些彆扭了。
一聽說江寒要去並州，柳妙立即提出要一塊去。
但在出發之前，程小蝶卻過來向江寒辭彆。
“我想離開衛國公府了。”
“啊……這是為什麼？”江寒愣住了。
”當初你說好了兩年內要將你所知的醫術教給我，到現在就教了我兩個醫方！你根本不打算教我剩下的醫術了吧？”程小蝶蹙著眉看著江寒道，大大的卡姿蘭眼睛裡帶著不滿。
我哪裡會什麼醫術，當初不過是想把你騙到身邊保護我而已……江寒心想。
程小蝶見他沉默不語，瞪大了美目：“你該不會隻會那兩個醫方吧？”
“當然不可能。”江寒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小蝶，你可聽說過五疫？”
程小蝶翻了個漂亮的白眼，說道：“我是神農穀主，當然聽說過，五疫傷寒、瘴氣、傳屍、癘風和虜瘡。”
這就是古代的五大傳染病，也是古人聞風喪膽的疾病。
傷寒自不用說，這瘴氣指的就是瘧疾，傳屍是肺結核，癘風是麻風，而虜瘡就是天花。
江寒笑道：“你想不想治療這五種大疫？”
程小蝶愣住了：“你說什麼？你能治療這五種大疫？”
江寒點了點頭。
程小蝶激動又狐疑：“你沒騙我吧？”
江寒笑道：“我騙過你什麼？瘧疾不已經治愈了，我讓你做出來的大蒜素也能治愈傷寒，我會治療剩下三種大疫很奇怪嗎？”
程小蝶那雙卡姿蘭大眼睛頓時一亮，五疫已去其二，說不定江寒真的有醫方能治愈剩下的三種大疫。
“那你快教我！“程小蝶道。
江寒道：“你可想知道如何治愈天花？”
程小蝶激動的問道：“怎麼治愈？”
江寒笑道：“種牛痘。”
程小蝶眼裡閃過茫然：“什麼？”
“那是一種疫苗，用了種牛痘的方法可以從根本上杜絕天花。”
江寒說到這裡，卻賣了個關子：“等我回來，就教你這個法子。”
“你倒是現在說啊！”
程小蝶心癢難撓，恨不得馬上就知道這種牛痘是什麼，該怎麼做。
江寒歎息道：“我現在告訴了你這個法子，可是沒有試驗對象你也不相信吧？等我從並州回來，找個試驗對象，就手把手的教你。”
程小蝶嘟囔道：“那我要跟你去並州，萬一你到了並州被人乾掉了，我找誰教我啊？”
江寒想了一下，帶著程小蝶在身邊也行，起碼多了個強力保鏢。
程小蝶的武功未必比得上師姐，可是下毒卻讓人防不勝防，倘若當時涼州征討匈奴，自己帶上程小蝶，便不會被匈奴巫師追殺那麼久了。
至於家裡其實也不用擔心，雲眠身邊的青萍就是高手，範伯如今到衛國公府當管家，亦能保護家人的安全。
何況大哥如今還在城防營。
“行，那你就跟我到並州去吧。”
周虎阿福他們得知要跟江寒到並州，都相當興奮，上次鄔文化和韓去病跟著江寒到涼州征討匈奴，均是立下大功，得到朝廷的嘉獎。
他們留在洛陽，寸功未得，對於鄔文化和韓去病當真羨慕得很。
相比於他們的興奮，秦雲眠和秦穆清兩人卻是高興不起來，才成婚多久，江寒便又要離開洛陽。
這一去，又不知道多久能回來。
此去雖然不是去打仗的，可推行攤丁入畝也是件麻煩事，短則數月長則半年，也不知道過年前能不能回得來。
秦雲眠和秦穆清似是商量好了的，夜裡江寒脫靴上了床，便發現兩位嬌妻羞答答的坐在床邊。
他頓時一訝，道：“雲眠，穆清，你們這是……”
秦雲眠有些羞澀的低頭。
秦穆清卻是直接道：“你這次去並州推行攤丁入畝，短則二三月，長則半年，若我們沒懷上，豈不是要等幾個月後你回來？我可不想等那麼久。”
江寒心中頓時興奮不已，自從成親之後，兩人可就沒有一起侍候過自己。
秦穆清還好，並不介意這種事。但秦雲眠卻非常害羞。
江寒興奮道：“那今晚我好好努力。”
秦穆清輕輕哼了一聲，道：“等等，你此去並州，少招惹一些女人！柳妙就算了，畢竟是你的師姐，若你再敢招惹一些女人回來，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江寒頓時尷尬一笑：“不會的……師姐那是特殊情況……”
秦穆清挑眉道：“那禇玉衡呢？”
江寒道：“那也是特殊情況。”
秦穆清道：“那秦玉驕呢？難道也是？”
江寒尷尬的笑了笑：“娘子……我……”
秦雲眠眨眨眼道：“江郎，你這次再帶女人回來，我他喵的也會生氣的。”
江寒連忙拍著胸口保證絕對不會了。
大不了不帶回來就是。
秦穆清嬌聲道：“那……開始吧。”
江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情興奮又激動：“你們誰先？”
“九妹！”
“五姐！”
兩個少女異口同聲。
江寒道：“吹了蠟燭，大被同眠，我抓到誰就誰先。”
屋裡很快便滅了燈，院子裡靜謐無比。
似有天籟般的聲音從房間裡隱隱傳來。
……
江寒出發了，在神機營挑選了兩千精兵隨行，就離開洛陽了。
他先到雲陽縣，將李師師也帶上了。
並州有太平教的勢力，帶上李師師想做一些事也方便些。
如此一來，除了鄔文化，韓去病，周虎，阿福這四位保鏢外，他身邊便還有柳妙，程小蝶，李師師這三位高手。
安全基本是沒問題的了。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師姐對李師師……似乎有些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