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白清清繼續說道,“如果你的器選用的材料足夠好,它可以隨著你的法力增強、實力提升而不斷進化、蛻變。這是真正的可成長型兵器。不過,想要找到這樣的材料,難上加難。但好在,你擁有紫龍帝金仙料,在這一點上已經占據了極大的優勢。”
“紫龍帝金仙料?”姬祁的心跳加速,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可以用它來鍛煉自己的器?”
白清清輕輕點頭:“不過,要是沒有得到煞氣,你是不可能用仙料煉器的。但現在,你得到了煞氣,就可以嘗試一下了。但前提是……你的身體必須能承受住煞氣的侵襲。”姬祁聽後,內心湧起一股堅定的決心。他深知,想要變得強大,就必須付出努力與代價。於是,他毅然點頭:“我願意嘗試,無論多麼艱難,我都要擁有自己的法器。”
白清清看到姬祁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欣慰。她接著說道:“而且,煉器並非易事,它繁瑣而複雜。即便你有仙料,也不足夠,還需要尋找其他適合鍛造法器的材料。這些材料或許稀有,或許難以尋覓,但隻要你用心,總會找到的。”
在沙域的邊緣,黃沙滾滾,風聲嗚咽,環境惡劣至極。
姬祁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與期盼,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錯過的堅決:“那如何鍛煉呢?”他緊緊盯著白清清,仿佛要從她那裡尋找答案。
白清清輕描淡寫地轉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對這惡劣的環境似乎毫無感覺,反而伸了個懶腰,曼妙的身姿在風沙的襯托下更顯婀娜多姿。看到這一幕,姬祁心中不禁泛起漣漪,擔憂她的衣裳隨風而起,露出更多的肌膚。
“我不知道。”白清清輕輕吐出三個字,伴隨著一個哈欠,仿佛對姬祁的問題並不上心。姬祁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他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他知道白清清雖然平時不拘小節,但總能關鍵時刻給予幫助。
“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白清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隻是想逗逗你,如果你因此夜不能寐,我會很開心的。”
話落,白清清化作一隻雪白的狐狸,輕盈地跳入姬祁懷中,找到個舒適的位置繼續沉睡。
姬祁愣住了,他看著懷中的雪狐,心情複雜難言。他原本以為白清清隻是戲弄他,但轉念一想,她的每一個舉動都似乎藏著深意。
這一次,白清清的目的似乎真的達到了,她成功地激發了姬祁內心的渴望,讓他日夜思量,難以釋懷。他奮力向遠方疾馳,步伐從未停歇,那隻龐大的沙蟲皇被他緊緊拖拽在身後。
還好,白清清領他走的是一條隱蔽小徑,除了寥寥幾隻沙蟲偶然掠過,他們並未遭遇其他修行者的打擾。這讓姬祁暗暗慶幸,畢竟,攜帶沙蟲皇這樣的巨獸在外行走,無疑會引來眾多的目光。
姬祁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柔軟的織物,輕輕地將沙蟲皇包裹起來,然後再小心翼翼地將其係在身上。雖然沙蟲皇已被製服,但它仍然活著,不能隨意放入空間法器之中,隻能隨身攜帶。然而,這卻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困擾。沙蟲皇的氣息太過強烈,極易被人察覺。帶著它在身邊,就如同帶著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來無儘的麻煩。
“必須儘快想辦法提升我的法器。”姬祁心中暗自思量。他一邊奔跑一邊思索對策,希望能儘快找到一個提升實力的方法。
終於,在姬祁的堅持與努力下,他施展出瞬風訣,不知跑了多久,終於逃離了那片壓抑的沙海。
一旦脫困,他立刻在外界留下了一道隱秘的記號給姬晴雯,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安然無恙。隨後,他便毫不猶豫地投身於一座深邃的山脈之中。
抵達深山後,姬祁環顧四周,確認無人,便小心翼翼地走向那隻龐大的沙蟲皇。沙蟲皇靜靜地躺在那裡,身體僵硬,沒有一絲生命跡象。然而,姬祁深知沙蟲皇的狡猾與強大,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仔細研究沙蟲皇的身體結構,尋找其弱點。在確認沙蟲皇確實處於沉睡狀態後,姬祁仍不放心,決定在其身上再次留下幾道意境之力。這些意境之力如同無形的枷鎖,一旦沙蟲皇蘇醒反抗,便會瞬間爆發,給它重創。同時,姬祁還打算利用體內的煞氣輔助攻擊,確保即使沙蟲皇蘇醒,他也能從容應對。
處理好沙蟲皇後,姬祁的心情略微放鬆,但隨即又麵臨一個難題:如何才能鍛造出自己的兵器?他輕歎一口氣,目光中滿是羨慕。在這個世界,有底蘊的存在從出生便擁有強大的兵器,而他的妹妹姬晴雯就有一把由強者鍛造的利劍。相比之下,自己卻連一把像樣的兵器都沒有。
正當姬祁陷入沉思時,一個好消息傳來:姬晴雯在城池中得到了一場天大的機緣,被精純的日月之氣灌體,實力大漲,已隱隱觸摸到皇者的門檻。聽到這個消息,姬祁既高興又擔心,畢竟實力提升太快也伴隨著巨大風險。
姬晴雯告訴姬祁,她打算閉關一段時間來穩固境界。姬祁聽後,雖然擔憂她的安全,但也知道閉關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他建議姬晴雯回帝宮閉關,那裡不僅安全而且資源豐富,有助於她提升實力。姬晴雯也覺得回帝宮最合適。
得知姬祁要去器宗學習鍛造之法後,姬晴雯雖然不舍,但也隻能獨自上路。姬祁望著姬晴雯孤身上路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
如今的姬晴雯,已經擁有了對抗皇者的能力,加之她手中的強大兵器,返回帝宮的路上應該會很安全。
……
送彆姬晴雯後,姬祁也啟程前往器宗。他深知,在這個強者至上的世界,強大的實力是立足之本。而提升實力的關鍵途徑之一,便是器物鍛造。
紅粉域中,器宗的鍛造技術聞名遐邇。所以,姬祁決定前往器宗,學習鍛造之法。
然而,器宗距離姬祁的所在地數百萬裡之遙。如果僅靠步行,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但幸運的是,這個世界存在神奇的空間通道。
通過這些通道,可以大幅縮短兩地間的距離。不過,即使借助空間通道,姬祁仍需大半個月才能抵達器宗。
“可算是到了?”姬祁駐足於城門之前,她的視線穿越那摩肩接踵的人群,聚焦在那座矗立於廣袤大地之上、唯一的空間通道旁的城池。
此城不僅是情域四方的交彙點,更是修行者心中那遙不可及的聖地之門戶。懷揣著夢想與憧憬,無數的修行者自這裡啟程,踏上那未知的征途。也因此,這座城池呈現出了一幅繁華至極、富庶難言的景象。街道兩側,商鋪密密麻麻,金銀財寶、珍稀藥材、法寶秘籍琳琅滿目,吸引著八方商賈與旅人紛至遝來。
然而,在這看似輕易可得的財富之淵中,卻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於貿然行事。究其原因,乃是這座城池背後有著一座無法撼動的聖地作為依靠。它既是城池安寧的守護者,又以其無邊的力量,令那些心懷惡意之人聞風喪膽。
姬祁隨著人流緩緩步入城內,儘管四周人聲鼎沸、熱鬨非凡,但她卻不願被這股洪流所裹挾。於是,她選擇了一條相對幽靜的小巷,以遠離那令人窒息的喧囂。小巷雖狹窄,卻也彆有一番韻味。兩旁的店鋪雖不及主街那般富麗堂皇,卻也各有千秋,售賣著一些難得一見的小物件。
初來乍到的姬祁,打算先找一家客棧安頓下來,再做進一步的打算,正當他左顧右盼、尋找合適的落腳之處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喧鬨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小姐呢?小姐哪去了?”一個清脆而焦急的聲音穿透人群,伴隨著響亮的耳光聲,吸引了姬祁的注意。
他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名麵容剛毅、英姿勃發的男子正一臉怒色地對身旁的一名下屬動手。
那名下屬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嚇得麵如土色,支支吾吾地說:“大……大人,小姐她……她似乎……”話未說完,又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瞬間噤若寒蟬。
“廢物。”男子怒不可遏,又是一記重拳,隨後便帶著身後的一行人馬,如同狂風掃過一般,在人群中疾馳而過,四處搜尋著失蹤的小姐。當他們經過姬祁身旁時,男子停下了腳步……他以犀利的目光迅速打量了她一番,口吻中透露出不容反駁的莊重:“你可曾留意到一個身披薄紗、身姿綽約的女子從此地穿行而過?”話語間,他流露出一絲急躁與孤傲,仿佛世間萬物都應對他有所交代。
麵對他的詢問,姬祁從容地回望了他一眼,內心平靜如水,隨口回應:“未曾見過。”言罷,他繼續沿著狹窄的巷弄緩步前行,未曾有片刻的遲疑。
男子聽後,眉頭緊蹙,再次將姬祁上下打量了一番,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她的話語,沒有繼續糾纏。
他隨即轉身,對身後的下屬下達了命令,聲音低沉而果決:“立刻給我去找,倘若找不到小姐,你們便無需再回來了。”
“是,大人。”命令一下,原本聚集的人群迅速散開,各自朝既定方向快步走去。他們如同一陣風吹過,隻留下衣袂飄飄和逐漸消散的低語。
在這紛亂之中,一名身著青衫的男子尤為引人注目。他步伐輕快,毫不猶豫地走進一條幽深的巷子,似乎那裡隱藏著他不為人知的秘密或緊急的任務。
這一切對於正在古道漫步的姬祁來說,隻是轉瞬即逝的風景。他的目光在周圍的店鋪和宅邸間遊走,尋找可以投宿的客棧。夕陽灑在他的肩頭,為他披上一層淡淡的金輝,卻難以掩蓋他眉宇間的疲憊和旅途的印記。
突然,“哎喲”一聲打破了寧靜,也打斷了姬祁的思緒。一名身著潔白衫裙的女子突然從巷口衝出,像一道白色的閃電,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正在沉思的姬祁。由於速度過快,女子被彈開幾步,手中的包裹散落一地。她不由自主地按住胸口,顯然這一撞對她來說不輕。
“你怎麼走路的?”女子站穩後,轉身怒聲質問姬祁。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但怒意明顯。麵紗後的眼眸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可能掀起一場風暴。
姬祁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弄得有些茫然。他無辜地望著女子,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他注意到,女子的步伐雖然匆忙,但輕盈如踏雲。此刻,她潔白衫裙下的身姿更顯曼妙。即便是隔著麵紗,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高貴氣質。
黃昏的光芒似乎特彆偏愛她,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使她看起來更加超凡脫俗。姬祁注意到女子按住胸口的手,心中更加好奇。
這樣的改進使文本更加流暢易讀,同時保留了原有的細節和氛圍。姬祁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剛剛相撞時那柔軟而溫暖的觸感。他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他直視著女子按著胸口的手,緩緩說道:“需要我給你看看嗎?或許,我能幫你緩解一下疼痛。”
此言一出,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無比。麵紗後的眼眸更是寒光四射,仿佛要將姬祁洞穿一般。
她緊咬著下唇,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對這個看似輕浮、實則狡黠的男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厭惡。
“你,讓開。”女子杏眉倒豎,語氣冰冷如霜。姬祁的目光讓她感到極度不適,一種被冒犯的怒火在她胸中燃燒。
她曾經遭遇過無數輕佻的目光,那些猥瑣的眼神如同黏膩的蟲子,讓她惡心至極。但那些男人,至少還懂得收斂,不像眼前這人,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如此灼熱的目光,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的胸脯,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