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3章 心煩意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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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這黑霧,詩瑤怎麼覺得有點眼熟似的”

葉輕寒視線一直鎖死遠處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不知為什麼。

尤其是聽到師尊的心中所想,葉輕寒更是心裡有種難以言明的情緒。

師尊需要那個幼薇,可是師尊為什麼不需要她呢?

記憶中,師尊可從沒像這般想要收徒過!

“師姐?你怎麼了?”

葉輕寒從思緒中抽神,也是隨口就回:“沒什麼。”

“師姐,你是吃醋了?”東方玨察覺到葉輕寒的反常,倒是覺得很有趣。

“也許吧。”葉輕寒連看都沒看東方玨一眼,就這麼看著師尊的背影。

葉輕寒不明白,明明師尊所想的那些事,她也能做啊!

師尊今天才和那楚幼薇第一次見麵吧?

師尊就算相信一個隻見過一次麵的女人,都不相信她?

那楚幼薇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啊!而且還能做得更好!

至於所謂的忠誠,她也可以給師尊當手下啊!

師尊有想做的事,就隻會叫徐湛封和禦嵐,從來都想不到她!

就隻有吃飯的時候,絕不會忘了她!

她是飯桶嗎?

這是什麼道理?

睡覺找禦嵐,做事找徐湛封,現在又來一個既能睡覺又能做事的楚幼薇。

那她豈不是成了廢物了?

那她的【師尊調教計劃】還怎麼施行?

師尊豈不是有沒有她都一樣?

這違背了她預想中的師尊離了的不行的核心!

絕不可以!

這太糟糕了!

她必須要向師尊證明,彆人能做到的,她同樣可以!

禦嵐能和師尊睡覺,她也可以,她甚至可以比禦嵐做得更好!

徐湛封工作能力強,她也不差,女人的身份還可以做很多徐湛封做不到的事!

若說衷心,她是一路陪師尊走過來的,除了師娘,誰能和她比?

“詩瑤,你說師姐比禦嵐差嗎?”

“當然不差,師姐胸大,師姐還會淩霜劍訣,師姐牛逼!”

李詩瑤拍馬屁的功夫也是越來越好了!

“東方玨,你說我做事,比徐湛封如何?”

東方玨噗嗤一笑。

“師姐行事果斷,行事穩妥,能把各個方麵都考慮周到,顯然勝過徐執事。”

葉輕寒點點頭,說的對啊!

要說外表,她天生媚骨!

要說心思,她狐妖王血!

她完全不輸給任何人啊!

“那師尊是不喜歡我了?為什麼就算去找這個楚幼薇,也不找輕寒幫忙?”

李詩瑤和東方玨對視一眼,呆頭對呆腦,終究是二師姐開了口。

“詩瑤覺得,師尊也未必喜歡她!”

“或許是師尊太喜歡師姐了,這才不舍得讓師姐做危險的事。”

葉輕寒點點頭,她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

若是這樣下去,她豈不是成了師尊養的小廢物了?

她不想變成小廢物啊!

她想要師尊遇到什麼事,第一個就想到她!

侍寢也好,做事也罷,她都願意啊!

楚幼薇此刻隻覺得臉頰有些發燙,師尊他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可靠。

金光乍現,蘇城沒見到正主,就已經開始做戰前準備了。

丹藥、法寶、玉簡,全部都準備好!

“弑神劍陣。”

霎時間,隨著三十多萬係統點的消耗,弑神劍陣瞬間展開!

墜仙尺瞬間壓製空間,星河尺於袖中待命!

葉輕寒見過的,沒見過的,此刻密密麻麻,全都飄在天上。

淡藍色劍陣在腳下展開,無數劍影漂浮周身。

楚幼薇都有點懵了,這

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她的師尊,好像沒這麼厲害來著?

這麼多的法寶,都是哪來的?

難道葉輕寒她們來,就是為了騙師尊的法寶?

看來這一世,師尊似乎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而且,師尊這淩霜劍陣,也太恐怖了吧?

這比葉輕寒的淩霜劍陣牛逼多了!

天上那些法寶,是特麼認真的嗎?啊?

“師姐,師尊的弑神劍陣,比師姐的淩霜劍陣還厲害!”

是啊,東方玨今天白天還看過一次葉輕寒的大招,就這施法的抬手速度,那就體現出了差距!

師尊施法根本沒有前搖!

這範圍也是一樣,墜仙尺籠罩範圍之內,皆在蘇城的火力覆蓋範圍之中。

頃刻間,那獨屬蘇城的壓迫感隨即傳來,而這,是楚幼薇從未感受到過的強大。

這並非空間感一般的壓製,而是類似思維壓製一般的能力。

猶如一位睥睨世間、主宰萬物的神明,就這般站在她麵前,似是能讓人不假思索地臣服。

背影變得高大堅挺,站在他的身後,竟是如此的安心。

勢不可當的劍氣橫掃大地,如收割機收割麥田一般,劍氣劃過之處,地皮被掀翻,寸草不生。

這份強大不容置疑,而這不過是師尊對於敵人的禮貌問候罷了。

師尊這樣說道:“晚上好,狗東西。”

似是久被封印的血脈再次覺醒,葉輕寒看到了,楚幼薇也同樣看到了。

師尊的眼神,不在溫柔,是近乎瘋狂的肅殺之色,是冷漠和絕情。

是啊,那溫柔本就是這群寶貝疙瘩獨屬的,師尊從來不是個溫柔的人。

看看師尊的舊友,顧愛大人也好,大狐狸也罷,那個被稱為老色鬼的苦木也是如此。

在看過無數的生死之後,當權利達到頂峰之後,人,總是會忘記很多東西,忘記很多重要的東西。

被當做棄子的可能是某支部隊,或是某個人,又或是摯愛之人。

李詩瑤也看到了很多,對於那個眼神,每位弟子都有不同的理解。

李詩瑤似是能看穿師尊的遺憾,她不明白,但同樣可以理解。

大人似乎有大人的思維邏輯,評判是否要做一件事時,要思考的也更多。

大局觀,成了每個位高權重之人的枷鎖,他們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要守護的東西是什麼。

是啊,權利達到頂峰,那個唯一擁有權力的人,似乎融入了這名為權利的機器中,成為了其中最為關鍵的零件。

似乎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

麵對朋友,親人,要裝作一切儘在掌握的樣子,同時又要做好防備。

像極了死要麵子又不思進取的窮鬼,用本不富裕的薪水粉飾本就臟亂不堪的外表,以求高人一等,以求不被人傷害和輕視。

麵對敵人,儘可能地扮作高高在上,扮作強大和勇敢,以鞏固權利,能被人依賴和信任。

或許他本人也明白這很可笑,就像是一個小醜意外走上了舞台,一個本就不屬於他的舞台。

被推捧著唱了一段蹩腳的歌,跳了一段不堪入目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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