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疆域。
宋真宗趙恒一下子就啞口無言了起來。
他原本以為,太子那副樣子,是慘遭折磨,結果……竟然是留連於風月之地,導致身子被掏空了……
一念至此,宋真宗趙恒不免有些鄙視了起來。
就這還是修行氣血武道的太子?!!
才多久就氣血虧空成這樣了?
倘若換做他來,恐怕一年半載,都不會虛脫成這樣。
宋仁宗趙禎突然想起一事,說道:
“說起來,構兒,朕沒記錯的話,你那個兒子,是不是也在萬界?”
堂堂帝王,竟然與諸天擂台之中的虛幻生靈誕下了子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如今,這個奇恥大辱若是能幫上忙的話,宋仁宗不介意認下這個後世子孫。
宋高宗趙構輕輕咳嗽了一聲,目光遊離不定,說道:
“咳咳,仁宗皇帝,孫兒那逆子……文不成,武不就,還是算了吧。”
“等太子比試完以後,我們在大宋就有了內應,可以借此機會,召集心向太祖皇帝,太宗皇帝的老臣!”
“可笑那少帝,真是糊塗了,竟然敢讓太子繼續留在大宋!”
宋真宗趙恒聞言,興奮了起來,附和道:
“裡應外合好!”
“區區一個小孩子,焉能掌握得了泱泱大宋?”
宋高宗趙構見兩位老祖宗都暫時忘記了興宋的事情,悄悄鬆了口氣,接著說道:
“而且,兩位老祖宗,秦惠文帝他們之所以讓曆朝曆代的太子比試一番,就是準備將現世托付給他們。”
“哈哈……等到少帝出征在外,大宋空虛,有太子裡應外合,我們很快就能回到大宋了!”
“屆時,妻兒家小都在我等之手,任少帝那不肖子孫有百萬大軍,也如一盤散沙!”
就在這時。
宋仁宗趙禎幽幽道:
“你們當真覺得,如今大宋朝堂上下,還有心向太祖,太宗的老臣?”
“就連三叔和……”
一言落下,兩人臉上的笑容消失,皆是沉默了下來。
是啊!
就連親兄弟,親兒子都背叛了。
何況是那些臣子呢?
隨後。
宋真宗趙恒隻好又將目光落在了直播界麵上,吩咐道:
“構兒,什麼裡應外合,太遠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助太子奪冠吧。”
“你讓興宋幫幫太子。”
宋高宗趙構支支吾吾道:
“可是孫兒那逆子修為太羸弱了,恐怕非但幫不上忙,還會添亂。”
宋仁宗趙禎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莫要再找借口了。”
“這一次,秦惠文帝,唐太宗他們可都是拿出了一件至寶當彩頭。”
“若是能有機會將那些至寶拿到手中,我等便必須去爭!”
宋高宗趙構聞言,苦笑一聲,隻好悄悄趕去了諸天擂台。
……
聊天群內。
新始祖王莽:什麼?!!
新始祖王莽:宋朝太子這幅樣子,是流連於風月之地?
新始祖王莽:唐肅宗,你們唐朝的風月之地這般誇張?
新始祖王莽:堂堂一尊太乙金仙境修士,數月之間,就成了這般模樣???
唐肅宗李亨:不然呢?
唐肅宗李亨:朕大唐家大業大,無非就是養一個質子而已,難道還會養不起?
新始祖王莽:嘶……
新始祖王莽:朕突然也想去你唐朝玩玩了。
明思宗朱由檢:朕也一樣。
明思宗朱由檢: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堂堂一朝太子……哎。
唐肅宗李亨:好啊,朕大唐歡迎諸位遠道而來。
漢高祖劉邦:美色如刀啊。
……
茫茫混沌間。
“踏”
“踏”
兩尊龐然大物橫行霸道的行走在混沌之間。
沿途所過,混沌之氣紛紛避讓!
五行法則流轉!
佛之法則凝聚!
某一刻。
明英宗朱祁鎮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道:
“五行,我們到底還要遊玩多久?”
“本座想閉關修煉了。”
混沌之中,到處都是灰蒙蒙的混沌之氣,沒有時間,空間的劃分。
明英宗朱祁鎮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隻知道,在這般漫無目的的走下去,他何時才能回到現世,人前顯聖?
五行魔神掃了一眼明英宗,冷笑一聲,說道:
“佛祖,你忽悠誰呢?”
“你我相識這般久了,本座可從來不曾見過你修煉!”
“說!是不是怕了魔祖羅睺,準備出爾反爾?”
明英宗朱祁鎮見五行魔神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很是從心的說道:
“五行,你這可就是誤會了!”
“我們是什麼關係?同生共死的至交好友啊!!”
“本座豈會是那種拋棄至交好友的性子?”
“咳咳,你還是先把法寶收起來吧,本座有些害怕了。”
五行魔神笑著收起了伴生至寶,目光望向了茫茫混沌,說道:
“行,那本座就再信你一次。”
“至於停下,還是等走出混沌再說吧。”
“本座自誕生以來,就一直在想,混沌有沒有邊界?”
“混沌之外,又是什麼樣子的?此番我們不走出混沌,誓不罷休!!”
明英宗朱祁鎮聞言,人都麻了。
走出混沌?!!
那也要確定他們一直是在往外走啊!
這到處都是灰蒙蒙的,說不定他們都繞了幾個圈子了。
……
另一邊。
“咻”
一艘仙舟行駛在茫茫混沌間,循著指引前行。
大明皇子朱瞻基盤坐在船頭,幽幽一歎,自語道:
“逆子啊!”
“你到底身在何處?能不能靠譜一次?”
“本王都快迷路了。”
要不是大明氣運之力一直在指引著朱瞻基前行。
朱瞻基此刻早就忍不住想要放棄了。
……
諸天擂台。
萬界。
群星為城牆,其上,數萬氣息磅礴的士卒在巡視。
放眼望去。
在城牆之後,是一方比現世還要龐大數十倍的世界!
某一刻。
“嗡”
漆黑漩渦浮現,一道身影邁步走出,輕車熟路的來到一處宮殿停下,隨手捏碎了一塊玉簡。
不多時。
一尊器宇軒昂的男子,興奮無比的跑了進來,說道:
“父皇,您怎麼來了?”
“這次能待多久?”
“兒臣好想你。”
宋高宗趙構目光複雜的望著,眼前這位向自己跑來的男子,說道:
“興宋,朕……此番前來,是有要事與你相商。”
“你……算了,朕就是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