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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有趣的知識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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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許伯安也就沒有自討沒趣,話鋒一轉將手中提著衣服的袋子遞向趙雲濤,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言歸正傳吧。我把衣服都帶過來了,你挑一挑看哪件比較適合拍賣一下?”

趙雲濤接過許伯安的手裡的袋子,將裡麵的衣服拿出來,細細的翻看起來。

趙雲濤畢竟是做拍賣行的,雖然入門的時候不是專業人士,但是這些年耳濡目染下來,也學到了不少各種昂貴收藏品和奢侈品的判彆情況。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乾中學嘛!

哪怕你是什麼都不會的小白,隻要入了那個行當,待幾年下來什麼也就知曉了,無非是精通還是一知半解而已。

而且你放心吧,往往來說,那些看似觸不可及的高端、似乎很難完成的任務,十有八九隻要你選擇去嘗試,最後你就會發現這事兒也就這麼回事兒而已。

所以說啊,找工作的時候千萬不要因為自己不專業而膽怯,放心大膽的去應聘就是了,萬一對方也是個水貨人事員工,這不就妥了嘛,進去以後他也不好意思馬上辭退你的吧。

至於入職之後怎麼辦,還是那句話,乾中學嘛。

有著法外狂徒的張三老師他曾經說過,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大部份人都水到離譜。

生而為人,你壓根就沒有必要總是擔心自己能力不足,水平不高,總是瞻前顧後的擔心自己勝任不了工作或是其它的一些事情。

至於所謂的內耗,覺得自己沒有彆人優秀,更是沒必要。

人們常常說的什麼完美,這玩意其實真的說起來那就和虛無縹緲的“鬼”一樣,聽說過的人多,見過的人少。

你要想明白,三萬塊錢有三萬塊錢的做法,一千塊錢也就一千塊錢的做法,既然這活兒都交到你手裡了,你覺得他能指望你一千塊錢做出三萬塊錢的效果嘛?

人們總是說的見多識廣,其實也就僅僅是認識而已,真正深厚的本事,那可不僅僅是淺嘗輒止就能學來的。

而簡單的淺嘗輒止,就已經能應付絕大多數場麵了。

趙雲濤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做了這麼些年拍賣行的生意,這也不逐漸就入了門能給各種東西掌眼了?

看到這麼高端的衣服,和這衣服的數量趙雲濤著實驚呆了,雖然他對這些玩意兒一知半解,但卻也不影響他的初步判斷,他看向許伯安的眼神充滿了詫異,吃驚的說道:“哥啊,這……這衣服了不得啊,

雖然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做的,但是一摸就是純手工做的高端材質的衣服啊!這玩意兒都比我見過的那些高端定製的高奢還好呢呢。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居然一出手就是這麼多件!這也太豪橫了吧,地主家的傻……哦,不對,地主家的親兒子也沒有你這麼豪橫吧!”

許伯安見他差點把自己說成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拍趙雲濤的腦袋,說道:“看你這差點說禿嚕嘴,一心不能二用,麻溜的認真點挑啊!”

趙雲濤笑了笑便沒再說話,經過一番鑒彆後,選定一件女裝,一件男裝。

轉而也一本正經地對許伯安說道:“哥,說實話,你拿的每一件衣服材質沒的說,我乾了這麼多年,沒見過哪一件衣服的品質能與你這些衣服相抗衡的,我先挑兩件尺碼比較接近均碼的來試試水,畢竟這個尺碼適合的人群多,買的人可能會多一些。不過對於這玩意兒我也不太專業,所以能拍多少錢我還暫時不敢保證,這就要看碰到什麼樣的買家了!”

趙雲濤選擇的男裝尺碼大約在xl碼大小左右,女裝尺碼在碼左右。因為這兩個尺碼覆蓋了大多數身材的顧客群體,賣出去的概率自然也就最大。

許伯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說道:“沒事,你先拿去,在你的拍賣行摸摸底,至於賣多少不重要!”

趙雲濤點頭說道:“好的,許哥,那我幫您試試,回頭了我告訴您。”

兩人正聊著的空檔,一直在廚房忙活的廚師走過來,捧著一個很小的瓷碗,對趙雲濤說道:“趙先生,甲魚湯熬好了,口味您先品一下是否合適。”

趙雲濤笑著對廚師說道:“楊師傅,就您這手藝,我可是放心的很。就這樣可以了,我不用再品了。”

請回來的私廚和外麵的飯店不一樣,私廚出菜的時候,尤其是一些經典獨特的菜肴,除了主動提醒主家留樣之外,還會在出鍋之前為主家提供品味服務,儘量按照主家的要求完成最後的定味環節。

那位廚師看向趙雲濤說道:“趙先生,您滿意就好,菜品這就上桌。”

趙雲濤點頭說道:“好,辛苦了!”

而後對許伯安說道:“許哥,甲魚熬好了,咱們先去吃吧,保準你吃了之後讚不絕口。楊師傅之前是在京都五星級酒店做大廚的,後來為了回鄉伺候生病的母親這才留在東江的,他的手藝那可是我吃過的所有菜肴中最頂尖的水平了。”

許伯安笑著說道:“哦?是嘛!那肯定不錯,行吧,那咱們趕緊去享受美味吧!正好我也餓了!”

很快,趙雲濤便和許伯安一起走進廚房享受美味,廚師已經將湯盛好放到桌上了,碗筷也已經擺放的整整齊齊了,兩人不需要做彆的,直接坐下吃就是了。

看著碗內色澤乳白如瓊漿玉液的甲魚湯,湯上麵還浮著一層薄薄的金色油花,裡麵還放有山藥,紅棗,枸杞。在燈光的照耀下透著誘人的光澤。

饑腸轆轆的許伯安看著這般美味,便直接夾了碗中的一塊甲魚裙邊吃了起來,甲魚肉燉的十分軟爛,許伯安輕輕一抿,肉便脫骨而下,入口即化,那鮮嫩的口感讓許伯安很是滿意。

然後許伯安舀起一勺湯,輕輕吹涼,送入口中,那濃鬱的鮮味瞬間在口腔中散了開來,這湯的質地濃稠而不膩,口感醇厚而順滑,每一口都讓許伯安陶醉其中。

“唯有美食與愛不可辜負”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果然美食具有最強大的治愈力,雖然許伯安沒啥壓力,但是吃著美食,就能不自覺的讓人的心情變得很好。

趙雲濤吃了後也讚不絕口,對許伯安說道:“怎麼樣?許哥,這湯是不是很鮮美?”

許伯安豎起大拇指說道:“確實很不錯,魚沒白釣!”

趙雲濤聽到許伯安的誇讚,心裡也很是高興,這頓飯兩人吃的主賓皆歡。

吃完之後,鍋裡還剩下一些,趙雲濤對許伯安說道:“許哥這鍋裡還有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了,你打包點回去吧!可以當明天的早餐。”

一般來說,送禮肯定不會送這玩意兒的,但是這東西可是很稀罕的,等同於家鄉土特產一類的存在,所以沒人會覺得不好意思。

許伯安看到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想浪費,想想自己打包回去還可以給盆景世界的小人們吃,於是他也沒跟趙雲濤客氣,說道:“好的!”

趙雲濤便拿出家裡的餐盒給許伯安盛的滿滿當當地,而後裝在一個袋子裡便和許伯安帶來的那些衣服一起放在桌上,好方便許伯安一會拿,想著時間還不算太晚,兩人還能絮叨會。

誰知他剛放下,許伯安便將這兩個袋子提到自己的手中,說道:“飯也吃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啊!”

許伯安打包這甲魚湯其實是因為想到將這美味分享給盆景世界的小人們吃,怕一會回去涼了,所以才和趙雲濤那麼說的。

而趙雲濤看見許伯安剛吃完飯就要拍屁股走人,趙雲濤客氣的挽留道:“哥,你這剛吃完就要走啊,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不如在我這坐一會兒喝喝茶咱們消消食?”

許伯安笑嗬嗬的說道:“飯後百步走,賽如活神仙,從你家到我家這段路,我走著正好消一下食兒,那消食兒效果可比坐在這強多了。”

趙雲濤見許伯安這麼說,也就沒再挽留。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沒點兒私密的事兒啊,許伯安都這麼說了,趙雲濤自然也不會多問。

萬一人家是因為剛吃過甲魚湯這種大補之物,準備下一步去找地方排解一下呢?這樣的事兒問出來豈不是尷尬。

有些事兒哪怕是心知肚明,都不能挑破,更彆說是不知道的事兒了。

趙雲濤當即起身說道:“行吧哥,那就不留你了。”

許伯安笑著向外走去,路過趙雲濤家裡布設的陳列櫃,忽然就被上麵的一個瓷盤吸引了注意力。

這個瓷盤是一個青花瓷的樣子,大約巴掌大小,盤口圓潤微敞,線條柔和流暢。

盤身青花色的繁複花紋,主體圖案好似是一朵花,花瓣豐腴、色澤清雅。

盤沿處環繞著回紋,看上去甚是精致。

隻不過許伯安的注意力凝聚在那個盤底的簡約標識上,隻是看了一眼,許伯安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為上麵的標注寫的赫然是,大明康熙年製!

看到這幾個字,許伯安頓時一愣,這玩意兒什麼東東!

大明!

康熙!

這兩個詞語許伯安都熟悉的很,但是湊在一起,怎麼就覺得這麼彆扭呢。

眾所周知,明朝的皇帝有不少,但也絕對沒有叫康熙的啊。

康熙大帝,那是清朝的知名度最高的皇帝,更是華夏曆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啊。

這個知識點隻要是經曆過九年義務教育且不是漏網之魚,都應該知道的啊。

趙雲濤一個搞拍賣行的商人,這麼明顯的錯誤他不會不知道吧,這妥妥的贗品啊,他不會擱在這裡玩個性呢吧?

看到許伯安站在這裡呆了一下沒動,趙雲濤順著許伯安的視線望了過去,頓時笑了。

“怎麼?許哥,看上這個盤子了?要不然送你!”趙雲濤笑眯眯的說道。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不是,隻不過,這上麵的出場標識,你沒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嘛。”

趙雲濤笑道:“什麼?你是說大明康熙年這個事兒啊。”

許伯安點頭道:“對啊,大明是明朝這沒錯兒吧,康熙是清代的皇帝,這也沒錯兒吧。這倆詞兒整一塊兒,咋滴,這是穿越了啊。”

趙雲濤笑著解釋道:“不是,許哥你搞錯了,這玩意兒不是假貨,是正兒八經的康熙年製成的官窯瓷器。”

“啊!”許伯安驚詫的發聲一下,等著趙雲濤的解釋。

趙雲濤笑著解釋道:“我一開始也以為這玩意兒是假的呢,後來聽人說起來,才知道了這裡麵的道道。”

很快,趙雲濤便把這件瓷器背後的一係列小故事簡單介紹了一下。

原來,這個瓷盤還真是貨真價實的官窯正品,也不是錯版產物,而是實實在在的人家故意這麼書寫的。

因為這是清廷的要求,因為他們覺得瓷器這玩意兒非常的容易碎裂,是很不吉利的象征,而且燒窯製作的過程中,失敗品更是要大批量的粉碎處理。

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上麵都寫著大清,豈不是會意味著大清朝要支離破碎了。

所以當時便有了一個怪異的規定,那就是在官窯燒製瓷器時,在瓷器上麵標識大明朝的抬頭,這樣的話,瓷器碎了也隻能是代表著明朝支離破碎,說白了也就是討個吉利!

聽到趙雲濤的解釋,許伯安恍然大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知識點又增加了!真是受教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這頓飯的含金量還在持續上升啊。”

趙雲濤笑嗬嗬的謙虛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而已,到底當時是什麼情況,咱們也沒法兒求證啊。我還聽說過很多種說法呢,隻不過覺得這個說法最靠譜而已。”

許伯安點點頭,道:“我也覺得這個說法蠻有道理的,行吧,你忙你的,留步吧。”

趙雲濤當然不會就此留步,很客氣的把許伯安送到了門外,眼看許伯安走出去一段距離,這才關門。

許伯安拿著那些甲魚湯回到住處後,趁著湯還有些溫度,也沒耽擱,當即將注意力關注在盆景之中,想著給小家夥們分一下這些上好的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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