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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通這一手玩得很高明,蛋糕就那麼大一個,前麵的人吃了一口,後來的人就少一口。
一旦有人咬了一口,後麵的人就開始緊張了。
我拉了個椅子道:“現在沒有外人,叔叔就彆站著了,坐一會。”
車夫猶豫,但見我有話要說的樣子,還是走了過來。
但他彎腰下坐,動作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退步的關節就發出咯吱聲。
車夫像是十分痛苦,動作變得小心翼翼。
我急忙起身道:“叔叔,你還是站著吧!”
“多謝公子!”車夫起身後,舒坦的鬆了口氣。
我有些尷尬的道:“我以為你們都恢複正常了,抱歉。”
車夫道:“沒事,公子想問什麼,問就好了。”
我點點頭,坐回椅子上,傳音道:“叔叔,能跟我說說貪狼的過往嗎?”
二十四個車夫之前雖然是僵直的狀態,但我觀察下來,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有思維了,隻不過是一種處於混亂的狀態下,他們無法理清。
現在有了靈智,他們能夠追溯。
而他們存在的時間,自然知道追風過往。
車夫回憶了一下道:“我那時的記憶很零散,不過我記得他們都是孤兒。”
“準確的來說,七星將都是天煞孤星。小姐把他們帶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麵黃肌瘦。”
“若不是小姐收留,他們都活不到現在。所以他們也一直感恩小姐,學得七星訣後,跟隨小姐南征北戰。”
車夫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問我道:“公子是不放心貪狼嗎?”
我沒有否認,但也沒有親口承認,隻是歎了一聲。
車夫道:“他們七個,對小姐都很忠心,對公子也不會有二心。”
“畢竟仙朝能有今日,小姐臉上能有笑容,都是公子的功勞,如今的局勢,也是他們曾經想要打造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可是上一任破軍……”
車夫道:“公子,上一任破軍,他隻是沒有看到公子的能力,換在現在他絕不會反。”
我想想也是,當時的我就是一個毛頭小孩,做了一些事,可在破軍他們眼裡,依舊是小兒玩鬨。
隻不過,整件事裡,他也對小翠失去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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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隻要相信小翠的選擇,也就不會走到那一步。
現在看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真的很脆弱,經不起任何考驗。
我深吸一口氣,徐徐吐出,心中煩悶也少了些許,起身道:“叔叔下去休息吧,我有些困了!”
“諾!”車夫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我沒有休息,依舊在房間內來回走動。
車夫的話,讓我打消了些許顧慮。
但貪狼一旦出問題,那就等於是扒了仙朝的筋骨,讓我把仙朝的未來,以及小翠和我的性命都壓在貪狼一人身上,那是不可能的事。
隻是貪狼想要取得封王的信任,體內也容不得任何印記,契約。
畢竟人家也不是傻子,這些最基本的東西,一見麵就是最先排除的。
呼!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起身前去黃九入住的院落。
黃九也沒有休息,盤膝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吞吐月華。
我開玩笑的道:“呦!黃哥什麼時候這麼勤奮了?”
黃九深吸一口氣,徐徐吐出,直到體內運轉的氣息平穩下來,才舒展手腳,睜開眼睛道:“我又不像你有元嬰,睡覺拉屎它都在替你修煉,再不勤奮,都要被你甩出兩條街了。”
我道:“我就說你小子,修為怎麼進步得那麼快,原來是人前瞎逛,人後偷偷努力,太不厚道了。”
我應該是說中了,黃九含糊其辭的道:“你小子就彆叨叨了,大半夜的不去找月神小阿姨,跑來找我做什麼?”
我坐下來,手中時空符紋閃爍,構建了一個小空間,問道:“黃哥,你手裡有沒有讓人無法察覺,卻又能暗中給人下的毒?”
頓了一下,我補充道:“類似的術法印記也行。”
黃九大眼睛滾圓,看著我問:“你小子又想害誰?”
“嗐!”我拍了下大腿道:“身邊都是自己人,我還能害誰。我隻是好奇問問。”
黃九摸著下巴道:“給人下毒,下咒,同時還要讓本人無法察覺,這可不好辦。”
“毒藥的話,修道者身體本就特殊,再特殊的毒藥,對修為高的人來說都沒啥大的作用。”
“頂級的毒藥,那可都是稀世珍寶,你黃哥我還沒那麼大的能耐弄到手。”
“至於術法印記,那就更不可能有了。”
“你想想,連神皇留在我體內封印都能被仙皇發現,這世上哪還有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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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九一通分析下來,我頓時死了這條心。
舒緩了一下情緒,我問黃九道:“黃哥,你來去匆匆的本事,在人界能用不?”
黃九得意的咧嘴道:“隻要有天有地,我哪都去得。”
嘚瑟完他才發現問題,立馬警惕的看著我道:“你小子想乾什麼?”
“我告訴你,你就彆惦記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方法。”
我道:“行了行了,我對你的方法不感興趣。”
“我隻是想托你去做一件事,你回人界一趟,把天羅,也就是李青,還有八月請過來一趟。”
黃九賤兮兮的問:“你這是遇事不決,想找算命先生卜一卦了?”
我瞪了他一眼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我要做什麼。”
“你就彆廢話了,快去快回,記住,彆帶他們進要塞,在附近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好他們,到時候我過去見他們。”
黃九現在執掌黑樓,保護兩個人的安全,以及隱匿他們的行蹤,不過是小菜一碟。
黃九聽出我有要事,從桌子上跳下來道:“你準備一下,天亮之前我把人安頓好,到時候回來告訴你位置。”
“行!”我應了一聲。
但黃九卻愣著沒動,差不多一分鐘左右,他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忍不住問道:“你愣著乾什麼?”
黃九翻了個白眼道:“你在這裡看著,我怎麼走?”
我無語的起身,用手指點了點他,無奈的道:“算你狠。”
黃九一直押著我出了門,關門的時候還探出個頭,左看右看,直到確定我走遠了,他才做賊一樣趕緊把門關上。
我搖了搖頭,無語的笑了兩聲。
不過對於他的行為,我並不反感。
因為任何人都有小秘密,不可能完全透明。
當然,最主要是我和他之間有著絕對的信任,都相信彼此不會傷害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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