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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副作用甚至根本無法被排除,且非常的可怕。
不管副作用是什麼,如果隨行人員在宴會現場失控,那麼一切都完了。
“放心吧,這事我有把握。”
朱迪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一旁的楚陽也隻好按納一下內心的疑惑。
很快雙方之間的合作便徹底達成。
但後續,楚陽聽話語之中的意思似乎奧德裡奇也有潛藏進其中的辦法。
就好像他和朱迪身上全部有著一件有相同效果的非凡物品。
第二天,楚陽待在曼哈頓的工作室審查著眾多卷宗。
裡麵有些案件是曼哈的親自辦理過,還有一些案件至今都沒有真正的揭開神秘麵紗。
楚陽坐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很快便取出衣物,並且交代仆人自己要離開。
就在他剛剛走出房門來到大街上,正好看到兩位女士緩緩向她走來。
楚陽的出現更是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兩位少女眼神放光的向著楚陽邁步而來。
其中的一位,正是楚陽之前在宴會現場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位警長的女兒珊娜。
另外一位女士,正是上次珊娜口中的,那個和安東尼一起加入那位神秘老師的社團的另外一個朋友,瑪格麗特。
隻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瑪格麗特女士似乎從那次的事件之中成功脫險。
就在楚陽精神恍惚的時候,珊娜已經忍不住打趣起來,
“怎麼了?大偵探,成名之後就忘記自己的老朋友了嗎?”
“怎麼可能,隻是如此突然的見到你們,讓我有些難以預料。”
楚陽忍不住苦澀的搖了搖頭。
根據貝克波警長無意之間透露的消息,因為最近的貝克蘭德突發事件較多,珊娜已經被家裡的長輩約束在莊園內部,根本不讓輕易的離開。
她怎麼會和另外一個同伴,並且是有著前科的同伴來到這裡。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但你可彆忘了,除了艾琳達之外,我和瑪格麗特以及安東尼是你最好的朋友。”
“不過這次來是為了正事,我這次是陪瑪格麗特來的,她希望交給你一件委托任務。”
珊娜這才開始談起正事。
“什麼事情?難道是關於之前那位社團老師的嗎?”
楚陽當即心中一跳。
如果真要是這事,他可以稍微的處理一下,但絕不能真正的插入其中。
否則背後的東西跳出來,可不是現在的他可以處理的。
他可不像克萊恩一樣,有著特殊的光環,可以化險為夷。
“那位老師已經在眾多家長的施壓之下被開除了,據說他好像離開了貝克蘭德,到了一個新的崗位。”
珊娜當即搖著頭,又解釋道:
“其實,瑪格麗特經過了上次的事件之後,有了一個訂婚對象。”
“但據說她的那位訂婚對象一直在外包養一位情人,我們希望你可以查查此事是否是真的,最好再調查一下那位女士到底是什麼情況?”
珊娜說起此事顯得格外的認真和嚴肅。
反而是瑪格麗特本人看起來非常的沮喪。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發生在他身上的全部都是一些不幸的事。
“所以說我這是又要接一單抓奸的任務了?”
楚陽滿是苦澀,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瑪格麗特。
當他仔細端詳自己這位昔日的好友時,總覺得這位好友一些不太對。
就好像瑪格麗特一直在偽裝,其實他本人並沒有那麼悲傷。
或者說對於眼下的事件根本就不在乎。
“瑪格麗特,你的那位未婚夫叫什麼名字?你應該知道他的大致住址,你們口中那位有可能是情人的女士又叫什麼?”
楚陽當即開始詢問最為關鍵的信息。
因為他總覺得這事和自己腦海之中的某些事情有聯係。
與此同時,他也在趁著這個機會仔細的思索著這具身體對於瑪格麗特原本的影響。
在記憶之中,瑪格麗特非常的活潑,甚至可以和艾琳達組成一支活寶小隊。
就算是最近這段時間,瑪格麗特遭遇了一些不幸的事情,也不應該變得如此的悲哀和備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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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彆說她此刻的悲哀狀態看起來非常的複雜。
就好像是兩個人格突然揉捏在了一起。
“我可以把他們都告訴,但我希望可以和你單獨談談。”
瑪格麗特接著轉頭可憐兮兮的看向了一旁的珊娜。
珊娜非常的無奈,要知道,她可是花時間和精力陪瑪格麗特來的。
誰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友都不太信任她。
“好吧,你們兩個慢慢談吧。”
但珊娜最終還是無奈的答應下來。
楚陽把兩人請進了工作室,讓仆人去招待珊娜,接著又把瑪格麗特帶進了自己的工作間。
在剛剛推開房門走進去之後,楚陽還沒來得及落座,他就發現靈性之牆已經徹底的封鎖了整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的心中警兆大作,第一時間便準備晃動手中的左輪手槍,同時身體內部的靈性力量已經開始湧動。
就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轉身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彆激動,是我!”
楚陽轉過頭去,滿是戒備的發現,眼前的這哪裡是瑪格麗特,明明就是經過偽裝之後的朱迪女士。
“你是朱迪嗎?你怎麼會以這樣的身份來到這裡?”
楚陽的眉頭依舊緊皺,內心的戒備情緒沒有絲毫的減弱。
他其實一直在思考著,朱迪會以什麼樣的身份靠近自己。
但他無論怎麼都想不到,會有一個記憶之中的好友如此突兀的出現。
“說來話長,你的那位好友瑪格麗特前段時間突然親身跳河,並且被我救了起來。”
“後來她開始興奮大地母神目前正在盛放教堂修養,隊長正在看著他,我現在以她的身份出現在你的麵前,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朱迪笑得非常開心。
能夠有這個身份,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這下就算是軍機處的人突然盯上她,估計也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就算事情是這樣,為什麼珊娜會和你一起出現?”
“你不知道她的母親是誰,就這樣把她也拉進這次的事件之中,恐怕要出大事。”
楚陽有些不悅。
在那次的晚宴現場,珊娜的母親艾琳諾,以一種非常獨特的方式和楚陽結交。
那位女士絕對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人物。
更彆說同樣在治安局之中深居高位。
楚陽可不希望和這樣的大人物突然扯上關係,哪怕她的女兒是自己的老朋友。
“我也沒辦法,我以瑪格麗特的身份在家裡待的好好的,突然就被珊娜登門拜訪,並且強行把我拽了出去。”
“她跟我講起了一些往事,我對那些事情又不太清楚,隻好強行將話題轉移到未婚夫的身上。”
“結果沒過幾分鐘,她便拉著我來到你這裡,還說什麼要委托你調查此事。”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我已經借用了她的身份,乾脆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也算是對瑪格麗特的交代。”
朱迪同樣提起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她都對於瑪格麗特那個未婚夫非常的不滿。
瑪格麗特以後就是他們大地母神教的人。
她有責任和義務去幫助自己的教徒處理此事。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這件事情不是隻能由我自己去調查了嗎?”
楚陽眉頭再次緊鎖。
為了避免事情露餡,至少在調查那位貴族和她的情人時,隻能有楚陽親自出手。
朱迪扮演的瑪格麗特絕不能輕易的出現。
否則這件事情一定會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
朱迪的臉上露出一個極為抱歉的笑容。
細說起來,楚陽其實認識瑪格麗特的這位未婚夫。
所以說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情,但也算是見過幾次麵。
甚至曾經在某次聚會的現場也見過那位紳士。
這具身體的前身曾經也和他有過數次的交集。
畢竟雙方全部都在,當時有著一定的地位。
根據記憶中的片段顯示,那位貴族紳士和瑪格麗特早就認識了兩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某種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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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不錯,身邊的朋友曾經非常羨慕他們兩個可以一直走入婚姻的殿堂。
怎麼突然又出現了找情人的這麼一檔子事。
“其實這種事情在所難免,在經曆了上次的事件之後,瑪格麗特突然發現未婚夫對於她自己變得有些冷落和疏遠。”
“某次她突然發現,瑪格麗特正在瘋狂地追求一位女士,所以當即上前。”
“在她以為那位貴族會非常害怕和心虛的道歉時,卻迎來了那位男性貴族瘋狂的謾罵和斥責,就好像犯下錯的不是他。”
朱迪越說越生氣。
如果那家夥在麵前,恐怕他已經上手了。
“瑪格麗特之所以會突然試圖跳河自儘,就是因為接連兩次事件的打擊,讓她有些難以承受。”
“其實我覺得移情彆戀沒什麼,說清楚就好,但那家夥被捉到之後卻偏偏振振有詞,甚至倒打一耙。”
“我仔細的了解了瑪格麗特有關於未婚的事情,甚至調查了周圍人的看法,發現了些許端倪。”
“瑪格麗特的未婚夫是一位性格非常好的男士,他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才能。”
“他一直對於自身性格和情緒的把控,非常的完美無缺。”
“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在心虛的情況之下大聲斥責。”
說到這裡的時候,朱迪內心的思緒萬千。
“十有八九,這背後有非凡力量在作祟。”
楚陽緩緩的開口說。
他同樣察覺到了些許端倪的存在。
“要麼是那位女士本身就有問題,要麼是那位貴族想從那位女士的身上獲得某些東西。”
“為了這個目的,他甚至可以突然改變自己的性格,乃至於和原本的瑪格麗特撕破臉皮。”
楚陽在第一時間便做出了自己的推斷。
“的確是這樣的,偵探先生,不過剩下的就隻能靠你了。”
朱迪微微的吐了一口氣,仿佛是將某種非常重要的事情交給了楚陽一樣。
楚陽滿是無奈,但卻突然非常鄭重的詢問,“女士,你確定要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來調查嗎?”
楚陽之所以要這樣走極度正規的流程,是因為他這段時間,總結出了有關於半扮演的新細則。
如果他想真正的做好一名偵探的職責工作,那麼必須注重每一個細節,尤其是這些細節關係到完成任務的時候。
否則體內魔藥的消化速度依舊不會有多少的加快的痕跡。
隻有任務的委托人率先對他提出相應的要求和委托,他才能夠順理成章的以正規流程接下此事。
如果他通過調查的方式將相應的隱秘知識獲取,並且告知任務委托人。
而且這個消息和信息對於委托人非常的重要,那麼他才會完美的完成扮演法的相應細則要求。
“是這樣的,我願意將此事委托給楚陽偵探調查,並且我對於本次事件的結果非常的迫切。”
朱迪似乎猜到了某些事情當即非常嚴肅的配合起來。
“那麼好,我願意接下本次委托,並且儘快將事件的調查結果交給你,也會交給瑪格麗特。”
就在楚陽剛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眼前的朱迪從自己的頭上拽下了幾根頭發。
“這是什麼意思?”
楚陽滿是不解。
在非凡世界,有誰敢如此輕易的將自己的毛發交給一個沒多少信任度的隊友。
“你彆誤會,這幾根頭發內部蘊含著非常強的毒性,甚至可以在頃刻之間放倒一頭大象。”
朱迪突然嬌笑著開口解釋。
“什麼?”
楚陽差一點條件反射的將這幾根頭發丟在地上。
這一幕又引得朱迪忍不住大笑起來。
“放心吧,它們現在沒事,隻有將這幾根頭發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產生劇烈的毒性。”
“這東西自然是方便你在宴會的現場隨機應變。”
“我甚至可以保證,就算半神出現在現場,也絕不可能發現這幾根頭發的問題。”
“甚至我曾經在非常靠前的序列強者的身上試驗過。”
朱迪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明媚的笑意,就好像是突然想起了某些利用這幾根頭發作惡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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