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疆域。
長安。
唐宣宗李忱來到一處府邸前,推門而入,走了進去。
放眼望去,亭台樓閣,美不勝收。
美中不足的是,府邸內空空蕩蕩,荒無人煙。
這時。
唐宣宗李忱似是感知到什麼,停下腳步,笑著說道:
“太子,今日怎麼沒有去醉仙樓玩樂?”
“踏”
“踏”
一道搖搖晃晃,醉眼朦朧的身影,打著哈欠,從屋內走出,懶洋洋道:
“唐宣宗,你來做什麼?”
“孤雖然修氣血武道,可也不是鋼筋鐵骨,敵不過醉仙樓鶯鶯燕燕,繞指柔。”
“莫非是李治兄有什麼囑托?讓你轉告孤?”
等男子來到唐宣宗麵前後,順勢坐了下來,一隻手還扶著腰。
其臉色蒼白如紙,一看就是身體虧空太重。
而且,還能從其身上聞到濃鬱的胭脂味。
唐宣宗李忱見怪不怪,自這位宋朝太子來了大唐為質以後,就成天跟著大唐的幾個皇子周遊風月之地。
玩的那叫一個樂不思蜀。
他感覺,即便是現在讓這位宋朝太子上陣殺敵,恐怕也拿不動兵器了。
隨後,唐宣宗李忱麵露笑容,說道:
“太子,可曾想念故國?”
宋朝太子趙德昭強撐著睡意,掃了一眼唐宣宗李忱,狀若無賴道:
“怎麼?你們唐朝莫非準備殺了孤不成?”
“孤若是不說,此間樂,不思宋也,是不是就是毒酒一杯?”
唐宣宗李忱笑著拿出一封聖旨,輕輕一捏。
聖旨化作漫天光影!
“哢嚓”
隻見,宋朝太子周身浮現出重重鎖鏈。
旋即。
鎖鏈紛紛化作星星點點的光芒。
“太子,自你離開之後,宋朝可是發生了許多有趣的事情~”
“你還是回去看看吧,說不定,能有所收獲。”
“轟轟轟”
方才還如同一個浪蕩子的宋朝太子身上,爆發出太乙金仙境的氣息。
後者愣住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張了張嘴,問道:
“你們……真放孤回去?”
唐宣宗李忱讓開道路,反問道:
“禁錮都解開了,是去是留,全在太子一念之間。”
“當然,若是太子想繼續待在大唐,朕也歡迎。”
宋朝太子趙德昭站起身,祭起腰間掛著的時空舟,拱了拱手,說道:
“不了,孤還是更喜歡待在故鄉。”
“他日倘若戰場相遇,孤定會效仿古人,退避三舍。”
說罷。
宋朝太子趙德昭祭起時空舟,跨越空間離去。
隻是,在唐宣宗看不到的地方,趙德昭眼瞳深處,滿是暴虐,冷漠!
唐宣宗李忱含笑而立,靜靜望著空間裂縫合攏,問道:
“亞子,你確定能行?”
“朕觀這位宋朝太子,對大唐怨念滿滿,這一次興許是放虎歸山啊。”
“嗡”
空間泛起漣漪,後唐莊宗李存勖來到唐宣宗身旁,隨口道:
“連宋太祖,宋太宗都被趕出宋朝了,這位宋朝太子即便回去了,也難以掀起什麼風浪。”
“況且,這狗賊去醉仙樓從不帶靈石,每次都讓人去大唐皇宮要賬。”
“要不是擔心師出無名,孫兒早就把此人趕走了!”
唐宣宗李忱啞然失笑。
……
宋朝疆域。
“哢嚓”
一艘時空舟破空而至,緩緩停靠了下來。
大宋太子趙德昭腳踩在了大宋的疆域上,並沒有第一時間返回皇宮。
而是施展氣運秘術,匆匆趕到了一座大山前。
就見,此地赫然是秦王趙廷美,與大宋皇子趙元佐的封印之地!
“三叔,元佐!”
大宋太子趙德昭飛進封印之地後,大喊道。
秦王趙廷美和趙元佐,叔侄二人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立馬迎了上來。
“太子,你怎麼回來了?難道是少帝將你贖了回來?”
“太子殿下……”
不同於欣喜若狂的三叔趙廷美,趙元佐的表情有些尷尬。
無論怎麼說,他們叔侄二人被封印在這裡,是因為大逆不道,想要除掉……
大宋太子趙德昭環顧封印之地,見周遭並無兵馬鎮守,隻有一道堅如磐石的禁製,說道:
“是唐宣宗將孤放回來的,哼,不過是想驅虎吞狼而已。”
“也是那些唐朝帝王太過驕傲自大,難道不知,風月之地,乃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孤早就知曉大宋已經變天了!”
雖然這些時日,趙德昭確實遊連於風月之地,可他也時刻關注著現世的消息。
無論是曆朝曆代接壤,還是大宋改天換地,都有所耳聞。
秦王趙廷美聞到了趙德昭身上,那濃鬱的胭脂味後,還有後者慘白的麵龐,感慨道:
“太子,你這些時日,受苦了啊。”
“美人計不好受吧?”
大宋太子趙德昭聞言,表情有些許尷尬。
受苦……嗯,也算是受苦吧。
修為被封印,肉體凡胎,還日日留連於風月之地,差點沒把他整個人掏空。
若非一直懷著返回大宋,報仇雪恨的心思,趙德昭真想留在唐朝。
……
聊天群內。
唐宣宗李忱:宋少帝,朕已經將宋朝太子放了回去。
唐宣宗李忱:這下子你不用擔心沒有太子可用了。
宋真宗趙恒:太子回來了?
宋真宗趙恒:唐宣宗,你為何不將太子送回周朝這裡!
宋真宗趙恒:太祖皇帝,太宗皇帝在的地方,才是大宋!
唐宣宗李忱:喪家之犬,就莫要多言了。
唐宣宗李忱:興許,你們可以等一會,看你們的太子殿下知曉了宋朝的變化後,會不會去找你們。
明思宗朱由檢:要不要賭一賭?
明思宗朱由檢:朕怎麼感覺,宋朝太子夠嗆能活著離開宋朝?
新始祖王莽: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
新始祖王莽:宋太祖都成了廢帝,趙德昭焉能當太子?
新始祖王莽:如今的宋朝,想要趙德昭死的大臣可是很多的~
宋少帝趙昺:朕會約束臣子,不許他們暗害太子。
宋少帝趙昺:那此戰,就讓太子去參加吧。
明思宗朱由檢:宋少帝,你可要想清楚了,殺父……咳咳,你可是把他爹給趕走了。
明思宗朱由檢:你不怕那趙德昭反戈一擊?
宋少帝趙昺:他又沒有做錯什麼,朕如何能對太子出手?
秦惠文帝嬴駟:武則天,晉惠帝,你們兩朝來不來?
晉惠帝司馬衷:朕大晉都亡了,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