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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顧迎清被許安融的電話吵醒。
她接了電話,聲音帶著困倦的鼻音,許安融質問她:“你怎麼還睡得著的?”
顧迎清深吸了口氣,“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你昨天去了哪兒,跟誰見過麵,都被人發到網上去了!”許安融問,“你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高調?”
其實許安融對於顧迎清與周賦在電影節上出雙入對已經頗有不滿,隻是礙於去年對於想要威懾顧迎清,而有意將她和周賦湊對一事上理虧,若是表達不滿,難免有送臉給人打的嫌疑,於是隻好避開此事不提。
顧迎清平和反問:“不是你說要讓我多在公眾社交場合活動麼?”
許安融沒料到她用此事回擊自己,低哼一聲說:“我的意思是,你應當要知道什麼場合該去,去了該怎麼表現,怎麼說話,要時刻記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的監視下。”
顧迎清無動於衷:“隻要曝光就有人說,有誰的過去經得起放大鏡的觀察?既然你要我去社交,讓更多人知道我是趙家的誰誰誰,那必然就會引來關注和討論。現在信息節奏那麼快,說不定是一天兩天就會有新的熱點與輿論吸引網友注意力,後浪帶走前浪的痕跡,也有可能一天都用不到。”
許安融咂咂嘴,“既然如此,你都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我還是要警告你,謹慎行事,凡事多考慮。”
顧迎清心說,我當然有我自己的考慮。
她賴了會兒床,查看微信和郵箱,回複了一些緊急的信息。
操作時,微信彈出提醒,有新消息。
顧迎清將所有群消息都設置了免打擾,因此能彈窗的都是私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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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開,是王師茗問她:聽我爸說,你們電影節上遇見了?
顧迎清正欲回複,腦中閃過一抹靈光,打字的手頓了頓,切出聊天界麵。
她重新給許安融打了個電話過去:“能讓人幫我看看趙縉最近在忙什麼嗎?具體到之後的日程,在哪裡吃飯娛樂應酬之類的。”
許安融微怔,在電話那頭皺起眉:“你想乾什麼?”
“我想去偶遇他一下。”顧迎清坦白道。
許安融追究緣由,顧迎清也一一說了,“趙縉投靠鄧榮濤,他替鄧榮濤做事,鄧榮濤肯定也會許給他好處,將來鄧幫著趙縉與你作對幾乎是必然。王朝岱那邊態度似乎有鬆動,我或許能通過他女兒與他建立聯係。”
話說到這裡許安融便懂了。
當初趙縉企圖高攀王朝岱,結果被人識破偽裝,王師茗身心受創,王朝岱肯定惡心他得很,尤其現在他又轉投鄧榮濤,估計王朝岱更是將他視為眼中釘。
但許安融不覺得顧迎清能翻出什麼花樣,較之自己,始終還是人微言輕,怎麼可能使王朝岱信服?
再說王朝岱這人向來謹慎,害怕落人口實,私底下不怎麼跟那種曝光度高的商人往來,能博得他信任的隻有那幾個地位穩固,又願意配合市政搞發展的“深交”。
再加上她曾去過鄧榮濤的飯局,王朝岱忌憚她。
許安融琢磨著,也許讓顧迎清是打打前陣是個不錯的法子,便應允了,說晚些時候告訴她。
掛電話前顧迎清說:“這事不要告訴程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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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融“哼”了一聲,不知答沒答應。
其實告不告訴,顧迎清都覺得無所謂。
反正程越生遲早都會知道,晚一點知道,他隻會更“驚喜”而已。
又或許是,生氣?
隨便了。
於是顧迎清一邊等,一邊回複著王師茗的消息。
王師茗要上班,回複得也慢。
等她從許安融那兒拿到趙縉的行程後,她也重新跟王師茗約了網球局。
最後,顧迎清說:那就這周六,還是在上次那個俱樂部吧,我去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