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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把這些魔法全部都吸收進去,讓他們變成我的戰鬥力。”
看著休小姐臉上的神色迫於認真,楚陽的內心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讓休小姐更快的成長。
但說到底,他所做的一切陽謀還是基於休小姐對他的無條件信任。
否則又有誰敢隨意的接受其他人所承諾的一份看似安全的神秘側知識。
休小姐從來沒有懷疑過楚陽包藏禍心。
完成知識的贈予之後,兩人開始交換彼此最近這段時間的最新情報。
根據休小姐的探查,她發現教派的勢力同樣開始搜尋所有的突發失蹤和死亡的案件。
“風暴信徒也開始行動了嗎?看來幕後之人也已經開始將矛頭對準他們了。”
楚陽微微的搖了搖頭。
他對於風暴教會的下場並沒有任何的興趣。
他對於他們最近的麻煩,更沒有任何的想法。
那群該死的代罰者們,和他這個知識的眷者,天生就處於對立的階層。
他沒有及時傷口上撒鹽,已經算頗為不錯了。
另外一邊,伊爾法靜靜的站在窗前。
她的正麵則是高空中掛著的一輪血色的月亮。
莫名的光芒撒在她的身上。
這股紅色的光影讓伊爾法看起來更加的嫵媚和動人。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伊爾法的身材顯得更加的妖嬈。
並且她的身上也平添了一股奇特的魅力。
身後的位置,摩爾根的眼底出現了一抹癡迷的神色目光,更是緊緊的鎖定了前方的伊爾法。
足足過了好一陣之後,他的精神一陣恍惚,突然又清醒過來,臉上的神色變得極度難看。
“伊爾法,你到底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我根本無法抵擋你身上的魅力!”
在以往的時候,摩爾根的身邊根本就不缺女人,所以他從未有過對於一個女子長時間如此癡迷的情況。
他早就已經發現這種情況不對勁。
但是他根本無力改變這一切,或者說他的潛意識根本不願意改變這一切。
“那又怎麼樣,你不覺得這樣非常的完美嗎?”
伊爾法緩緩地轉過身來,臉上出現一抹嫵媚的笑。
摩爾根的心臟又是一滯,感覺自己的心跳速度都在停歇之後瘋狂的加快。
儘管他的內心已經對伊爾法產生了警惕的情緒,但是在倉促之間卻根本沒法直接離開伊爾法。
再搞清楚自己身上發生的問題之前,他絕不能輕易的離開。
除非他想就此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對方既然能在他的身上動手腳,自然也可以讓他輕易的消失。
他已經不敢繼續忤逆眼前的伊爾法。
“伊爾法,我已經派大量的手下利用非凡特性去汙染一些普通人。”
“當然其中一些人已經落網了,落在了風暴教會的手上,其中的相應情況應該會慢慢的被透露出來。”
“到時候這件事情會變得愈發的艱難,說不定遲早會查到我們的身上。”
摩爾根已經儘量的用一種非常委宛的語氣講述事情的艱難性。
伊爾法忍不住輕笑起來,“我知道你的難處,我也從來沒有灌醉你的意思,你可以儘快將你的手下撤回來了,免得事情變得難以收場。”
“還有一件事,你的那些手下,無論是犧牲還是做事情,都起到了用處,他們所做的一切已經極大地吸引了教派的注意力。”
“風暴教會的人甚至決定在某種合適的機會之下啟動一件特殊的封印物。”
伊爾法的眼底出現了一抹莫名的神色。
她依舊腳步不離窗台,眺望著遠方的紅色血月。
她的這番話早就已經將一旁的摩爾根嚇得大吃一驚。
“伊爾法,你這個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底氣和底牌,如果風暴教會真的動用那件特殊的分泌物的話,我們兩個一個都跑不了。”
“你根本不知道那東西有多麼的可怕和特殊。”
“無論你背後站的人是誰,都不可能在那件封印物的麵前成功逃脫。”
“完了,這下一切都完了!”
摩爾根就像是一個輸光了一切的賭徒一樣,雙眼通紅並且急躁的在地麵上不斷的來回踱步。
但很快,當他發現伊爾法站在窗台的位置依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時,整個人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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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給你足夠的時間發泄情緒了。”伊爾法這才緩緩的轉過身,“前段時間你做的很不錯,答應好的一切東西我都會給你。”
在說話的途中,伊爾法已經滿是魅惑的靠向了眼前的摩爾根。
另外一邊,剛剛享用完早餐的楚陽在工作室內部心曠神怡。
之前他從那位偵探同行身上接到的任務,已經完全交給了教會的勢力去慢慢解決。
當然這樣他也無法得到後續的報酬。
不過他對於這種事情並不在意。
畢竟他現在已經有了穩定的收獲,資金的渠道。
或許是因為這件事情較為特殊,之前的那個同行並沒有因為楚陽放棄這個任務而感到不悅。
那家夥甚至親自登門拜訪,表示歉意。
楚陽並沒有和他打交道的意思,曼哈頓出麵接納了那家夥。
除此之外,調查那位王子未來管家人選的事情也被楚陽徹底拋之腦後。
當然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相應的材料,再結合納達姆給出的材料,每次都會定期的將一部分寄給那個委托人。
這樣不僅可以收到錢,而且也可以暫時的穩住那家夥。
至此,楚陽手上的所有任務基本上都已經交代出去。
“最近這段時間最需要關注的便是通過納達姆和薩琳娜接頭。”
“不過這件事情有拜月者小隊去花心思,我隻需要靜靜的等待最終的結果就可以。”
楚陽抿了一口,眼前加了牛奶的咖啡,頓時滿是舒爽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又過了一會兒之後,他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報紙之上的相應信息。
報紙上刊登的是能夠被大眾所獲知的信息。
不過通過訓練能力,他倒是可以從這些公開的信息之中察覺到些許的蛛絲馬跡。
就在他剛剛看完報紙來到大廳的時候,卻發現曼哈頓推開門走了進來。
隻見此刻的曼哈頓眼眶,微微發黑,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有些萎靡。
最近這段時間曼哈頓整日早出晚歸,似乎在忙著非常繁瑣的案件。
曼哈頓沒有解釋的意思,楚陽也沒有詢問的想法。
“對了,今天我接到了一位治安局高層的追悼會的邀請。”
“那位老先生曾經在宴會現場和你結識。”
“就是那位胡子最白的老先生,他因為身體不便,已經離去了。”
說起此事,曼哈頓顯得非常惆悵。
就連楚陽都頗為吃驚。
“要是我沒記錯了,那位白胡子的迪莫先生身體非常的不錯,怎麼如此突然就逝去了。”
楚陽忍不住詢問起來。
曼哈頓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
他之所以因為對方的失去而感到惋惜,是因為迪莫先生是偵探圈的老前輩。
同時也是治安局的高層人員。
迪莫先生的市區對於偵探圈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畢竟很多偵探在入行的時候都靠接下治安局的案件來生存。
但沒有了迪莫作為引路人,許多新人和已經成名已久的偵探將會失去在治安局的部分人脈關係。
儘管眼下的社區似乎並沒有那麼重要。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沒有了笛膜的引導之後,各地治安局和大部分偵探的關係絕不會像之前那樣的融洽。
“老師,我到時候和你一起去追悼會。”
楚陽當即堅定地表明自己的想法。
雖然他和迪莫老先生隻有一麵之緣。
但能看得出自家老師似乎非常的傷心,他自然得陪著去一趟。
於是在將近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便各自穿了代表莊重的黑色衣物快速前往追悼會現場。
追悼會是在一片公園之中舉行。
公園的後方則是一片墓地。
來到追悼會現場的人非常的多,有絕大部分的人都穿著治安局的製服。
在墓地的最前方,有一位看起來非常憔悴的女士,年齡大概有三十多歲。
她的身體有些發軟的靠著另外一位男士的身軀。
兩人以互為依靠的姿態,讓在場的眾人不少都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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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是這位死去的治安局高層迪莫老先生的女兒和女婿。
追悼會的所有流程都非常的流程。
追悼會的最後環節將正式展開。
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愈發的肅然。
許多人已經忍不住開始為敵莫老先生祈禱。
就在所有的環節都將正式結束的時候,遠處突然跑來了一個有些冒失的年輕人。
但還沒等他將自己的舉動做出來,治安局的許多人已經非常默契的將這家夥排除在外。
但這個年輕人一直在大聲的喊著,好像要將某種事情都公布出來。
但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之下,追悼會還是正式結束了。
楚陽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個被按倒在地的年輕人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準備和自家老師離開。
就在這時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那個年輕人突然掙脫了束縛,接著和迪莫老先生的親人乃至現場的工作人員大聲的吵了起來。
曼哈頓忍不住上前尋問。
治安局的工作人員滿是無奈的解釋起來。
“根據屍檢結果,迪穆老先生的死因是因為突發心臟病。”
“但那邊的那小子根本不認為這是真的,他認為是有人暗中謀害了迪莫老先生。”
“他甚至有了懷疑對象,據說是某位貴族的親屬。”
“儘管他說自己非常的肯定,甚至隻要給他一定的搜查時間,就可以找出最終的答案。”
“但無論是迪莫老先生的親人,還是曾經的下屬,根本不願意相信這小子的言論。”
說到最後,這名治安局的工作人員已經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在他包括治安局的許多人看來,這個年輕人完全就是來搗亂的,或者說主要是為了嘩眾取寵宣揚自己的名聲。
而事實上,這個年輕人同樣是治安局的一員。
但即便如此,他做的這件事情已經遭到了許多同事的厭惡。
隻不過目前還沒有人站出來當場謾罵他。
“那個年輕人能拿出什麼行之有效的證據嗎?”
曼哈頓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作為一個偵探,他不會放過任何一件看起來極為不合理的事情。
如果那個年輕人真的沒有足夠的證據的話,他不可能這樣鬨的。
他應該知道,如果無法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話,他的一生都將會被徹底的毀掉。
至少他好不容易進去的治安局,絕對容不下他。
“先生,我們早就已經了解過了,那小子的手裡沒證據。”
“但凡他能拿出點有說服力的證據,治安局的同事們早就已經開始調查任何一個疑點了。”
“畢竟得到迪莫老先生幫助的人不止一個,有不少人甚至已經身居高位。”
治安局的工作人員忍不住開始解釋起來。
他們也希望可以,隻要那個莫須有的謀害迪莫老先生的人抓住。
但通過各種跡象表明,老先生真的隻是因為心臟病而正常死亡。
“你還記得那個年輕人為什麼覺得室友人害了迪莫老先生嗎?”
就連楚陽都忍不住詢問起來。
工作人員這才再次細致的講述起來。
根據那個年輕人的說辭,在不久之前,他和迪莫老先生同時行走在大街上。
在某個瞬間,一輛貴族乘坐馬車路過他們兩人的身旁。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有了身體內部的某種不適。
但很快這種不適的感覺便徹底消失,於是兩人都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
他認為迪莫老先生的突然死亡和當初那一瞬間的不是有著極大的聯係。
而產生這一切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乘坐貴族馬車的那位貴族女眷。
“但是這種說辭實在太扯了,沒有人可以根據這些經不起推敲的結論進行案件調查。”
一旁又出來一名治安局的人員,忍不住無奈地攤了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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