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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停下來!”
感覺自己牙根發酸發癢的陳天武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純純的噪聲汙染,更要命的是,他確實物理防禦點滿了,但是法傷是一點都沒點啊。
他耳膜可沒有變成義肢,不能控製自己接收的音量高低啊!
不過很可惜,現在他服軟了可沒用,他不能屏蔽聲音但王凡可以啊。
所以很理所當然的,王凡完全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至於說通過他的口型讀唇語......
此刻的王凡正閉著眼忘我的用手指不斷的摩擦鏡麵。
他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陰樂家。
雖然自己聽不到自己用“樂器”演奏出的樂曲,但是自我感覺良好的王凡覺得那一定是神曲。
不管聽眾是巴赫,莫紮特還是誰,保管他們通通都聽的欲仙欲死的。
嗯,現在陳天武確實感覺自己快死了。
鏡麵摩擦發出的死動靜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耳膜給摳爛。
原本他一直慶幸自己的身體還能有些部位保持原裝。
但是現在他隻後悔為什麼當初不直接給自己全身換一遍,來一個光榮的機械飛升。
那樣的話就不用承受此刻苦弱血肉帶來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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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快彆玩你那個破鏡子了!喂!”
陳天武破大防了,而王凡不語,隻是一味的摩擦鏡麵。
又足足過了七八分鐘,王凡腦中模擬出來的演奏會總算是落幕了。
有時候想象力太豐富了就是這點不好,就是容易浪費時間。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演奏。”
王凡看起來還有些意猶未儘的樣子。
“呼,那麼好吧,這下你願意配合我了嗎?”
王凡取消了對聲音的屏蔽,並打消了再來一曲的想法。
而後,他將視線放到了已經癱在椅子上,一副生無可戀模樣的陳天武。
看著他的樣子,王凡的嘴角不由的勾起,小樣,和我鬥,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王凡伸手將茶杯舉起喝了一口。
而後他的眉頭皺起。
倒不是又被燙到了,而是他現在才想起剛剛自己的手指在裡麵沾過。
倒也不是嫌棄自己,就是自己手上的汗有那麼多嗎?怎麼茶都有些鹹了?
不動聲色的,王凡將茶水倒掉了,而後將空杯子放在桌子上後他輕咳了一聲。
“咳,那麼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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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武......”
瞪著一雙死魚眼,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的陳天武有氣無力的說道。
“很好,性彆。”
說著,王凡從抽屜裡抽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準備進行記錄。
對於這個問題,陳天武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自己性彆是什麼你看不出來嗎?還用問?
“我說我是女的你信嗎?”
“信,我非常信。”
王凡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而後在紙上性彆那一欄填了女。
接著抬頭看向陳天武道。
“陳天武女士,下一個問題,你是怎麼進入珊瑚島的。”
“......”
他現在突然有點想要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