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擔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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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蛇本就通靈,此時成為山神爺爺座下的小毛神後,自然也知曉了方才對李青石的冒犯實屬誤會,這才有了一番道歉的話。

李青石聽到山神爺爺的話,當即指向剛才被蛇咬過的臂膀,而後對小金說道:“山神爺爺已經幫我把毒素全部逼出,現在已無大礙,俺也知道你是為了守護山神爺爺的廟宇才傷俺的,俺是不會怪你的!”

李青石說完後,知道小金聽不懂李青石的語言,許伯安便切換為小金聽的懂的語言將剛才李青石說的話轉告了小金。

小金聽到後當即開心地扭了扭身子,將自己的身軀纏繞到李青石的上半身,就當是給李青石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李青視小金這樣的作為,完全不知道它的用意何在,心裡還不由得哆唆了一下。

許伯安見狀開口對李青石解釋了一句,道:“這是小金獨有的擁抱方式。”

而後,又帶著一絲嚴肅的對小金說道:“小金,往後不得再如此魯莽,人蛇殊途,你所喜愛的方式,並不一定是人類能夠接受的,幸好李青石膽大,若是遇到其他人,嚇到了人家可就是你的罪過了。”

聽到許伯安的話,小金露出一絲懺悔的眼神,應聲道:“小金知曉了,多謝山神爺爺教誨。”

李青石聽到山神爺爺說的這番話,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放鬆的表情,壯著膽子伸手摸了摸小金的腦袋,開口對許伯安說道:“山神爺爺,這小金還真是靈性十足呢,剛才以為俺是敵人時,看向俺時那凶殘的眼神差點就要把俺給吃了,

現在知道俺是友非敵後,便待我如此和善,簡直就是一條靈蛇啊!恭喜山神爺爺麾下又添一員如此神通廣大的座下小毛神,必能如虎添翼,守護山川,福澤蒼生!”

許伯安不由得有些驚詫。

好家夥,李青石這小子,什麼時候能說出這樣文縐縐的一套一套的話來了,進步真是可以的啊。

不過這小子出現在這裡是為什麼?這個新的地方,又是什麼地方啊?

許伯安正想著開口問問李青石和小金,忽然,一道悅耳的音樂聲響起,是筷子兄弟的《父親》的音樂。

聽到音樂聲響起,許伯安微微皺眉。貌似這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啊。

沒錯,這是他給父親的電話號碼來電特意設置的鈴聲。

因為現在這年頭各種各樣的騷擾電話實在是太多了,許伯安有時候開車或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很討厭被這些垃圾電話打擾。

所以便把一些重要的來電鈴聲設置成了單獨的特色鈴聲,比如父母的就是父親母親這類音樂,兄弟的便是兄弟朋友這類鈴聲,因此聽到這道音樂,許伯安一瞬間回過神來這是父親的來電。

想到是父親的電話,許伯安有些著急了。

畢竟尋常家裡有事兒都是母親打電話來的,父親打電話來,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了?

而且隨著自己年紀的增長,父母更是逐漸老去,許伯安甚至有時候很擔心接到父母的電話,尤其是在本該休息的時間段。

因此許伯安三言兩語和小金交代了兩句,便急忙將注意力從盆景世界中剝離出來,急忙拿起了手機,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許伯安急忙喊道。

電話那頭的許父許建城聽到兒子終於接通了電話,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忙什麼呢,怎麼才接電話!”

許伯安聞言更是著急了,急忙問道:“爸,是有什麼事兒嘛?”

許建城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什麼事兒?哼,你說什麼事兒?”

許建城這一句話給許伯安搞的愣住了。

什麼事兒?

我怎麼知道什麼事兒?

難道是錯過什麼重要的節日了?

不對啊,這也不是父母的生日或是結婚紀念日啊,何況老兩口也沒在乎過這些啊。

想到這裡,許伯安不禁有些內疚。

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父母卻從來也沒有忘記給自己過生日,哪怕是沒什麼禮物,卻也少不了加餐和零食。

可是自己從小到大卻都沒記著父母的生日,更彆說有什麼語言上甚至是禮物之類的祝福了。

後來家裡的條件好了,父母更是願意帶著自己下館子,買蛋糕,把自己的生日當成了堪比過年一般的重要節日。

那時候的許伯安雖然懂事兒了一些,關心起父母的生日來,但卻羞於表達,從來沒有在父母生日時有過特殊的表示。

哪怕是後來許伯安工作了,也不過是在生日或是年節的時候給父母一些不算太多的錢。

可是這些錢父母卻從未用於改善生活,或者是買一些平日裡舍不得買的什麼東西,依然攢了起來,說是以後給孩子娶媳婦兒用。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父母似乎永遠無怨無悔的給孩子付出著自己能夠做到的一切。

而自己卻從都是彆無所求!

許伯安在這裡感慨的瞬間,電話那頭又傳來父親許建城不悅的聲音:“你小子聽我說沒有?怎麼不吭氣兒了!”

許伯安一怔,急忙回應道:“我聽著呢爸,我這不是在想著,到底是什麼事兒我做錯了嘛。要不您直接告訴我得了,我實在是沒什麼頭緒,想不到啊。”

“唉!你小子!我該怎麼說你啊!”許建城無奈地歎了一句,許伯安正懵圈的不知道怎麼接話呢,就聽許建城又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從東江建築第二公司、第二建築公司……哎呀,反正就是你之前的那個公司,你辭職了,不乾了,是嗎?”

許伯安一愣,有些詫異。

這個消息這麼快就讓父母知道了?他們怎麼知道的啊。

不應該啊,這個消息也就僅限於自己公司的一些人知道吧,父母遠在老家,怎麼能這麼快就知道呢!

是誰這麼嘴巴欠兒欠兒的啊,典型的群眾當中有壞人啊!

許伯安好奇的問道:“爸,你聽誰說的啊!”

許建城沒好氣的說道:“你彆管是誰說的,你就說有沒有這回事兒吧。”

許伯安苦笑道:“爸,我是不在公司做事了,不過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是……”

聽到許伯安的話,還不等許伯安把後麵的話說完,電話那頭就炸窩了,許建城提高了兩個音調,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什麼我想的!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這麼大的事兒都不跟我和你媽說一聲!你知道一個特飯碗對咱們普通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嘛,你小子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許伯安沒有打斷父親的話,他知道父親年紀大了,得把心頭氣兒順了再說。

雖然自己也不喜歡被人打斷自己正在說的話語,但是誰叫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呢,天然的等級壓製,沒脾氣也不能有脾氣啊。

許伯安耐心的等父親把這段話說完,才繼續說道:“爸,你先彆激動,我那不是辭職,而是公司正好有內退的政策,我本來就準備出來創業了,這才辦理的內退的手續。”

聽到許伯安的話,許建城稍稍冷靜了一些,也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有些質疑的說道:“內退?這麼說來,退休金還是有的?不影響老了之後的生活。”

許伯安笑著說道:“沒錯,和咱們縣裡以前農機廠的內退政策差不多。”

許建城這才放心的說道:“看嘛,還是鐵飯碗靠譜。不過你小子也真是的,那麼好的單位工作的好好的,還是當著不小的領導呢,你怎麼就想不開了要辦理內退,還出來下海經商!自己做事那得多大風險啊,有把握嘛?”

許伯安勸慰道:“爸,我覺得趁著眼下還能有精力闖一闖,還是要嘗試一下的,其實現在工作壓力挺大的,既然都是忙,那還不如給自己做事呢!也好過往後乾不動了後悔!”

許建城淡淡的說道:“反正有退休金倒也還好些,不過你那邊創業資金夠嗎,千萬不要借高利貸啊,如果資金方麵有困難的話,我和你媽還有些存款,我幫你打過去。”

見父親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許伯安婉拒父親的好意說道:“爸,沒事兒,這次創業是我和朋友合作的,我主要是提供技術方麵的支撐,錢的事兒有彆人操心,沒有貸款,你彆擔心了,你和我媽的錢,你們自己留著就成,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兒彆往心裡擱,你們的身體健康,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嘁!嘴貧!”忽然,話筒中傳出了許伯安的母親唐蓉芝的聲音,許伯安這才知道母親也在一旁聽著自己和父親的對話呢。

許伯安急忙笑著打招呼問好道:“媽,你也在啊,那你怎麼不直接給我打電話,還讓我爸問我啊。”

其實平日裡,許伯安和母親唐蓉芝的打電話次數要更多一些。

以前在家住的時候就不說了,後來上學住校,開始通過電話和家人溝通,許伯安記得自己每次都是打電話找母親。

如果母親接了電話那還好些,有事兒就直接說了,如果接電話的是父親,許伯安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爸,我媽在家嘛。”

如果母親在家,許伯安絕對會下意識的說一句:“讓我媽接電話。”

如果母親不在,許伯安才會和父親說事兒。

後來普及了手機之後,許伯安更是壓根就不給父親打電話了,每次都是通過和母親的通話,問問家裡的情況,簡單關心父親兩句。

不僅是許伯安家裡是這樣的情況,這也是很多許伯安的同齡人差不多的狀況。

所以許伯安才好奇,為什麼母親既然在旁邊,為什麼不直接給自己打電話問這事兒,卻讓父親來問。

電話那頭的唐蓉芝有些扭捏的說道:“臭小子,你還問起我來了。哪怕是你長大了有出息了有主見了,這麼大的事兒總該告訴我們一下的嘛。”

許伯安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們二老擔心嗎。原本我準備隔段時間回家的時候再告訴你們的。對了,這事兒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電話那頭的唐蓉芝沒有搭理許伯安,而是和許建城說道:“我去燒水了,你們爺倆聊吧。”

說話間,許伯安就聽到母親的聲音逐漸變小,看來是真的離遠了電話。

許建城這才對許伯安說道:“嗬嗬,你媽也是不好意思和你說,這事兒啊,是你表姨家的孩子說出來的,你表姨打電話和你媽說的,說是你辭職了,他在公司承包的那些砂石料的活兒受到了影響,你表姨找你媽聊天的時候,說起這事兒了。有幾分埋怨的意思,嫌棄因為你耽誤她孩子做事了。你媽氣不過和她拌了幾句嘴,又擔心你,就讓我打電話問問。”

許伯安這才想到,先前老貓那邊打過一次電話,說是自己的某位親戚太過分了,總是提供不合格的砂石料賺黑錢。

自己交代了老貓這事兒公事公辦就行,不要顧及自己的麵子,看來問題的根源就在這裡了。

隻是沒想到自己表姨一家倒是奇葩,她孩子當初的所謂承包的活兒,也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才得到的,這些年下來他們也賺了不少錢,眼下自己做事沒下限,居然還好意思在自己母親這裡大逆不道。

這事兒自己記下了,回頭有空,可得教她們漲漲記性。

知道了許伯安這邊的真實情況,許伯安的父母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

又是聊了一會兒家常話,電話便掛斷了。

許伯安正想著再去盆景內找找李青石和小金,問清楚一些情況,電話居然又響了起來。

看到是製藥廠林康泰的電話,許伯安沒急著去找李青石,接通了林康泰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林康泰便恭敬地問好道:“許總您好啊,您那邊方便說話吧,不打擾您吧。”

許伯安輕聲道:“你說。”

林康泰這才說道:“是這樣的許總,醒酒液原液消耗的差不多了,您看什麼時候還能再送來一些。”

原來是這事兒,許伯安輕笑一下,幸虧自己早已讓靠山村的小家夥們幫忙釀了一些酸汁兒,要不然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沒辦法及時提供給製藥廠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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