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勢如狂風驟雨,恐怖的力量化作漫天絢爛花瓣,每一片都蘊含著撼動山河之力。
花瓣在空中飛射,與石林大陣中湧出的力量巧妙碰撞,形成一幅震撼人心的畫麵。
眾人望著姬祁,心中生出敬畏與驚訝。他們從未料到,姬祁的實力竟在短時間內有了如此驚人的提升,仿佛一夜之間脫胎換骨,不再是那個可輕易被忽視的少年。
遠遠偷窺的長老們麵色陰沉。他們深知姬祁的不凡,但遺憾的是,他偏偏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麵。若非為了丹妙,以姬祁的天賦和實力,他們或許還會考慮招攬。但此刻,一切美好幻想都已破滅。
“哼!竟敢罵我們,今天絕不會讓你好過。”長老們心中冷笑,目光轉向操控石林大陣的封家子弟。這些子弟實力雖不出眾,但對大陣的掌控異常熟練,足以發揮出石林大陣的恐怖威力。
石林大陣在子弟們的舞動下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凶猛的攻擊如潮水般湧現。一道道驚世駭俗的力量從石林深處暴動而出,意境交織成淩厲至極的攻擊,不斷向姬祁席卷而去。麵對這連綿不絕的攻擊,姬祁將如何應對?
姬祁雖身形矯健,卻每每被震得連連後退,慘叫連連。那些力量的強度,甚至將周遭虛空轟得塌陷,形成一片片黑洞,令人心悸不已。姬祁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膽寒,這股力量太過恐怖。若非他身法靈活,速度驚人,恐怕早已在這連綿不絕的攻擊下重傷倒地。
然而,即便生死存亡之際,他的眼神也未曾有過絲毫退縮。
“姬祁,你還是識相點離開吧,否則今天就要躺著出去了。”一名弟子的聲音如同雷鳴,在場中回蕩。
“哈哈,一個破陣就想讓我認輸?你們未免太小瞧我了。”姬祁大笑,聲音如雷,手臂肌肉如同虯龍般鼓脹。他帶著混沌玄元氣的拳頭,猛然轟向一座石山,隻聽“轟”的一聲,石山在他的拳頭下轟然破裂,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今日,就讓你們看看,我如何破了這石陣。”
姬祁身姿矯健,每一次舞動都似乎有千鈞之力自體內迸發,那力量猶如洶湧波濤,向四周席卷。他憑借瞬風訣的靈動與速度,輕鬆避開封家子弟一次次淩厲的攻擊。同時,他的拳頭狂風暴雨般揮舞,每次出擊都精準地轟擊在堅固的石山上,引發震耳欲聾的轟鳴。石山在他強大的力量下破碎,碎石四濺,如流星雨劃破空氣。
“不好。”一聲驚呼從暗處的封家長老口中傳出,他們的麵色瞬間凝重蒼白。姬祁的速度與力量超乎預料,即便是精心布置的大陣,也無法完全束縛住他。
封家子弟雖能操控大陣,但動作不夠圓潤流暢,給了姬祁可乘之機。
姬祁不斷轟擊,一座座石山倒塌,碎石紛飛,塵土飛揚。他的力量霸道強橫,仿佛要將這片天地納入掌控。在他的轟擊下,大陣終顯缺陷,原本堅不可摧的石壁石柱變得脆弱不堪。
姬祁身影如同鬼魅躍動,抓住大陣破綻,猛然從大陣中飛射而出,如璀璨流星劃過夜空。他橫掃力量,如狂風掃落葉,將眾多封家子弟擊飛。子弟們在空中翻滾,口吐鮮血,已受重創。
擊退眾多弟子後,姬祁眼神銳利如刀,掃視四周,冷冷說道:“眾位前輩既然來了,為何還要躲藏?”
他的聲音在空曠場地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姬祁目光定格一個方向,隻見一群長老緩緩走出,臉上帶著尷尬不甘。
看著這群長老,姬祁突然笑了,他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與挑釁:“眾位長老處心積慮想趕我走,卻都沒能如願。看來,要讓你們失望了。”
長老們麵麵相覷。其中一位深吸一口氣,穩定情緒後,緩緩開口:“你的實力確實不錯,但切勿囂張。這世上能擊敗你的人眾多,你隻是井底之蛙,尚未見識過真正的強者。”
姬祁聳聳肩,臉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笑容,淡淡回應:“前輩所言極是,這世上強者如雲。但很抱歉,您並非能擊敗我的那個人。”
“你……”對方怒目而視姬祁,雙眼好似火焰在燃燒。然而,儘管內心憤怒至極,他卻深知自己僅是皇者實力,與姬祁相比,有著難以逾越的差距。他緊握拳頭,青筋暴突,卻隻能強壓下衝動,不敢貿然行動。
“怎麼?前輩這是要親自下場與我比試嗎?”姬祁麵帶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他繼續說道:“放心,我姬祁向來言而有信,絕不會對外宣揚你們以大欺小、欺負晚輩的醜事。前輩若心中有氣,不妨直接動手,何必在背後使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那樣的行為,隻會讓我更加不屑,更加看不起你們。”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們這些長老出手?”一群長老聞言,紛紛怒喝,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
“不敢就不敢嘛,何必找諸多借口?”姬祁大笑起來,嘲諷與蔑視之情溢於言表,“你們這樣,隻會讓我更加確信,你們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膽小如鼠之輩。這樣的表現,讓我對你們的鄙夷更加深厚。”
“你……”這群長老被姬祁的言辭激怒得臉色鐵青,額頭上汗水涔涔。他們心中怒火中燒,但理智告訴他們,此刻絕非與姬祁硬碰硬的時機。今日前來的長老中,並無玄華境強者,而玄古境中,又無人能敵姬祁。一旦動手,勝了或許能挽回些顏麵,但若是敗了,那可真是顏麵掃地,再無翻身之日。
“姬祁,你當真要與我們長老院徹底決裂,公然對抗嗎?”一位長老目光銳利,緊緊盯著姬祁,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意。
“前輩此言差矣。”姬祁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是長老院一直在找我姬祁的麻煩吧?何時輪到我來挑戰長老院了?我不過是被逼無奈,隻能奮起反抗,以求自保罷了。以老欺幼,這確實是你們長老院的‘優良傳統’。”既然你們都不顧及顏麵,那我這個晚輩,也隻能勉力接受了。”
“姬祁!你……你怎敢如此侮辱長老院。”一位長老終於無法控製內心的憤怒,暴跳如雷,他的聲音幾乎要撕裂整個空間。
“前輩有何高見?”姬祁麵不改色,依舊從容淡定,隻是輕輕掃了對方一眼,“若是有事要談,不妨直說。若是要動手,也請儘快,我姬祁的時間寶貴,沒工夫與你們在此耗費。當然,如果前輩們膽怯了,也可以選擇就此離去,我姬祁絕不會阻攔。”
一群人緊握雙拳,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他們的雙眼緊盯著姬祁,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然而,由於忌憚姬祁的實力,他們隻能強行隱忍,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雙方對峙著,就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這時,一名弟子敏銳地察覺到了局勢的僵持。他深知,僅憑在場眾人的力量,無法壓製住姬祁。於是,他果斷轉身,匆匆朝長老院的方向奔去,顯然是去搬救兵了,希望能請來玄華境的強者,打擊姬祁那囂張的氣焰。
正當雙方劍拔弩張,氣氛達到之際,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弟子滿臉焦急地衝進人群,對著在場的一眾長老氣喘籲籲地大喊:“長老,有……有人上門提親來了!”
“什麼?”長老們聞言一愣,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被難以掩飾的喜悅所取代。他們仿佛找到了一個轉移注意力的絕佳機會,對姬祁的憤怒與敵意瞬間減弱了許多。
“快,快通知族長。”長老們紛紛吩咐道,“讓他親自去接待,務必表現出我們的熱情與尊重。”此時,他們對姬祁已失去了興趣。
說完,長老們又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姬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姬祁,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離開,還能保留幾分顏麵。等他到來了,你這般行為怕是會惹惱他,到那時,可就沒有現在這般客氣了。”
姬祁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不羈與自信:“是嗎?那不見也罷,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來提親。”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名長老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等你見到他之後,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他此刻前來提親,顯然是對丹妙姑娘情根深種。你若還在這裡糾纏不清,他定然不會輕饒你,徹底斷了你的念想。”
姬祁輕輕聳了聳肩,笑容更甚:“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最後是誰在笑。”
姬祁的話語一出,在場眾人先是啞然失笑,隨即滿臉疑惑地轉向他,問道:“你這是何意?”
姬祁嘴角輕揚,眼中閃爍著狡黠之光,輕鬆答道:“彆無他意,隻是想湊個熱鬨,瞧瞧這提親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此番言論一出,幾位長老不禁皺起了眉頭,對他的態度顯然有所不滿。就在這時,之前前來報信的弟子終於逮到了插話的機會:“長老,這次提親的不是一起,而是兩起。”
“什麼?”長老們聞言,臉色大變,怒目而視,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兩起?不是隻有那位公子嗎?”
弟子麵露苦笑,連忙解釋:“確實,其中一起是那位公子,但另一起,自稱是來自彌陀山的強者。弟子們現在都不知如何是好,還請長老們明示。”
“彌陀峰,竟會是你?”數位長老猛然一驚,眼神淩厲如刃,直射向姬祁,臉上的表情刹那間扭曲至極,猶如目睹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詭異之事。
“哈哈哈……哈哈……”姬祁的歡笑在寬廣的大堂中久久回響,那笑聲中充滿了釋然的愉悅,仿佛要將這些日子在封家所受的壓抑與不快一股腦兒地傾瀉而出。他的內心深處暗自盤算,自己苦心孤詣安排的這一幕大戲,是否終於要拉開帷幕了?
姬晴雯在一旁呆立,目光茫然地凝視著姬祁,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她緩緩走近姬祁,聲音細若蚊蚋,帶著一絲疑惑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已經遣人去提親了?”
姬祁轉過頭來,笑容燦爛地望向姬晴雯,眼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這豈不是兩全其美之策?既能化解眼前的困境,又能給某些人一個大大的‘意外’。”
“你簡直是個瘋子。”姬晴雯終於忍不住低聲咒罵道。
她深知姬祁此舉無疑是與另一聖地徹底結怨,簡直是在人家的臉上狠狠抽了一記耳光。更過分的是,他還故意安排與對方同時提親,其中的挑釁意味已然不言而喻。
然而,姬祁在這場博弈中確實握有勝算。儘管封家有不少人對那位聖地傳人頗有好感,但關鍵人物封丹妙卻明顯更傾向於姬祁。一旦兩人同時提親,而封丹妙最終選擇了姬祁,那麼對於另一方而言,這將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打擊。世人會如何看待那個聖地?隻怕會認為他們的傳人不如姬祁,連封丹妙都未曾青睞於他。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徹底得罪了對方。
但姬祁對此毫不在意。他聳了聳肩,臉上依舊掛著那抹得意的笑容。回想起自己重返情域之時,便以彌陀山弟子的身份暗中策劃這一切,同時還給老瘋子傳遞了消息,讓其務必促成此事。隻是未曾料到,聖地的人竟然來得如此遲緩,讓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諸位,我要去瞧瞧我的提親隊伍了,便不與你們繼續周旋了。”姬祁笑著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幾分輕蔑與不屑。
言罷,他也不顧那些麵色鐵青的長老們,徑直拉著姬晴雯的手,大步流星地離去。身形一晃,他已然化作一縷輕風,翩然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