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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洛夫人懵了。
說得好像有道理。
他勸道:“我建議你還是彆看了。”
“你剛剛說我怨氣大。”
“等你看完那些報紙,恐怕你的怨氣比鬼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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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羅戈夫皺眉道:“少廢話。”
“報紙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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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洛夫催促副官去拿報紙。
報紙是賈斯汀·洛夫仿照莫斯科晚報一比一定製的。
副官拿到報紙,走到耶羅戈夫麵前雙手奉上。
耶羅戈夫接過報紙。
:國家政治保衛處行動一組突然進駐西南軍區。
:蘇維埃內務處淩晨進駐西南軍區。
:西南軍區司令耶羅戈夫被調往烏蘇亞擔任駐屯軍司令,兩任駐屯軍司令接受國家政治保衛處調查,耶羅戈夫恐成為即將落馬的第三隻軍中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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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頁的內容。
全是關於調查組進駐西南軍區的新聞報道。
耶羅戈夫肺管子都氣炸了。
他把報紙遞給參謀長,憤怒道:“軍區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們?”
參謀長手捧著報紙,看完上麵的內容,臉色倏然無比的難看。
他皺眉道:“司令,我馬上和軍區聯係。”
他喊來通訊兵。
命令通訊兵立即給西南軍區發電。
電報發完之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到西南軍區的回應。
參謀長緊張道:“司令。”
“要不要派個人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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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羅戈夫:……
“還看什麼?”
“巴甫洛維奇·布裡亞的人一定是控製了部隊。”
“不然也不會一條電報也沒有。”
“王八蛋!!”
“把老子派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鳩占鵲巢!!”
“我是老了啊!”
“中了那幫王八蛋的調虎離山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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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風輕輕地吹著。
賈斯汀·洛夫在一旁安慰道:“興許報紙上說的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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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內務處的人不敢把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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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這話還好。
賈斯汀·洛夫這話一說出口,耶羅戈夫當場氣炸了,他指著那些拉著內務處調查科屍體的遠東汽車,“那他們是什麼?!”
“他們那幫混蛋是什麼?”
“你以為他們是來乾什麼的?!”
“那幫畜生是來傳喚我,讓我協助調查的!!”
“我真他媽應該用機槍掃了他們!!”
耶羅戈夫臉上青筋暴起。
“在西南軍區,他們不敢動我。”
“是覺得我擁兵自重。”
“害怕我兵諫莫斯科!”
“把我調出來。”
“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老子的部隊。”
“巴甫洛維奇·布裡亞有點東西啊!”
…
耶羅戈夫重重的歎了口氣。
他為蘇局戎馬半生。
想不到卻是換來這種結局。
也是。
從史大侖,圖哈耶夫斯基他們接受調查的時候,自己就應該考慮後果了。
賈斯汀·洛夫道:“老哥。”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
耶羅戈夫歎了口氣。
他看著茫茫的大草原,“我能有什麼打算?”
“既然內務處已經派人來找我了,他們沒有我的消息,肯定還會派其他人來找我。”
“走一步看一步吧。”
…
參謀長抬頭看著賈斯汀·洛夫,“你有什麼打算?”
賈斯汀·洛夫蹙眉道:“我哪有什麼打算?”
“我原來在大安省的。”
“後來被東北野戰軍包圍了。”
“成了他們的俘虜。”
“不過,葉安然念著史大侖,圖哈耶夫斯基的好,沒有下我們的槍。”
“我們跑出來追這幫王八蛋,就是為了給史大侖長官報仇的!”
“殺了他們。”
“我才安心!”
“接下來我要回大安省。”
“繼續當我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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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羅戈夫蹙眉道:“史大侖現在在哪?”
“在鶴城,東北野戰醫院。”
“唉!”
他歎了口氣。
“他們這種情況,和現在的處境,鶴城是他們唯一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隻不過,圖哈耶夫斯基恐怕是活不久了。”
…
耶羅戈夫:……
他回頭看向參謀長。
接著看向賈斯汀·洛夫,“能不能到車裡一敘?”
“能啊,走唄。”
三個人走向路邊的一輛車。
坐進車裡關上車門。
耶羅戈夫神色凝重的看著坐在身邊的賈斯汀·洛夫,“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去大安省找葉安然,葉安然會接受嗎?”
賈斯汀·洛夫一愣。
“他接受史大侖和圖哈耶夫斯基,是因為那兩位老哥對他葉安然,對鶴城有恩。”
“你去……”
…
聽到賈斯汀·洛夫疑惑的聲音,耶羅戈夫急道:“老子對他沒有恩嗎?”
“他的部隊在西南軍區學的裝甲兵作戰理論和實踐,他最起碼有兩個師的空降兵部隊是在西南軍區學成的!”
“老子看在史大侖,圖哈耶夫斯基,伊萬諾夫他們的麵子,一毛錢都沒有收他的,這不叫有恩嗎?”
…
賈斯汀·洛夫:……
“你看,又急……”
“我不是不了解你們之間的情況嘛!”
“你要是這樣說,那我覺得肯定沒問題。”
“葉安然要是不把你們留下,那他算是瞎了個義字。”
“華夏人最講究個義字了。”
…
耶羅戈夫看向坐在前麵的參謀長。
“你覺得呢?”
參謀長麵色凝重,他猶豫了一會說道:“司令,如果我們真去了東北,巴甫洛維奇·布裡亞指不定怎麼敗壞我們呐。”
耶羅戈夫:“史大侖和圖哈耶夫斯基什麼樣,你也見到了。”
“西南軍區最艱難的時候,口糧都是東北野戰軍用火車皮一車一車的送給我們的。”
“我們和葉安然這段關係,其實和史大侖,圖哈耶夫斯基他們同葉安然的關係差不了多少。”
“巴甫洛維奇·布裡亞都已經把人派到我們麵前了,這說明下一個被整治的人,肯定是我們了。”
耶羅戈夫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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