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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人一同下去的時候,麗妮的父親巴哈爾卻突然停在了原地,並且鬆開了麗妮的手。
“你們快走吧,我已經為他們做了這麼久的事情了,我決定還是去試試。”
“畢竟光靠躲的話,是躲不過去的。”巴哈爾衝著眾人喊道。
他是看著眾人依舊需要逃跑,包括這些邪靈的追逐,認為即便是再逃也逃不掉的,為撒旦教服務這麼多年,沒有人比他更能知道其教會的強大力量。
不光是在這些邪靈上麵,更是在於社會的人脈。
或許隻有靠他自己才能解決這個麻煩,畢竟這本來就是他闖出來的禍事,為此讓幾個孩子一直提心吊膽,沒有一個好好的家庭,這是他一直以來內心的愧疚。
他希望撒旦教能夠遵守他們的承諾,畢竟他可是殺了上千人了。
而且這一次,既然內心已經懷疑撒旦教不可能實現承諾,便也有了自己的準備。
那就是倘若被拒絕,就毀滅整棟大樓!
最起碼先將這公寓大樓其中的那些信徒之類,包括操縱撒旦教的一些高層,全部都炸死。
他自己知道的便是,今晚會有撒旦教的一些高層人員,來到這裡主持獻祭儀式。
他們會以人類的身份到來。
“爸爸.你.!”
“來不及了。”吳恒道。
塔莉也將自己手中袋子盛裝的香蕉,不斷的丟下那掉落在地麵,卻又逐漸膨脹的白裙婚紗。
麗妮和唐尼、威斯努三個孩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但是看到已經繞過巴哈爾,向他們圍攻而來的行屍,最終隻能無奈大喊一聲,然後繼續逃跑。
此刻的巴哈爾趴在地上,雙手合十,用大拇指抵著眉心的撒旦教印記,在地上禮拜了起來。
那些蜂擁而至的行屍,隻是將他包圍在了那裡,並沒有傷害他。
“記住左邊窗戶!”吳恒在從拐角下到一樓的瞬間,對著巴哈爾說了一句。
巴哈爾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但那微動的耳朵,卻表示他已經聽見了。
來到一樓時,窗外雷聲大作,暴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堪比洪水一般傾瀉而來,瞬間淹沒了地麵一米的空間。
唐尼剛要下水淌過去,卻被麗妮拉住了。
“等等,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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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在水中飄著的斷裂電線,這是來自於整棟公寓集成的高壓電線,就像一條死蛇一般靜靜的躺在水中。
麗妮掏出一枚發夾丟了過去。
刺啦!
水麵瞬間迸濺出一串電花。
“這水裡有高壓電,很危險,我們沒法淌水過去!”她焦急道。
吳恒這個時候,一邊丟出一些炸香蕉,阻止了跑來的行屍,一邊將背包拉開。
一艘皮劃艇瞬間自動充氣,變得膨脹。
“坐船滑過去,注意不能碰觸任何的水!”
五人很快擠在小小的劃艇中,由於重量,劃艇的邊緣幾乎挨著水,隻差大約兩厘米的距離。
一個一不小心,水花濺進來,有可能就會將高壓電帶到眾人身上。
白裙婚紗就像是一隻蝙蝠,輕飄飄的便向著眾人快速飛來。
吳恒直接丟出了手裡最後的香蕉,白裙之中浮現出了一張猙獰的女性鬼臉,對方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婚紗再次倒飛回了樓道裡,落了下去。
“小心!”
緊坐在後方的塔莉突然驚呼一聲,急忙將手中裝過香蕉之後的空餘塑料袋,揮舞擋在了唐尼的身體左側。
一朵濺起的水花被塑料袋擋住。
沒有落在唐尼的身上,又被塑料袋隔絕了電流。
她小心翼翼的將塑料袋丟了出去。
眾人瞬間鬆了一口氣。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們估計就要被高壓電燒成烤串了。
劃出一樓,他們來到了外麵,這裡的地勢比整個公寓反而要高,所謂的一樓,實際上原本是作為半地下室停車場存在的。
但是因為整個公寓樓爛尾。
真正從二樓要修建的,連通外麵地麵的台階,並沒有被修建出來,導致這裡也是被水淹的原因。
畢竟連下水道都沒有做。
“先去左邊吧,帶上皮劃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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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恒對後麵的人囑咐了一句,但是他們來到了樓公寓樓的左側,然後指揮道:“你們去把那一堆乾草全都搬過來,最好鋪到兩米以上。”
“然後將這支皮劃艇放上去,充當緩衝,接下來就看你們父親的命了!”
聽到這話,麗妮、塔莉四人急忙賣力地乾了起來,很快便鋪墊成功。
他仰頭看了看。
“上麵一共有七層樓裝有鐵絲網,如果你們的父親命夠大的話,或許能夠從15樓跳下來,也能存活下去。”吳恒輕聲道。
麗妮和維斯努都眼睛通紅。
“明明可以逃出來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麗妮聲音有些梗塞。
“或許是前期投入太大了,又或者是男人的責任,想解決一切麻煩吧,尊重你們父親的選擇。”
吳恒道了一句,帶著四人離開。
位於雅加達的蘇加諾哈達機場,是屬於東南亞重要的航空樞紐,一架飛機從天上落下。
瑪雅靈異誌的調查編輯布狄曼和上尉奎克,帶著手提包下了飛機。
剛下飛機的瞬間,一個陌生老頭兒便直直的向著他們撞來,老頭麵無表情,混身呆滯,仿佛是在夢遊似的。
布狄曼眉頭一皺,伸手推向了老頭的肩膀,將其擋在原地。
老頭好似說夢話一般,低聲開口說了一句話。
“你是乾什麼的?你說什麼?大點聲!”奎克在一旁嗬斥道。
布狄曼將耳朵湊近,終於聽到了老頭說的話:“你們的女兒在我們撒旦教的手裡,要是想讓你們的女兒活命,就乖乖的跟我們來!”
說完這些,老頭又僵硬的轉身,向著機場外麵走去。
“什麼!”
聽到這話的布狄曼,瞬間神色大變,他急忙跟了上去,一旁的奎克見狀也急忙拎上包追了過來。
他們跟著老頭走在街上,不斷的左繞右繞,老頭看起來年齡很大,但是他的腿就像是機械似的,一刻不停的邁著步伐,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估計光是這些步伐,等老頭兒清醒,也得要半條命。
布狄曼之所以沒有控製這個老頭,是因為他和奎克都在這老頭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陰邪氣息,那是被邪靈控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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