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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昂尼多夫慌張地搖頭。
他驚恐地看著賈斯汀·洛夫手裡的煙,和火。
後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非常清楚。
麵前這個少將,是知道他身上被潑了汽油的。
在這麼近的距離抽煙……
如果汽油真的著了,誰也跑不了。
列昂尼多夫吞咽著口水。
他怕了。
賈斯汀·洛夫滑動著打火機的轉輪。
哢嚓!
火苗竄動。
賈斯汀·洛夫把手裡的打火機遞給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老哥。”
“你怎麼搞的?”
“遠東方麵軍現任司令,原來的參謀長,怎麼能讓一個上校給拿捏成這樣呢?”
賈斯汀·洛夫黑著臉看著跪地上的列昂尼多夫,“遠東方麵軍沒人了嗎?”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中將級彆的軍官了嗎?”
…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點燃香煙,感受著尼古丁在口腔裡囫圇的感覺。
賈斯汀·洛夫從他手裡接過打火機,重新滑動了一下磨砂輪打著火。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歎了口氣道:“怕的不是這些狗啊,貓啊。”
“咱是軍人。”
“當了一輩子的軍人。”
“從來沒有背叛過祖國。”
“現在讓這幫人給扣的帽子,比這天都大。”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抬頭看著藍天,他心裡有很多無奈。
“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
賈斯汀·洛夫:……
他猛抽了一口煙。
“君是明君。”
“他身邊的那些王八蛋,就不知道了。”
“老哥。”賈斯汀·洛夫看著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你是跟著我走呢?還是要跟著那個家夥回國找塊墳呢?”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他深吸口氣。
看了看左右狼藉的戰場。
和那些死掉的特務。
“你覺得呢?”
…
賈斯汀·洛夫撓了撓頭,“萬一你腦袋缺根弦,想回國落葉歸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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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媽的!”
“哈哈哈。”
賈斯汀·洛夫“哈哈”大笑。
他掐滅了香煙。
朝著停在身邊的軍車走去。
賈斯汀·洛夫打開軍車的後備箱。
從裡麵取出一把管鉗。
拎著管鉗,賈斯汀·洛夫走到上校麵前。
看著上校胸前的姓名貼:列昂尼多夫。
賈斯汀·洛夫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列昂尼多夫緊張得滿頭大汗。
他看著葉安然。
神經緊繃成了一條線。
賈斯汀·洛夫指了指坐在路邊的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他是上校那會兒,你還不知道是誰的種。”
“你抓他?”
“你知道他是誰嗎?!”
“遠東方麵軍總參謀……長!”
賈斯汀·洛夫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管鉗子。
“知道我為什麼拿把鉗子來嗎?”
…
列昂尼多夫喉結滾動,他緊張地搖頭。
麵對賈斯汀·洛夫,列昂尼多夫當時帶走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時,他有多囂張,此刻就有多慫。
賈斯汀·洛夫“嗬嗬”一笑。
“你看,”賈斯汀·洛夫指著列昂尼多夫,“這都是經驗,你當特務,你竟然不知道我拿管鉗子來乾嘛。”
賈斯汀·洛夫撇嘴道:“我給你上一課。”
他朝著摁住列昂尼多夫的兩個上尉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後。
他們後退幾步。
列昂尼多夫瞪大眼睛看著賈斯汀·洛夫。
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賈斯汀·洛夫沉聲道:“你這輩子,能遇見我,算是蓋了帽了。”
“我必須給你當一回老師。”
賈斯汀·洛夫指著手裡的管鉗子,“我拿這玩意出來,是因為你欠修理。”
列昂尼多夫怔住。
他怔住的那一秒,賈斯汀·洛夫操起管鉗,朝他腦袋砸了過去。
啪~
咣!
列昂尼多夫腦袋開花。
人砰的一聲倒地。
當場死亡!
管鉗子上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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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洛夫把管鉗子丟給身邊的士兵。
他走到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麵前,“老哥,彆愣著了?走吧?”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微微一怔。
他抬頭看著賈斯汀·洛夫,“去哪?”
賈斯汀·洛夫皺眉,“你這話說的,去哪?你說去哪?去西伯利亞監獄。”
“去挖土豆。”
…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白了賈斯汀·洛夫一眼。
他站起來朝著停在旁邊的汽車走去。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坐進車裡。
賈斯汀·洛夫卻沒有上車的意思。
他一隻手扶著車門,“他們會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還有點事。”
“等我忙完,回去找你喝酒。”
…
他說完不等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說話,便把車門關上同時命令司機開車。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
賈斯汀·洛夫看著遠去的車隊,他低頭看了看腕表的時間,“問問第二小隊,有老虎的消息沒有?”
站在他旁邊的上校軍官隨即走開。
大約過了三分鐘,上校走到賈斯汀·洛夫麵前,“老虎在涅爾琴斯克,剛出虎穴。”
賈斯汀·洛夫扯下內務處調查乾員的紅袖章,遞給身邊的上校,“去準備吧。”
“找幾個會演戲的。”
“跟兄弟們講,回去我請他們喝酒。”
“空包彈打人也疼。”
“讓兄弟們忍一忍。”
“咱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
上校接過紅袖章固定在胳膊上,“疼,能忍。”
“就是你們可千萬彆搞成實彈。”
“演戲沒問題,彆把我和兄弟們真的送走了……”
…
賈斯汀·洛夫呲著牙哈哈大笑。
他拍了拍上校的肩膀,“放心,弟兄們心裡都有數。”
上校:……
有數沒有數的不知道。
就怕有那種愣貨,借著這次演戲的機會,有仇報仇,有怨也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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