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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星際:帝國新皇竟是我流浪時養的軟飯O(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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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晚是老夫人舉辦的宴會,您和小昕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顧淵還是緊緊握著薑昕的手,“我知道了,薑伯父。”

“……”

薑父此時的心情也跟自家兒子一樣。

誰是你伯父了?

他們還是習慣陛下那副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模樣。

薑昕看著她爸和兄長一言難儘的表情,抿唇忍笑。

她轉頭嗔了顧淵一眼,讓他彆鬨。

顧淵垂下睫毛,心裡有點鬱悶,他沒鬨的。

他隻是想牽著她,不想放手而已。

薑昕:“……”

算了,自己的oa,自己寵!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蔣牧仿佛一個捉奸在床的妻子,怒瞪薑昕。

就是這個垃圾,跟著顧嶼勾搭在一起差點害死昕兒的……

顧淵戾氣森然的視線落在蔣牧身上,恐怖的精神力讓他臉色猛地一白,頭疼欲裂地倒在地上嚎叫。

蔣父蔣母慌忙上前來抱住兒子,“陛下,蔣牧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請您手下留情。”

顧淵薄唇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廢物。”

蔣家人:“……”

這時候,顧淵的秘書非常有眼色地上前,沒有收斂聲音,仔細給陛下介紹他口中的廢物。

“蔣牧,帝星蔣家最小的兒子,年二十,oa,自小頗有心機,一邊故意接近薑小姐,一邊故意勾搭二皇子……借助長輩的情分,跟薑小姐訂下婚約後,還繼續跟二皇子曖昧……

“成年後,不僅跟二皇子保持床伴關係,還時常化名出去約炮……”

林秘書像是個無情的複讀機,直接把蔣牧的底褲都扒了下來,沒有半點技術含量,全是陛下的私人恩怨。

薑昕紅唇微抽,從原主的記憶裡,她就知道蔣牧是個不安分的心機男,但著實沒想到他這麼惡心的。

顧淵溫柔撫了撫她的臉,“不傷心,你不是告訴我,人總會在年輕的時候遇到幾個渣滓,我們隻需要把他們當成磨刀石,踩著他們走上更高的位置,不需要為他們多浪費一分感情嗎?”

薑昕對他抿唇一笑,“我沒傷心,隻是為以前的自己不值。”

那他就弄死那廢物,讓他下地獄去給以前的薑昕道歉。

不過這話有點凶殘,不能直說,會嚇到昕兒的。

要薑昕知道他在想什麼,肯定敲著他的戀愛腦,問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在遺棄城的時候是怎麼一槍一個“小朋友”的?

但在顧淵心裡,昕兒做什麼都是對的。

她殺人,也是因為那些人罪不可赦。

“陛下,剛剛收到安全局那邊的文件,是關於蔣牧和二皇子怎麼勾結帝星軍火商,在機甲生產上以次充好,謀取暴利的檢舉信。”

林秘書又給蔣家和齊太後投下一顆重磅炸彈。

“安全局的人已經在外麵了,是否即刻進來逮捕?”

顧淵淡淡地“嗯”了一聲。

蔣家人都嚇瘋了,“陛下,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們是被冤枉的!”

齊太後也繃著臉,“阿淵,隻憑一封檢舉信就抓人,是不是太草率了?”

顧淵語氣無波,“母親難道不知道,安全局能出動,就已經是有確鑿的證據了嗎?”

齊太後咬了咬牙,“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要是有人陷害他們呢?”

“這是安全局和司法機構的職責,母親不用擔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母親是在質疑帝國的公檢法機關嗎?還是說,這事您也有分?”

“顧淵,你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嗎?”

顧淵倏而笑了一聲,卻極冷。

“顧嶼不顧帝國安全,擅自出兵蟲族,導致帝國治下的數個星座淪陷,造成無數民眾被殘忍殺害,損失無法估量,罪責深重,也是該開庭審理了。”

齊太後麵色白了白,這是顧淵第一次當眾對顧嶼的事情表態。

他這是要置顧嶼於死地不可嗎?

“是那些將領貪功冒進,守不住邊境,擋不住蟲族,跟你弟弟有什麼關係?”

“究竟是誰貪功冒進,狂妄自大,不聽將士勸告?母親心裡最清楚,更彆說顧嶼為了貪錢,跟那群軍火商沆瀣一氣,給邊境大軍配備了劣質的機甲和武器。”

“顧淵!他是你的弟弟,你的親弟弟啊!”

顧淵唇角笑意更深,眸光卻如淬了冰的利刃,鋒利殘酷,“他當初在我身上施加酷刑的時候,倒也沒想過我是他的親兄長。”

齊太後在顧淵的視線下,狼狽恐懼又忿恨不已。

當初怎麼就沒直接弄死這個怪物的?

讓他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顧淵哪兒會忽略親生母親眼裡對他的憎惡和殺意。

從前他心如刀割,內耗著自己,質問著自己,究竟是他哪兒做錯了?

為什麼生母會對他如此殘忍無情?

如今,顧淵心裡已經不起半分漣漪了。

三年前那場政變,早就耗光了他所有的親情。

當時薑昕獨自麵對蟲族,生死不知,更是讓顧淵恨極了自己,更恨不得撕碎顧嶼和齊太後。

都是他們害了她!

顧淵如何能寬恕這些人?

薑昕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輕輕地撫著他的手背,無聲的安慰的。

她已經沒事了。

“老夫人,事關帝國安危,安全局和司法機關必定會查清所有真相,若二皇子真有冤屈,法律會還他公道。”

“但是,您也應該清楚法不容情,陛下不僅是二皇子的兄長,您的兒子,還是帝國的君王,他必須為星際數千億公民負責。”

齊太後憎惡地瞪她,“我們母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顧淵周身氣息冷冽,強悍的精神力讓在場眾人都受到了影響,紛紛往後退去。

可不想步了蔣牧的後塵。

“她是我的愛人,有什麼是她不能說的?”

齊太後也被顧淵的精神力刺得頭一鑽一鑽的疼,有一瞬她甚至懷疑,顧淵想當場殺了她。

就因為她說了薑昕一句不好的。

嗬嗬……

倒是跟他那父親一樣的癡情。

齊太後想到什麼,嫉妒如同岩漿一樣噴發出來,薑昕的身影仿佛跟那個人重合上。

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我不同意!”

“你想跟她結婚,除非我死!”

顧淵卻似在看一個跳梁小醜,“母親怕是忘了,帝國憲法是有規定君王的婚姻條例,但昕兒哪樣不符合了?而您,並沒有權力來乾涉我的婚姻問題。”

當然,若是齊太後真的為此想去死,顧淵隻會表示很遺憾,並儘子女最後一點義務,幫她辦理好喪葬事宜。

齊太後在顧淵“您打算什麼時候死,要什麼樣的葬禮”的視線下,忍不住地後退了好幾步,指著他,“你、你……”

顧淵聲線幽冷地說:“父親忽然去世,帝國上下各種猜疑,母親和顧嶼曾指認我謀害父親,這三年來我一直在查,最近有了點頭緒,母親想知道嗎?”

齊太後麵色瞬間如紙,根本不敢去賭顧淵查到了什麼。

自從三年前,顧淵回來後,性情大變,對她和顧嶼再無半分情分。

有時候,齊太後都覺得顧淵沒殺她和顧嶼,根本不是因為名聲,也不是因為還顧念著半點親情。

而是像貓抓老鼠一樣,一次次把他們推到懸崖邊緣,又拉回來,反複折磨,讓他們膽戰心驚,日日不得安穩。

沒有了她,每時每刻對顧淵來說都如同煉獄,生不如死。

那他的仇人們怎麼能輕鬆就解脫呢?

陪他一起痛苦不好嗎?

當然,現在他找到她了,他們自然就沒有再活著的必要了。

何況……

昕兒不知道顧嶼為何背刺她,顧淵卻很清楚。

他眼底寒光冷冽,薄涼殘忍。

是該讓他的好弟弟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

“夠了!阿淵,媽知道你因為之前的事情,對我和你弟弟誤會重重,但我們是骨肉至親啊,我和嶼兒是無心的,怎麼會真的想害你,你失蹤後,可知媽的心裡有多煎熬牽掛,我……”

齊太後聲淚俱下,仿佛她真的有多愛顧淵一樣,仿佛她真的是無辜的一樣。

哭著哭著,她往後一仰,似乎承受不住打擊暈過去了。

遇事不決暈一暈,從古至今最佳逃避方式。

顧淵墨眸微眯,剛想讓人當場把齊太後弄醒。

什麼皇室醜聞他根本不管。

她敢為難昕兒,顧淵就當場送她進監獄!

薑昕握緊他的手,對他微微搖頭。

即便他再有理,但齊太後是他的親生母親這事怎麼也改變不了。

他若做得太過,隻會給人落下話柄。

連親生母親都能無情地迫害,這樣的君王,隻會令民眾不安。

很諷刺,但也很現實,無論父母做得多過分,就算隻生不養,子女也永遠都要矮他們一頭。

能做的好像就隻是遠離和漠視。

一場皇宮宴會,蔣家被帶走調查了,新皇和薑家小女兒曖昧不清,上任君王之死似乎與齊太後有關等等爆炸性新聞實在是太多了。

賓客們踩著虛弱的腳步離開,臉上全是恍恍惚惚。

總感覺安靜沒多久的帝星又要變天了。

其他人能離開了,但薑家人……

當然薑父和薑柏想走,沒人敢攔。

問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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