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可以這麼說!”聽了時常亮的話,張濟民先是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給與了肯定,讓時常亮安心不少。
頓了一下,張濟民又對時常亮交代道:“但是你也得注意一些,近期還是不要太大意,而且你母親得這病的時間也不短了,對身體造成很大的損傷,還是需要好好保養一段時間才行,不過,照這個樣子,再最多留院兩天,沒問題的話,也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我再通知你!”
時常亮感動的說道:“謝謝,太謝謝您了張醫生,真是麻煩您了。”
張濟民笑著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好了,你家人肯定也等著信兒呢,你趕快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吧,免得他們再擔心了!”
“嗯!”時常亮激動的點著頭,這才走出張濟民的辦公室。
時常亮離開後,張濟民臉上激動的表情也不再掩飾,一瞬間喜形於色、溢於言表。
張濟民畢竟是德高望重的名醫,在外人麵前的時候,還是要保持一副高人姿態的,要不然顯得太不穩重。
這會兒沒了人,他自然也就沒什麼思想包袱了,樂嗬嗬的差點兒哼出小曲兒來。
白素素卻是有些嘟了嘟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著外公那模樣,讓白素素看著有些好笑,當即說道:“外公,你這反應,怎麼讓我有種錯覺,感覺這病人好像是被你治好的一樣!人家許伯安治的病,你至於這麼激動嘛?”
張濟民說道:“素素啊,雖然這病不是你外公我治好的,但是,這個全世界目前都是無解狀態的疑難雜症被伯安給破解了,用的還是咱們家祖宗傳下來的醫術,這不僅僅是許伯安的功勞,更是咱們老張家祖傳醫術的功勞啊!”
張濟民說完後,也不多做解釋,忙掏出手機將電話打給許伯安。
這一邊,許伯安正在高速上馳騁,還在返回東江的路上。
聽到電話響起,許伯安瞟了一眼便接通了藍牙電話。
剛接通電話,就聽到電話中傳來張濟民激動地聲音:“伯安啊,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你昨天治療的那位靈蝕症的病人,
今天狀況就好多了,不僅沒有出現任何排異反應,而且,經過全方位的檢查後,體檢報告上的數值,幾乎都已達到正常標準,簡直太神了!”
許伯安聽到張濟民的話,也是非常開心,那這樣看來,自己的這次試驗,再一次取得了成功。
這也就從側麵證明,盆景世界內的椴木靈芝,在治療這方麵的疾病,功效和張濟民家老祖宗的那個年代的野生藥材的效用大差不差。
許伯安也當即笑哈哈地說道:“那樣的話就太好了,真不愧是祖傳醫術,藥方子真是靈啊。萬幸,我也算是沒有辱沒貴先祖的心血啊。”
張濟民說道:“何止啊,你這簡直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這麼好的效果,都超越醫書上麵記載的範疇了!我看患者恢複的效果比醫書上說的都要好呢。”
許伯安說道:“張大夫過獎了,對了,還麻煩張大夫安頓一下病人,昨天我讓素素熬煮的湯藥,可以讓病人開始服用了,每天早晚各兩頓即可!”
張濟民說道:“伯安啊,你真是太客氣了,我一會就去跟跟病人交代一下。”
而後,張濟民還跟許伯安說了早上時常亮母親做的糗事。
許伯安聽後不由的笑出聲來,心想馬陸這丈母娘還真是夠逗的!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才將電話掛斷。
掛斷電話後的張濟民,仍不住看向白素素再一次說道:“伯安的醫術你可是又一次親眼見證了啊,什麼時候想通了,想要拜師學藝了,記得告我一聲,我好幫你及時跟伯安溝通!”
白素素說道:“哎呀,外公!咱們不是都說好了不再提這茬的嘛!”
張濟民很是無奈地說道:“好,我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去忙我的了。”
說完後便走出辦公室的門,再一次去往時常亮母親所在的特護病房,親自給病人傳達許伯安的話去了。
按理來說,傳話這種簡單的事情,張濟民完全可以交給白素素或者是醫院裡的任意一位護士即可。
但是,張濟民知道許伯安和時常亮一家人有著不一樣的關係,看在許伯安的麵子上,便親自去了特護病房,給病人安頓這件事去了!
這邊許伯安剛掛斷電話,忽然想起來,因為,昨天自己害怕時常亮母親的病症,跟自己領悟的張家祖傳醫書裡的病症不一致,
怕吃藥過後有什麼副作用,所以,自己製作的藥丸,在給時常亮的母親服用了一顆之後,就都收到盆景世界裡去了,並沒有給他們留下來。
眼下知道了自己製作的藥丸,對時常亮母親的病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且沒什麼副作用,許伯安也就可以放心的給她服用了。
隻是,現在這些藥丸全在自己身上,得給時常亮母親及時送過去才行啊,至少不能耽誤了後續療程。
想到這裡,許伯安又將剛掛的電話打給了馬陸。
不一會兒,電話便被接通,馬陸跟許伯安是多年的好友了,沒有正事的時候,兩人跟對方說話,幾乎都是保持著無拘無束、輕鬆自在的狀態。
馬陸笑嗬嗬地隨意說道:“哥啊,你這打電話也太會挑時候了啊,正好到吃飯的時間點,你給我打電話,這是幾個意思啊?難道是想讓弟弟我請你吃飯不成啊?”
許伯安笑著打趣道:“你哥我可沒這個意思啊,不過老幺你既然這麼想請我吃飯,那我就勉強答應你好了!”
馬陸聽到許伯安這麼說,道:“哥啊,你這領悟意思的能力,還是夠厲害的啊?不過,你也知道弟弟我最近可是囊中羞澀,你得給我一個請你吃飯的理由,我得把錢花在刀刃上才行!”
許伯安笑嗬嗬地說道:“說來也真是太巧了,你可說到點子上了,今天這頓飯,我看你是逃不掉了,我可是正好有一個你無法拒絕的理由呢!”
馬陸說道:“哦?什麼理由,被你說的這麼神秘,彆賣關子了,麻溜的說!”
許伯安說道:“看把你心急的,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昨天我離開之後就拜托張大夫跟進你丈母娘的病情,剛張濟民張大夫給我打電話了,
他說經過各項檢查,你丈母娘的病已經穩定了很多!精神頭十足,能吃、能喝、能睡的,這種恢複狀態下,最多在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這是個好消息吧,這個理由,怎麼樣?讓你請我吃頓飯不為過吧?”
許伯安剛開始打電話給馬陸打電話,其實,就是想讓馬陸明天跟自己拿藥,然後由他親自送到他丈母娘手上,這樣也是為了讓馬陸在他丈母娘麵前長長麵子,壓根沒想到吃飯這茬。
是聽到馬陸這小子提起,許伯安剛好舟車勞頓也有點兒饑餓感了,而且,現在自己已經離職了,並不像之前那樣忙了,空閒時間多的是,又想到自己好久沒有和好兄弟單獨聚了,就將話題拐到這上麵了。
馬陸聽到許伯安說自己丈母娘的病情已經穩定多了,感到既高興又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他已經相信許伯安會醫術的事實了,也知道張濟民這位大名鼎鼎的老中醫,都將許伯安吹捧的很是厲害!
前幾天,馬陸去東江二院,準備檢查一下自己的不育症狀,當時,他就想掛主任醫師張濟民號,奈何找張濟民張大夫的病人實在是太多了,等了一下午,都沒排上隊,隻好作罷。
昨天,馬陸就在醫院,而且知道許伯安和張濟民的關係後,在許伯安離開後,看著丈母娘病情也穩定點了,便趁著便利,馬陸親自去找張濟民幫他檢查了一番。
檢查完,又詢問了馬陸有關於這方麵的家族史之後,張濟民張大夫就跟馬陸說,他這種不育是屬於一種很奇怪的先天性弱精症,目前,自己對這方麵的疾病治療,也有著很大的不確定性,言外之意,就是說張濟民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治好馬陸的不育症。
知道馬陸是許伯安的兄弟,便建議馬陸直接去找許伯安,可是,這種疾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已經是一個很難啟齒的問題了,還要親自去找自己哥們幫自己治療,多少是有點難為情啊。
而且,馬陸記得先前自己也和許伯安提過自己這難言之隱,許伯安也從來沒主動提出過要幫自己治療,馬陸猜測,許伯安也許並沒有治療這方麵的疾病經驗。
所以當時馬陸就請張濟民幫自己開了一些藥,雖然不確定療效,但是他也想試一試效果,萬一成了呢?
畢竟看病這事兒複雜的很,有時明明得的是同一種病,卻因為個人當時的身體狀況的不同,所采取的手段也有很大的差異,就算是名醫,也不敢保證自己每次都能做到十拿九穩,所以作為病人,也是要有把自己當作小白鼠的心態才行。
馬陸就是抱有這種心態,在張濟民都不是很確定療效的情況下,便讓他為自己開了藥。
其實,馬陸之所以沒想著找許伯治療自己的不育症,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他心裡,那種根深蒂固的思想還無法改變過來,他始終認為,張濟民把許伯安吹捧的那麼高,最有可能的就是因為許伯安正好碰巧把病人治好罷了!
要不然一個半路出家的人,要說懂醫術可以相信,但醫術怎麼可能超越得了人家一輩子從醫的醫學世家呢?
可是現如今,馬陸聽到許伯安說自己丈母娘的病好很多了,自己丈母娘的病,作為他這個前女婿,那也是很清楚的,那可是放眼整個醫學界,都是一種無解之症啊,他實在難以相信,這才僅僅過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病情能恢複的這麼快?
此刻,他對許伯安的話感到十分懷疑,但是,又覺得許伯安是自己最好的哥們,應該不會有假。
但他還是有些半信半疑地說道:“哥,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不是胡話?”
許伯安笑著說道:“早猜到你是這個反應了,千真萬確,你哥我還能騙你不成?”
馬陸趕緊說道:“哥啊,我最信你了,隻是這恢複速度著實有些太驚人了,讓我一時之間,有點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罷了!”
許伯安笑著說道:“好了,既然這消息讓你這麼震驚,等回頭兒你自個慢慢消化去吧,現在,咱不扯閒篇兒了,當務之急是麻溜的定下吃飯的地兒,等定好了,給哥哥我發過位置來,哥去找你!”
馬陸回應了一聲,兩人便將電話掛斷。
掛斷電話的馬陸,並沒有直接找吃飯的地兒,而是將電話又打給了自己的小舅子時常亮,詢問時常亮母親的病情。
聽到時常亮對自己母親身體恢複狀況的描述,那說的,可比許伯安誇張太多了,既然,連自己的親兒子都這麼說了,那再不相信,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掛斷電話後,馬陸好一會才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要說之前張濟民吹捧許伯安,馬陸是因為張濟民的名聲在那,再加上昨天親眼見證許伯安給自己丈母娘治療的過程,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好哥們會醫術的事實。
但是張濟民的醫術在他之上,馬陸打心底裡是不認同的,覺得許伯安最多也就是運氣爆棚而已,說白了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可是他昨天親眼所見自己的丈母娘在經過自己好哥們許伯安的治療後,病情真的穩定了不少。
即便如此,馬陸一開始也沒覺得許伯安有多厲害,當時想著最多也就是當下起到了一點作用而已,並沒有想過許伯安能將自己丈母娘多年的頑疾徹底根治!
現如今,聽到時常亮說丈母娘身體各方麵指標都很正常,而且狀態那麼好,馬陸在驚詫的同時,心裡也有些活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