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荷現在在古聖宮?
她讓我出關之後去找她,為什麼還非要托薑嫣然,把這麼一塊玉牌交給我?
我拿著玉牌,心中感覺怪怪的。
這玉牌,好像以前從未見過,其上,仔細看,雕刻著一些古文字。
跟薑嫣然告彆之後,我直接去了古聖宮。
先前,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古聖了,之前去古聖宮找了他,也沒有見到他,他畢竟是我爺爺的紙人分身,我還是希望,能夠從他那裡找到一些,關於我爺爺的線索。
既然羲荷在古聖宮,說不定,她那邊有什麼發現呢?
抵達古聖宮後。
我去找到了羲荷,當然也再次見到了古聖。
他是我爺爺的紙人,看起來,與我爺爺一般無二。
我再看向羲荷,問她。
“羲荷,我剛拿到玉牌,你,找我何事?”
羲荷身影一動,就到了我的麵前,她與青嫿一般無二,但臉上的神色,卻還是有幾分陌生。
她道。
“你手上的那塊玉牌,當年便出自你爺爺。”
“這塊玉牌,看起來隻是一塊普通的傳信玉牌,實際上,卻是另有乾坤。不過,其中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恐怕隻有你能夠參悟!”
古聖也走了過來,他看著我,道。
“這玉牌,是你爺爺讓一個紙人送來的。”
這時。
我也注意到,這古聖大殿的前邊,還站著一個人。
古聖提到那個人之後,他則轉身朝著這邊走來,當我看清楚他的時候,有些意外,因為,這個紙人化身與當年楊家村那個有幾分憨傻的爺爺,很像很像!
可以說,幾乎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穿的那種深藍色的棉襖,都一樣。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當年。
爺爺二字,幾乎瞬間,脫口而出。
不過我並沒有喊出來,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爺爺,隻是他的一個紙人替身,他的三千大道紙人法,所凝成的一個像他一樣的人。
當然,最讓我驚訝的,是古聖的那句話,玉牌是我爺爺,讓一個紙人送來的!
換言之,我爺爺他在某個地方,讓他送來了玉牌!
我爺爺他還活著!
我立即走了過去,看著爺爺的那個替身,問他。
“我爺爺他,可還好?”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目光下意識的移向彆處。
“不好!”
他的回答很乾脆。
這也讓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抓住他的肩膀,問他。
“那我爺爺他,現在在哪裡,你告訴我,既然他過得不好,我現在就去救他!”
爺爺的紙人替身則搖了搖頭,道。
“現在的你,還救不了他,三千大道紙人法,你隻是剛剛入門而已,若得圓滿,或許可能救得了,但現在,你還遠遠不夠!”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攥住了拳頭,心都不由得沉了下來。
我拿出之前那塊玉牌,問他。
“這玉牌,有何玄機?”
爺爺的紙人替身,從自己的眉心上,掠出一縷氣息,然後,跟我說。
“引一滴你的本命精血,與這氣息,一同融入玉牌!”
“好!”
我沒猶豫,立即照做。
引出一滴精血之後,與爺爺的紙人替身那一縷氣息融合在一起,然後,氣息盤旋著,納入了那塊玉牌之中,玉牌之上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落了一層。
仔細一看,這玉牌上,有著一層紋飾。
這紋飾看起來很特彆,纏在玉牌上,如同一條纏龍!
但仔細看,那紋飾似乎是城牆,那城牆宏偉,便是群山在這城牆之側,看起來都十分的渺小,城牆一邊,山林鳥鳴,城外外邊,狼煙四起。
玉牌上沒有字跡,但這紋飾,就看得人,心胸之炁澎湃。
可見,雕刻此玉牌的人,絕對是一個頂級強者。
他將那一刀一刀的氣韻,都融入了其上的線條細節之中。
“好了!”
“古長城玉牌,我已經帶到,小家夥,想要找到你那煉煞之體圓滿所需的最後一道煞炁,就與那重瞳一脈的血脈傳人,一同去古長城吧!”
古長城?
最後一道煞炁?
爺爺派這個紙人過來,就是為了給我傳遞這個關鍵的線索!
我本來還想問,關於古長城更多的事情,可是,爺爺的紙人替身卻在我麵前,燃燒了起來。
他是個紙人,他身上燒起的火焰,我使用五行之力竟都無法將其撲滅,就這樣,他在我麵前,一下子徹底燒成了灰燼。
火焰消失。
他的灰燼,隨風而散。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古長城。
在炎夏洞天的時候,我也聽說過長城,那遺址就在北城以北的地方,那條長城之上,刻滿了炎夏曆史上的痕跡,而這條古長城,到底是什麼?
是炎夏洞天裡那條嗎?
這時。
羲荷走過來,跟我說。
“初九,這紙人替身,是突破了某種法則之力的限製,強行來到這裡送信的,自然無法長久。”
我看向她,問。
“他剛才說,古長城,可是炎夏洞天之內,那條長城?”
羲荷和古聖都是微微搖頭,羲荷看向古聖,古聖跟我解釋說。
“炎夏洞天之內,那條長城,其實是根據古長城造出來的,並非原來那條隔絕蠻荒之地的古長城。當年炎夏變成了一片廢墟,炎夏洞天保留了炎夏的大部分文明,古長城也幾乎毀於一旦,不過,隻是損毀了一部分,如今的古長城依舊還在!”
“你手上的玉牌,的的確確,就是古長城令!”
“隻有有資格守衛古長城的強者,才有資格,拿到這樣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