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長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開始靈活舞動,閃爍著寒光。
“我要以長槍為媒介,借助聖城的無上之力,將這不軌之徒徹底鏟除。”執法者的聲音渾厚有力,回蕩在城池的每個角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在場的眾人目睹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他們的目光在姬祁與執法者之間來回遊移,心中暗自惋惜。這個名叫姬祁的少年,年紀輕輕便能將執法者逼到如此境地,本有著無限可能。然而如今,卻要與執法者一決高下。人們搖頭歎息,似乎已經預見到了這場對決的殘酷。
隨著執法者的動作,城池的意境仿佛受到神秘力量的牽引,紛紛湧入他的長槍之中,槍尖光芒耀眼,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這是執法者獨有的特權,也是他們在這片土地上擁有絕對權威的象征。他們能夠借助城池的古老力量,為自己所用。
姬祁目睹這一奇景,心中也不禁微微一震。他深知這座城池的不凡,卻沒想到執法者能如此輕易地調動其力量。隨著意境的融入,對方的氣勢不斷攀升,壓迫感讓人窒息。
“死吧,小子。”執法者低吼一聲,長槍如龍出海,帶著滔天的威勢,向姬祁猛刺而去。槍尖所過之處,空間仿佛被撕裂,連空氣都為之震顫。
然而,即便是這樣的絕世一擊,也無法穿透城池的虛空壁壘。
麵對這排山倒海般的攻擊,姬祁不得不連連後退。他施展出天帝拳,拳風呼嘯,與執法者的長槍相抗衡。在與長槍的激烈碰撞中,震耳欲聾的轟鳴響徹四方。然而,即便麵臨如此威勢,他仍被步步緊逼,臉色略顯蒼白。
“在這座城池中,切記不要得罪執法者,”有人在一旁低聲告誡,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因為他們會成為你揮之不去的夢魘。”
姬祁聞言,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淡笑。他抬頭望向執法者,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說道:“你雖借助城池的力量變得強大無比,但想要殺我,卻是癡人說夢。”
“你將命喪於此。”執法者的咆哮宛如驚雷,在這曆史悠久的城池中轟鳴,他的身軀因憤怒而愈發偉岸,仿佛欲將蒼穹與大地都籠罩在他的威嚴之下。
此時此刻,姬祁正矗立於城池的心臟地帶,他深切地體會到了從四麵八方向他壓迫而來的意境重力,那是一種震顫靈魂的力量,滲透著聖者獨有的崇高與不容侵犯的尊嚴。
姬祁拚死抵抗這股沉重的壓力,但即便如此,他的動作仍然遭受了極大的阻礙,猶如被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
執法者嘴角浮現出一絲輕蔑的笑意,那笑容裡充滿了對姬祁的蔑視與譏諷,他的目光冷若寒霜,眼底深處暗藏著澎湃的殺意,似乎欲將姬祁徹底吞噬殆儘。
伴隨著執法者的話語落下,他手中的長槍驟然舞動,槍尖閃耀的鋒利光芒猶如夜空中劃過的璀璨流星,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威能,不斷向姬祁發動猛烈的攻擊。
姬祁身形靈活,左躲右閃,然而即便如此,那長槍的每一擊都令他感受到了沉重的壓迫,身上的傷口逐漸增多,鮮血染透了他的衣襟。
姬祁內心暗自驚愕,這座城池中的執法者竟擁有著如此駭人的實力,原本他自信能夠輕易戰勝的兩個對手,如今卻讓他陷入了苦戰,甚至不得不施展出天帝拳這種強大的武技來應對對方的攻勢。
執法者的長槍每一次刺擊,都在姬祁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這種力量增長的速度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仿佛對方在極短的時間內獲得了逆天的提升。
“你還不配。”姬祁凝視著執法者,眼中閃爍著堅毅與自信的光芒。他平靜地開口道:“你終究還是稍遜一籌,在槍法的造詣上,你不及我。”
姬祁的話語令執法者嗤笑不已,他苦練多年的槍法早已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對方竟敢口出狂言,這無疑是對他尊嚴的極大侮辱。
執法者狂笑起來,笑聲中夾雜著憤怒與不屑,他手中的長槍再次揮舞而出,這一次的攻擊更加淩厲凶猛,仿佛要將姬祁徹底摧毀。然而,就在執法者狂笑的刹那,他的笑聲驟停,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扼斷。
此刻,姬祁體內迸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猶如金色雷霆,瞬間凝聚成一把光芒萬丈的長槍,帶著撕裂空間的駭人威能,貫穿了執法者的胸膛。
執法者的身軀劇烈一震,他清晰感知到生命的燭火在迅速熄滅,一股陰冷的煞氣如潮水般侵入他的身軀,侵蝕著每一個臟腑。
他瞪圓了雙目,凝視著胸前那迅速擴張的血窟窿,滿臉皆是驚愕與否認:“怎會如此。這不可能是真的。”
麵對執法者的怒吼與抗拒,姬祁無動於衷,他隻是默默誦念著“弑魂化元訣”的咒語,掌心湧動著強大的吸力,將執法者體內的精純力量與精華吞噬殆儘。與此同時,他輕輕抬手一揮,執法者身上的儲物戒指與法寶便如落葉般紛紛落入他的掌握之中,被他毫不留情地掠奪一空。
聖王槍,這把被傳頌的神兵利器,其刃之尖銳,就連法則界的強者亦不敢輕捋其須,一旦被其觸及,必遭重創無疑。
而今,它卻仿佛找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姬祁,一個看似平凡的少年。在姬祁的手中,聖王槍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即便是那些自視甚高、倚仗城池之力護身的執法者,也在其威勢之下化作了枯骨,這一幕,完全顛覆了在場所有人的認知。
人們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戰場遺跡,內心充滿了震驚與困惑。姬祁的戰鬥速度如同閃電一般,手法之精妙,讓人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執法者的隕落仿佛隻是一場夢境,讓人無法置信。
“這……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在這座法則嚴苛、強者雲集的城池裡,他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斬殺代表規則的執法者。”有人顫抖著聲音,低聲驚呼。
“沒錯,即使是法則級強者,在麵對擁有城池之力加持的執法者時,也通常會選擇避其鋒芒,不敢輕易發起挑戰。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如此輕鬆地做到這一點?”另一位旁觀者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驚歎也有擔憂。
“他……他身上完全沒有法則級強者的氣息,卻能做到這一步,難道說……”有人猜測著,但不敢將心中的驚愕之語說出口,隻能用“這太離譜了”來勉強表達自己的震撼。
議論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恐懼的氣息。執法者的死亡如同一枚重磅炸彈,在整個城池掀起了軒然大波,將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畢竟,這是數百年來,第一次有人敢於挑戰並成功擊殺了執法者,這是對城池秩序的公然挑戰。
“這個少年,真是膽識過人,無所畏懼啊。”有人感歎著,語氣中既有敬佩也有惋惜。
“哼,就算他再強大,也無法逃脫城池的製裁。他破壞了這裡的規矩,等待他的將是無儘的追殺和審判。”另一人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說道。
話語之中,顯露出對城池律例的深深尊崇。但姬祁對此隻是微微一笑,好似他所為之事,無非是些不值一提的瑣碎。
他溫柔地牽起駱雨萱的手,步履輕盈,宛若行走於虛空之中,悠然自得地遠離了那紛擾之地,留下一串串驚愕的目光與紛紛議論。
那些被姬祁隨手擊倒在地,尚存一絲意識的人們,此刻正瞪大了雙眼,凝視著執法者的遺體,內心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驚悚與懊悔。
他們終於明白,眼前的少年,是他們永遠也無法仰望的存在,一個能夠輕易抹殺執法者的恐怖存在。他們開始感受到體內肆虐的狂暴氣息,那是姬祁出手之際所殘留的威壓,正無情地剝奪著他們的生命力,痛苦與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們幾近瘋狂。
而姬祁與駱雨萱,卻仿佛置身於另一世界,對這些人的苦楚渾然不覺。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拉長,平靜地尋了一間客棧安頓下來。
客棧掌櫃立於櫃後,麵容愁雲密布,心中情感交織複雜。他內心深處本就不願接待這位名為姬祁的旅人,畢竟,無端招惹是非,又有誰願意呢?特彆是當他得知姬祁是個身手矯健、行事果敢的江湖人士時,他的心中更是多了幾分忐忑。
然而,當他無意間瞥見院中躺著的執法者遺體時,一股寒氣自腳底直衝頭頂,讓他渾身戰栗。連執法者都敢下手,自己這小小的客棧掌櫃,在姬祁麵前又算得了什麼呢?
姬祁似乎並未察覺掌櫃的顧慮,他悠然自得地放下足夠的房錢,便自行上樓去了。
掌櫃望著姬祁的背影,隻能無奈地搖搖頭,隨即吩咐夥計,定要小心侍候,不得有絲毫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