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天空破碎 > 270章 新鮮出爐

270章 新鮮出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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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睡得正沉的時候,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拖著,身體不停顛簸,時不時我的大腚就跟地麵上的石塊來個親密接觸,屁股上好像黏糊糊的,我該不會拉了吧。

“啥回事?”半夢半醒間,我還不明白到底啥個情況。

才開口,對方急忙捂住我的嘴,我一看,居然是大表弟,他那手黝黑有力,而且壓低聲音用家鄉話叫我彆出聲,現在我們處境很不妙。

他這一開口,我的腦袋又嗡的一聲,陷入一陣混沌,幾分鐘之後,徹底清醒的我,心情無比複雜沉重,真不知道這一切是個好消息呢,還是個好消息。文文居然亡者歸來了,而且還對著隊伍裡的人各種大開殺戒,那戰鬥力可謂爆棚,就連我老爹都被打成重傷,就我睡得深沉。文文甚至都跳到我的身上,對我的身體就是一頓亂造,可我卻睡得像死豬一樣,就差她沒狠心對我開膛破肚了。

最後還是幾人合力,才勉強把文文支開,這不,老表就這麼拖著我,各種逃命。

怪不得在睡夢中,我好像夢到了什麼無比恐怖的場景,隻覺胸口發悶得厲害,沒想那時候,文文早已經在謀殺親夫了。

沉默了許久,我這才又開了口:“我說老表,你認為會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結果。”

老表看了看我,不緊不慢的走著,悠悠的從衣袋裡摸出一黑色塑料袋,抽出一張煙紙,就慢條斯理的開始包裹起那裡麵的煙絲來,最後在煙紙上吐了點唾沫,這才塞嘴裡,溫柔點上,一顯神情自若。

“我說老表,難道你真不清楚,自己帶來的是啥玩意,內場麵,彆提有多恐怖,死人我見多了,和你老舅也超度了不少,可就沒見這樣驚悚的!”

大表弟說著,不免心有餘悸,口中的煙抽了兩口,然後很自覺的遞給我,他自己又慢悠悠的卷一支。

接過他手裡的煙,我顫巍巍的塞進嘴裡,狠狠的吸了一口,緊張的情緒,瞬間舒緩了不少,隨著煙霧的繚繞,我漸漸想起了什麼。真不知道是自己無心之過,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除了迷魂燈,我還把那顆始皇帝小時候的骷髏金屬腦袋,有意無意中,放在了文文身旁,這讓我想起了在哀牢山的一個恐怖細節。

那時候小哥已經幾乎陷入死亡邊緣,那枚在哀牢山伯爵城堡外尋到的,終結者的小半個頭蓋骨,內上麵,也殘留著一個紅寶石一樣的眼球,可最後,我和大胖在小哥的心臟位置,發現了那個紅閃閃的眼球呀,也許就因為這個,小哥也變成了不折不扣的終結者,疑惑亡者歸來。

如果沒有猜錯,此刻始皇帝小時候的骷髏腦袋上的小眼球,早已經跑到文文的身體裡,更要命的是,那盞迷魂燈呀,各種陰差陽錯之下,文文居然亡者歸來了,可惜她已經變成一個厲鬼,亦或徹底丟失了自己的所有記憶,這才對我們痛下殺手。

我簡單的把哀牢山裡的這段經曆,和我在水晶棺材裡的遭遇,說了一遍,聽得大表弟眉頭緊鎖,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他這才驚呼了一聲,我靠,有那麼恐怖的嗎。

“老表,我真不是故意這麼乾的,可你什麼時候,也被我老繼父收買了,這裡的活,好像不是你能乾的!”我很好奇的問道,順帶自我解釋一下,深怕他誤會,認為一切的陰謀都是我乾的。

“彆提了,我也不想趟這渾水,可沒辦法,我更不想你死在這鬼地方,何況你那繼父,也就是你老爹吧,可是我的頂頭上司,而且還是個狠人,說多了都是淚。”表弟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似乎有幾分懼怕我老爹。

就我對他的了解,這墓裡的大場麵,估計他也是頭一次遭遇,可就他的膽量,還是十分過硬的,在農村裡長大的娃,基本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生天養冒險者,就算發生了戰爭,扛起炸藥包,就能立馬投入戰鬥,妥妥的戰鬥民族。

明顯老表話中有話,難不成這些年,我老爹的精力,全放在偷摸著培養他這方麵了,這是要給我培養左膀右臂的節奏,古代帝王,不也都是這麼乾的嘛,暗地裡發展自己的勢利。

我神情凝重的瞥了一眼老表,他也不回避我的眼神,就我對他的了解,他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和大胖一個類型,骨子裡,都沒什麼壞心思,而且還極善良堅毅,吃苦耐勞都刻進了基因裡。

看著我眼神怪怪的,老表不禁一陣哈哈一笑:“你的事情你老爹已經和我說了,老表,混這行可不容易呀,腦袋都撇在褲襠裡,這鬼地方太邪門了,看來不是你超度我,就是我超度你咯!”

一時間,我也忍俊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年不見,老表成長多了。”

小時候,我住縣城,可有什麼事,家裡人就帶著年幼的我往老家跑,自然從小就和老表們玩得很開。高一的時候,趁著高考的間隙,我回了一趟老家,在小鎮上住進了小叔家,於是閒著無聊就到小鎮上的學校轉悠,被人告知大表弟也在小鎮上念書。那時候他還念小學五年級,要知道,大表弟也就僅僅小我五個月不到!果然農村的娃早當家呀。

等去了他宿舍,他正在吃晚飯,就一飯盒和自己蒸煮的黃豆,黃豆上還漂了點油,床鋪上就幾件破衣裳和一頂皺巴巴的蚊帳,彆提有多艱辛。對於我這個富裕人家的老表的到來,他顯得無措,可還是尷尬不失禮貌的邀請我和他一起吃晚餐,我卻委婉的回拒了,隻是和他簡單的聊了點家常,從那之後我又忙於學業,很少能和他見麵。

不得不感歎命運呀,沒想多年過去,他早已經脫去最初天真的稚嫩,身高也比我高一各頭,甚至還留著短短的八字胡,雖然顯得有些清瘦,身體卻有幾分結實。

還好我是個不嫌貧嫉富的人,不然和老表這層關係,可就淡薄了,不得不感慨命運的差彆。

之後,簡單的找個角落,他就熱情的從包裡摸出一大堆吃的,還有兩丁啤酒,示意我和他喝喝解解悶。我也不見外,本是心事重重,在這地方還能有點酒,已經是帝王級彆的享受。

我就隻簡單的吃點,和他聊了很多小時候的事,不禁感慨萬千。聊著聊著,啤酒就見底了,表弟這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估計辣椒小紅魚吃得太多,鬨肚子。

表弟急急忙忙從背包裡,摸出一張巴掌大的衛生紙,然後心疼的撕了一半,又塞回包裡:“我去放個大招,我很快的,去去就來。”

說著,他就捂著自己的屁股,就像當年他小時候的模樣,一溜煙縮進了黑暗中,估計也跑出去二三十米,免得那味道熏到我。我嘿嘿一笑,這表弟,果然是親老表。

見他跑遠,我也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東西,把那些還沒開裝的各種零食都塞回包裡,免得發生了意外事件,好直接提包跑路。他那包極大,估計要裝滿也有個百來斤,可此時背包裡的東西也就隻剩下一小半,二三十斤的重量,看來他在隊伍裡,是負責背食物和水的,妥妥的搬運工。

百無聊賴的看著遠處的天空,黑沉沉一片,仿佛無儘的黑夜。五分鐘過去,十分鐘又過去了,開始我還能耐心的等待,畢竟放大招這一世紀大工程,需要充足的時間來排毒養顏,可越等我越感覺不對勁,始終不見表弟的身影,直到半個小時左右,我才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不會真出事了吧。

我急忙撿起包和地上的手電筒,火急火燎朝表弟消失的方向摸去,隨著一股濃鬱的屎香濃越來越刺鼻,可始終沒有發現表弟的身影。等我好不容易發現了他埋的那坨地雷,可謂顯得的新鮮。看到這一幕,我就慌了,因為地雷上,明顯沒有一絲白色襯托,這連屁股都沒擦就出事了?

我滴乖乖喲,瞬間我就起了雞皮疙瘩,這下事情就嚴重了,表弟隻是一階凡夫俗體,這裡有太多恐怖存在,動個小手指都能讓他直接嗝屁了。六神無主的在那坨地雷附近搜索了好幾圈,依然沒法發現任何的蹤跡,情急之下,我也不管那麼多了,胡亂朝著黑暗嘶吼了幾聲,我滴祖宗呀,老表,你怎麼拉個屎,人就說沒就沒了……

我很不甘心的又四處尋找,直到最後,就連老表埋的地雷,具體在哪個方向我都辨彆不出來,心底那叫一個苦,一千萬草原上的野馬各種奔騰而過,強烈的窒息感,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老表要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可怎麼向我老舅交代,老舅不拿鞭子把我的屁股抽爛了才怪。

簡直是一事未平,又一事突起,等下估計又得一事,我豈不是,要活活折騰而亡,真是倒黴催的時候,做夢也要夢到被惡狗咬,我這敏感脆弱的神經,可經不起這樣的刺激。再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挫敗感,累得幾乎喘不過氣的自己,乾脆一屁股就坐到地麵上,這一坐,我這才發覺不對勁的關鍵所在。原來這地麵,本就是各種骷髏腦袋鋪成的,雖然有的就僅僅隻露出一個腦袋殼,卻並不紮屁股,我怎麼就忘了這事了。

該不會,老表在釋放毒物的時候,這地麵出了問題,某些不乾淨的東西把他拉到地底下了,瞬間我就恍然大悟,急忙從地上爬起,趕緊去尋找那坨地雷呀,也許現在挖,還來得及,再晚點,那可就真的涼透了。

可一抬頭,望著漆黑一片的茫茫夜色,我就立馬腦袋炸毛了,彆說方向感了,就連那坨地雷的味,我都沒辦法嗅到,可不找又不行呀,往來的經驗告訴我,這一找,估計得到陰曹地府去撈人才行。

腦子全亂套了,一團亂麻,而且還時不時有大灰機轟隆飛過,腦袋一陣嗡嗡亂響,心急如焚,氣得差點吐血。

就在我正準備胡亂選定一個方向,自己的身後,好像出現了什麼不和諧的聲音,低沉的喘氣聲,一股惡臭更是在空氣中肆意蔓延,那明顯不是屎香濃,而是——

我不敢回頭,真怕一扭頭,就看到驚悚的一幕,可那東西已經一步步向我走來,說是走,還不如說是一蹦一跳,這怪異的腳步聲,我再熟悉不過了,這豈不是國產恐怖片裡,那穿著清朝官袍不斷蹦蹦跳跳的僵屍嗎,而且還是相當新鮮的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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