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朱鯉鯉雙手握刀,刀尖向下,她柳眉倒豎,一鼓作氣刺了下去。
噗!
刀子下落,濺起了鮮血,然而這一刀,並未刺入楚風的要害。
而是被楚風攥住了刀刃!
麵對楚風的突然睜眼,朱鯉鯉被嚇得花容失色,整個人如同彈簧一樣向後退去。
“你,你沒醉?”朱鯉鯉臉色慘淡,緊咬嘴唇。
楚風將刀刃朝著身邊丟去。
哐當一聲,匕首落地!
“我若是不裝醉,怎麼能知道,你竟然還要對我下手?”楚風看著手上的傷口,還好隻是擦破了皮肉。
不得不說,這女人是真對自己下殺心了。
這一刀若是換成普通人,恐怕這時候已經死了!
“你……”朱鯉鯉正要掉頭離開,豈料楚風一腳踢在了匕首上。
框!
那匕首被踢飛出去,直接插在了門縫之中,把房門給釘死了!
“你要做什麼?”朱鯉鯉緊攥雙拳。
“做什麼?”楚風揚起了下巴,“你要殺我,難道就不許我反抗了?朱鯉鯉麼……看來你應該是鳳九的女兒,我聽說他也有個女兒,而且長得國色天香。”
楚風開始端倪起了朱鯉鯉的模樣。
的確,朱鯉鯉是一個美人,和楚風遇到的其他女人不一樣,這個朱鯉鯉渾身充滿了戾氣。
好一個戾氣美人。
一襲緊身的紅色連衣裙,那裙子仿佛是特意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將她那曼妙的身姿完美地勾勒出來。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每一處曲線都恰到好處,散發著無儘的魅力。
她的肌膚在紅色連衣裙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細膩,如同初雪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朱鯉鯉的長發如同瀑布般流淌在肩頭,眼睛明亮而深邃,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鼻梁高挺,嘴唇嬌豔,這樣的女人如同是一隻炸了毛的野貓一般,竟然喚醒了楚風內心久久壓抑的征服欲。
“你這個惡魔!你殺了我爸,你想殺我就殺吧!直接給我一個痛快!”朱鯉鯉說道。
楚風一個閃身,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朱鯉鯉的身後,他手捋起了朱鯉鯉的頭發聞了聞:“誰說,你爸是我殺的?”
“啊!”
朱鯉鯉驚呼一聲,連忙躲開,她惶恐不安地看著楚風:“你,你離我遠點!”
“她自己帶人在街頭械鬥,然後被抓了,與我何乾?”楚風冷笑。
“那你為什麼要收購我們朱雀會?”朱鯉鯉怒視著楚風。
楚風笑了起來:“收購朱雀會就是凶手了?這麼一塊群龍無首的肥肉,就算我不去吃,彆人也會去吃,難道任何吃的人,都是你的仇人?這不過是市場規則罷了!”
“不對!你就是凶手,他說的!”
“他?他是誰?”楚風覺察到了朱鯉鯉言語中的漏洞。
是有人蠱惑!
有人利用朱鯉鯉,要跟自己不對付!
“我憑什麼跟你說!”朱鯉鯉呼吸急促,她死死地盯著楚風。
楚風嘴角微微上揚:“既然你不可能說,那就彆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你……啊!”
朱鯉鯉正要抗拒,卻不料楚風已經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
頓時,朱鯉鯉就倒在了楚風的懷裡。
她聞到了楚風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還有撲麵而來的男子漢氣息,一時間心跳加速,麵紅如血。
“你要做什麼?你信不信我叫了!”
“叫?叫也算時間哦!而且前台都看到了,是你將我帶上來,並不是我帶你上來!”楚風戲謔地說道。
朱鯉鯉捶打了一下楚風,然而她的拳頭,在楚風看來如同一樣。
根本不吃痛。
就這力道,哪怕是洗浴中心的按摩小妹也比她力氣大。
“鬆開我!”朱鯉鯉雙眼噙滿淚水。
湊近了才發現,這個朱鯉鯉模樣的確十分嬌豔,如同一朵盛開的蓮花一樣。
楚風一時心猿意馬,竟然就吻了過去。
朱鯉鯉奮力抵抗,然而她的力氣又豈是楚風的對手。
很輕易就被奪走了嘴唇,並且楚風抱著她,倒在了一邊的榻上。
朱鯉鯉試圖將腦袋偏過去,豈料楚風卻趁機破開了她的牙門,品到了她舌尖的滋味。
“嗚嗚!”朱鯉鯉落淚了,本想著要刺殺楚風,她哪裡想到,會把自己都給搭進去?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楚風卻已經抓住了那大紅的旗袍,隻聽得撕拉一聲,布料的破碎聲就出現了。
朱鯉鯉嗚咽:“就算你不是凶手,你也不能……”
“為什麼不能?”楚風笑道,他湊近了朱鯉鯉的耳邊,“我看上你了。”
“啊!”朱鯉鯉猝不及防,但楚風湊近了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她的……
……
江城,此時的鄭舒婷捂著額頭。
黃冬梅站在她麵前低下了頭。
“姐,對不起。”黃冬梅說道。
鄭舒婷歎了口氣,她漂亮的臉上,布滿了憔悴。
“雖然我和家裡有矛盾,但……但我家人被威脅了,我隻能離開,我就他們這幾個家人了。”黃冬梅低著頭。
她承認她是楚風的女人,但眼下楚風生死未卜,她還有活著的家人。
最近圍住天府娛樂的那些痞子,竟然開始陸續聯係天府娛樂內的員工家人,直接威脅他們,讓娛樂城的員工離開天府娛樂城。
這些行為十分下作。
但對於目前天府娛樂城的窘境,鄭舒婷也十分無力。
“你要記住,從今往後,你和天府娛樂城再無關係……哪怕楚風活著,哪怕你回來了,你和他,再無可能!”鄭舒婷說道。
在鄭舒婷看來,黃冬梅的行為,毫無疑問是臨場脫逃了。
她背叛了楚風對她的信任,她不配分得楚風的愛。
黃冬梅紅著眼睛,她點了點頭,默默離開。
鄭舒婷看著黃冬梅的背影,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潸然落下:“楚風,你到底去哪裡了?天府娛樂城被各種針對,我們……”
黃冬梅離開了天府娛樂城,此時在門口,一輛林肯車正停靠著。
車內,張富強搖晃了一下杯中酒:“那似乎是……”
“嗯,是楚風的秘書之一,看來她也頂不住壓力要離開了。”一個黃頭發的小廝說道,他給張富強點煙,“要不要我讓人去把她給……”
小廝做了個割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