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售泰嶽鋼鐵廠房子的那些人,好多都是很早以前就已經搬離了那裡,還有好多人去了外地,辦理起過戶手續來有很多不便,這些人便找童曉健簽訂了委托合同並將房子的過戶資料一並都交給了童曉健,當然也有那麼零散的幾戶,信不過中介公司,想要親自去進去過戶。
在車上,童曉健對許伯安說道:“老許啊,今天我們過戶的房子有五十六套,其餘的十七戶跟我說要親自來政務服務中心來過戶,今天我們就先將這些委托給我的房子先過了戶,其餘的人,等我晚上回去了再一一聯係,定了時間告你!”
許伯安說道:“我本打算今天就回東江的,那既然這樣的話,就在這裡待一天吧,你告訴他們要過戶房子的話,我隻有明天有空,過期不候!”
童曉健聽了許伯安的話,還以為許伯安是後悔買這麼多老破小的房子了,當即提出建議說道:“老許啊,這兒的房子我都擔心你買下砸手裡,剩餘的房子你看要不咱不買了吧。”
在他看來,他這是給許伯安找台階下,畢竟誰都是要臉麵的,豪言壯語說了要買很多房子,如今又說後悔,麵子上可能過不去,但是如果有自己遞個台階,興許許伯安也就好就驢下坡了。
而且其實童曉健打心底裡也不看好這裡的房子,因此他也很不讚成許伯安買這地方的這些老破小房子的,況且許伯安一買就買那麼多,更是一筆龐大的支出,他乾房產這麼多年來,就沒見過這麼豪橫的消費方式。
最主要的是他覺得那裡的房子很不值得去投資,心裡很怕許伯安會虧得褲子都不剩,所以童曉健才那麼說的。
許伯安當然也知道童曉健對自己說這話,是害怕自己麵子上掛不住,許伯安輕笑一聲安慰童曉健道:“老童啊,房子還是要買的,你要相信我的眼光,用不了半年我就能讓你看到我吃紅利,我之所以讓你跟他們說過期不候,是因為那些零零散散的戶一家一家的過起來太麻煩了,那兒的房子現在很難賣,你跟他們這麼說,他們就算沒空,也要擠出時間來與我交易。”
童曉健聽到許伯安這麼說也不好再勸他了,說道:“好的,今晚回去我就給他們打電話,統計好之後我打電話告訴你。”
許伯安點點頭說道:“嗯,對了,順便告你一下,你這家中介公司現在已經在我名下了,一會捎帶著我將它過戶給你,從今往後,我就得叫你童總了啊。”
上次許伯安和徐明打賭就是在童曉健的吉祥房地產,童曉健也在現場,所以許伯安當然知道許伯安這事,聽到許伯安居然要直接將這家公司送給自己,童曉健趕緊擺手對許伯安說道:“老許啊,這可千萬使不得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家中介公司要是個人買的話少說也得百十來萬,你要是將他直接送給我了,我實在是受之有愧啊,恐怕這我晚上都會愧疚的睡不著覺的。”
聽完童曉健的話,許伯安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在你這買房子本想著是讓你多賺取一些中介費的,可你隻收了我五千塊錢,在我心裡你當年對我的照顧可不是這五千塊錢能還得了的,而且這種恩情是無法用錢來估量的,當時我初出社會,你對我的照顧對我後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我一直記在心裡,現在我終於有能力可以報答了,你就不要在推辭了。”
童曉健說道:“當年誰讓我是代你你師父呢,對你照顧一些也是應該的,你來我這裡買房讓我賺這麼大一筆錢,已經是對我極大的照顧了,我可不能收受你那麼大的饋贈!做人是要講原則的,必須守住自己的本心才能讓自己安心。”
許伯安見在自己兩次勸說下,童曉健都很是堅定的拒絕了,許伯安便也不再勸說,童曉健當年就是一個實在的人,現在自己拿出這麼大的禮物相送,他還能守住自己的本心,這種精神實在是難能可貴,許伯安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堅決不肯要,那就這麼著吧,反正現在這家中介公司在我名下,有我護著你,你儘管好好乾。”
童曉健說道:“好的,老許,我絕不會給你丟人的。”
兩人聊天的一會功夫,許伯安開著車便很快來到了政務服務中心,許伯安將車子停好後,兩人這才下車向著政務服務中心走去。
進到裡麵,好巧不巧的許伯安又碰到了上午那位加班給自己過戶徐明的中介公司的美女,許伯安走過去對那位女子說道:“你好,請幫我辦理一下過戶手續!”
說完後便將童曉健手裡拿著的那一堆資料推到女子麵前。
那位女子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許伯安,很是眼熟,當即想起許伯安就是上午那位和徐明來過戶的人,徐明的身份她當然清楚了,能和徐明在一起的人,肯定也不一般。
想到這裡那位女子趕緊將桌上的一厚遝資料推到自己身邊,在看到一堆房產證大紅本後,她很是震驚地對許伯安說道:“您好,許先生,這麼多房產是都要過戶?還是?”
許伯安說道:“是的,這些都是戶主委托給中介公司過戶到我名下的,請問下午的這點兒時間還能辦理完嘛?”
上午許伯安和徐明來過戶,女子能從兩人的對話以及行為動作,看出連富二代徐明都對許伯安尊敬有加,那自己這位小角色當然也不敢對其有所怠慢了。
而且又看到許伯安有這麼多的房子要過戶,女子直接幫許伯安開了通道,這樣辦理起來更加方便快捷一些。
女子當即說道:“許先生,我已經幫您開通了通道,一下午的時間應該是沒問題的,請您在接待室耐心等待。”
童曉健聽完女子的話很是疑惑,以往自己帶客戶來過戶的時候,如果遇上人多,那是要規規矩矩排一上午隊的,人少的話也最起碼也得要本人出麵才行吧,可他居然聽到直接讓他們去接待室等著就行,這是什麼操作,自己辦理了那麼多套房子的過戶手續了,也從沒見過這樣的操作啊,一時之間童曉健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聽錯了。
童曉健帶著心中的疑惑對女子說道:“請問您確定我們去接待室等著就行?”
那位女子很是客氣的說道:“是的先生,等辦好了之後我通知你們,兩位先生請跟我這邊來!”
女子說罷伸出手將許伯安和童曉健安排到裡麵的貴賓接待室,待女子出去之後,童曉健還是一臉懵的狀態,對許伯安說道:“老許啊,我以往帶著客戶來過戶房子都是我們親自在那候著才行啊,你說把我們安排到接待室是幾個意思啊?不會給我們弄錯吧?”
這會許伯安已經坐在沙發上,已經開始悠閒的喝茶了,對於童曉健的問話,許伯安輕聲一笑對童曉健說道:“你沒有看到那位工作人員的胸前的工作牌嗎?她是主管職位啊!這點權限肯定還是有的!而且我們過戶的房子這麼多,她當然多少得給點特殊待遇不是?要不然這麼多戶一一按照普通的流程辦下去,不僅我們費勁不說,她也得浪費很長工作時間的。”
許伯安知道那位主管之所以這麼做,肯定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看在徐明的麵子上才這麼乾的,但是他並沒有提,因為他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童曉健聽到許伯安的解釋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
兩人在休息室裡坐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期間隻是在電子簽字板上簽了一些字。
不大一會兒,剛才那位接待他們的主管便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的赫然是已經辦好的過戶手續。
麵帶笑意對許伯安說道:“許先生,您的這些房產的過戶手續已經全部辦理完畢!您收好了!”
剛才許伯安坐在接待室太無聊了,想著要過戶那麼多房子,少說也得兩小時以上,還想著出去附近蹓躂一圈再回來呢,沒想到辦理速度如此之快。
許伯安接過那一摞遝資料,簡單翻看了一下,起身跟那位女子道彆後,便和童曉健一起離開政務服務中心。
在路過路邊的燒烤店時,兩人在裡麵擼了串之後,許伯安這才將童曉健送回家去。
到了童曉健家樓下,童曉健說道:“伯安,上家裡去坐坐吧!”
許伯安說道:“我就不上去了,你回家了還得幫我聯係剩餘房子過戶的事,也挺費勁的,再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孩子肯定都睡了,我就不上去打擾了,等下次有空了我一定去你家做客。”
確實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童曉健便也沒再挽留許伯安,兩人道彆之後。
許伯安便開著車子離開了,想著明天上午還得去政務服務中心,便直接將車子開到曲非凡的“萬碧輝大酒店”,反正曲非凡給了自己那裡的一張至尊黑卡,房子可以隨便挑著住,而且萬碧輝大酒店距離政務服務中心距離比較近,明天起來辦事也方便一些。
到了萬碧輝大酒店,許伯安停好車子便向著酒店裡麵走去,到了酒店大廳之後便將那張至尊黑卡子給前台,前台看到這張卡後便明白此人是老板的貴客,很快給許伯安安排了一間他們酒店最高規格的總統套房。
辦理好之後,許伯安便乘坐電梯到了自己所在的樓層,按著房間名找到了自己所要住的房間,刷卡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不得不說曲非凡這小子還是很夠意思的,這間總統套房寬敞明亮,裝修風格恢弘大氣,全屋都裝有智能控製係統,屋內必需用品一應俱全,客廳的一側是一整麵的落地窗,視眼開闊無阻,站在窗邊可以將整個江城市儘收眼底,許伯安許伯安很是喜歡這種感覺。
站在窗戶邊欣賞了一會外麵的風景,而後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便坐在屋子裡配備的高端按摩椅上開始享受這靜謐的時光。
正當許伯安享受之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許伯安拿起手機赫然是童曉健的電話,許伯安這會享受的功夫,童曉健則一直跟客戶溝通,剛溝通完就趕緊將電話打給許伯安。
雖然之前兩人同在一個公司,當年的童曉健還是許伯安的師傅,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各自的身份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如今的童曉健和許伯安早已不是同一階層的人了,這大半夜的許伯安在這邊總統套房享受,而童曉健則窩在自己的小房子裡繼續當牛馬。
童曉健一回家就將自己關在一間小屋子裡,先是挨個跟剩餘的十七家散戶一一打電話溝通,然後又簡單的做了統計,除了有一戶人家在外地明天實在趕不回來,表示很是遺憾,其餘的十六戶明天都能到,而且就跟商量好似的都將時間約在了上午。
許伯安接起電話,童曉健將情況和許伯安說明清楚後,兩人便將電話掛斷。
許伯安聽到童曉健說那些散戶除了一家實在來不了,其餘的十六家明天上午都能去,這樣的答案其實是許伯安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那樣的房子除了自己這樣的人知道他未來會升值空間很大,在其餘的普通人眼裡相當於燙手山芋,都想趕緊儘早拋出去。
接完這個電話,今天許伯安也沒有彆的事情了,便從按摩椅上起身,回到裡屋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正當他躺下要休息的時候,忽然身上傳來一陣異常舒爽的感覺。
許伯安知道這獨有的舒適感隻有盆景世界內的香火願力才能帶給自己。
許伯安很快便將注意力集中到盆景世界的山神廟中,瞬間就看到一個全新的場景的氣泡正在那裡懸浮著。
許伯安點掉氣泡後,還沒來及環顧四周廟宇內的情況,便一眼便認出了麵前一個正趴在蒲團上的人是李青石。
他居然是趴著的?
許伯安見狀,頓時微微皺眉,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