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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劇情中幸存的那個小女孩,電影中她因為害怕逃回了家裡,但是她的媽媽隻是一個貧困的單親婦女,根本無法理解小女孩的恐懼,隻以為邪靈造成的破壞,是小女孩又闖禍了,將家裡搞得一團糟。
對其有些打罵行為。
這些都是來自於貧窮的無奈!
在小女孩真的死掉的時候,她又無懼一切,哭得十分傷心。
“吃吧,還有很多,一會兒你們回家,每人都可以帶一份。”說到這裡,吳恒扭頭看了看外麵的天氣,似乎有些無奈,“這天氣也沒法出去營業了。”
“你們不吃的話,放在這裡也隻會壞掉,香蕉這種東西是不能放的,所以儘情的吃吧,今天管飽!”
“也在你們幫我解決了一個困擾。”
吳恒的話,讓三個小家夥放下了心中愧疚,畢竟對於她們來說,也知道這些東西的價格是她們無法承受的價格。
三人在吃完之後,每人帶了一份,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各自家裡。
至於之前的硬幣,已被這份巨大的天降驚喜弄得完全忘卻了。
吳恒將一堆炸好的香蕉堆放在空出來的鍋中,將垃圾收拾好,拎著來到了走廊的倒垃圾地方。
這棟公寓修建有一條,就像是通水管道般的垃圾口,每一層的住戶可以通過這種約50平方米的正方形通道,將垃圾打包丟下去,使其滑落到一樓的垃圾堆。
擋板被打開。
瞬間通道內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吳恒將垃圾袋丟下去,卻堵在了出口,好似下麵有垃圾將其卡住了。
“拉赫馬特~!”
一道低沉、嘶啞的聲音從垃圾通道內傳出,似乎就在被卡住的垃圾袋下方,他呼喚的是吳恒附身這具身體的名字。
吳恒透過垃圾袋能夠看到,在垃圾下方正卡著一具混身腐爛,好似弗蘭迪一般的邪靈。
他的渾身像是曾經被燙傷、燒焦過,全身都是腐爛、焦黑的肉疙瘩,仿佛隨時會掉落一塊下來。
“放我出去,拉赫馬特!”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來。
嘭!
它腐爛的手掌拍擊了一下垃圾通道的牆壁,樓道內頓時傳出了一股悶沉的敲擊聲。
牆壁上也留下了一個黑色血水的掌印。
“拉赫馬特.拉赫馬特拉赫馬特拉赫馬特幫助我出去,拉赫馬特!”
越來越急躁的嘶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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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垃圾通道內一直轉移到了吳恒背後,又轉移到了左邊、右邊,在圍繞著他不斷的轉圈喊著。
吳恒掏了掏耳朵。
“怎麼又有些幻聽了,難道因為秘製的配方中,有些致幻藥物?”他自言自語了一句,氣的垃圾通道內,不斷的啪啪拍起聲音,就像是在放鞭炮似的。
吳恒拎起一旁的棍子。
這根棍子是專門用來捅這種垃圾通道的。
棍子在手中轉了一個棍花,被他單手握住,向著垃圾通道內便戳了下去。
對於這一點,那隻邪靈並不在意,每天好多人在這裡扔垃圾,但是那些垃圾都觸碰不到它的身體。
當它張著嘴巴,繼續肆意呼喊吳恒的時候。
那根平平無奇的棍子,竟然將那兩袋黑色塑料袋的垃圾,戳到了他的嘴巴裡。
“唔~!”
嘶啞的呼喊聲,戛然而止,轉變為了一道不可置信的喘息聲。
還沒等這隻邪靈回過神來,棍子便連續戳下。
“這垃圾竟然卡的這麼緊。”吳恒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按住棍子,便往下使勁的捅。
“嗚嗚.”嗚咽的聲音傳來。
通道內,垃圾袋下方正在嘶吼的邪靈,嘴巴已經被撐得足足有臉盆大小,伴隨著棍子的一次次戳下。
冒著黑色油脂的垃圾,第一袋黑色的垃圾被硬生生捅入了它的喉嚨,又被伴隨著棍子一同捅入了腹部。
肚子瞬間大了一圈。
但是嘴巴已經被上麵那一袋黑色垃圾填充著,使它無處再發出言語,隻能一個勁的嗚咽。
“卡這麼緊,我就不信了!”
吳恒雙手蓄力,猛地向下,再次以普通人的力氣,用儘全力一戳。
噗嗤!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捅透了,
整根棍子因為力氣較大,脫離手掌,掉入了垃圾通道內,經過一秒之後,在一樓的底部發出梆的一聲。
通道內的腐爛邪靈,感受著已經完全通透的身體,以及在下方漏了一半的垃圾袋,它的眼角流出了淚水。
隻是嘴巴依舊被上方的那一袋黑色垃圾袋,完全塞住,依舊無法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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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放棄了掙紮,身體不再卡在垃圾桶通道,呈自由落體滑落了下去。
“唔!”
它再次流出了淚水,身體緩緩化為黑氣消散。
因為那根掉下的木棍,竟然直直的紮在了底部的垃圾堆上麵。
這種原本對它虛化狀態的身體沒有任何傷害,可以無視的木棍,不但在剛才深深的傷害到了它。
此刻在他頭顱卡在上方,放棄掙紮的忽略之下,竟然‘梅’開二度,在下方又再次穿透了他的身體。
整個人就像是被穿透之後,架在了燒烤架上的火雞。
姿勢完全一模一樣。
而且這一次的傷害完全造成了它的致命傷,來自於心理和靈魂的雙向打擊,使得它隻想自己的靈魂趕緊泯滅,不再遭受這種罪了。
至於什麼撒旦教的許諾,撒旦之子的恩賜,全都滾一邊去吧。
累了,隨便吧!
此時天色越發黑暗,不少人帶著購買的物資返回到了公寓樓內,其中也包括麗妮的父親,他依舊拎著那黑色的皮箱。
吳恒從其身上的殺氣判斷,今天應該殺了4個人左右。
不錯,比昨天多殺了一個有進步。
這個時候,麗妮也急忙帶著她的弟弟,在躲避過他的父親上樓之後,滿臉驚慌的衝到了吳恒的房間內。
她的二弟唐尼,還帶著那個名叫塔莉的鄰居。
“拉赫馬特,請你幫助我們,我在房間搜索之後發現我的父親有問題,他是撒旦教的成員,這是手冊,你看看,他收集了好多的人的手指!”麗妮遞給吳恒一個發黃的筆記本,聲音焦急道。
“還有我,我在我的房間外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很不對勁。”
一旁畫著煙熏妝的塔莉,神色也有一些崩潰。
她沒敢說聽到的像是自己孩子的聲音,在之前她曾打過胎,這是她為什麼已經28歲了,還依舊單身的原因。
因為心裡的那層陰影依舊未曾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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