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負責掙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呸,你負責使勁兒去花啊。
劉禪一臉埋怨的對著嶽飛說出這句話之後,嶽飛十分感動,然後直接石化了。
而高軟軟這會兒卻是直接碎了。
終究是錯付了啊。
大爺的,老娘要黑化,老娘要報複。
等會兒老娘就上街買買買,不把一條街買的地皮都不剩,堅決不回宮。
老娘也要使勁兒花錢!
她這邊正想著買光哪條街之時,嶽飛終於從石化之中恢複了過來。
“官家,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你是大元帥,你要是不知道朕有多少錢,你怎麼決定養多少軍隊,造多少武器、修多少鐵路?”
朕還一直納悶呢,你最近做事怎麼越來越保守了。
原來你連朕有多少錢都不知道。
你回去之後,馬上把那些賬本兒好好看看。
然後,就放開手腳可勁兒的花。
隻要你覺得有必要的,隨便花。”
劉禪一臉責怪的說完這番話之後,趙鼎在一邊饞的口水都下來了。
“官家,你那賬本也給臣看一看唄,朝廷運轉也需要錢啊。”
聽見越鼎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劉禪下意識的往後跳了一步。
“你你不要過來啊。
咱今天把話說清楚,朝廷運轉,你從稅收裡出啊。
朕的賬本裡記得都是私房錢,憑什麼給你看?”
看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把劉禪嚇的退後了一步,趙鼎感覺自己心都死了。
“官家,元帥的軍費也是從稅收裡出的啊。
你補給朝廷,其實也等於補給元帥了。
你讓臣看看,臣可以幫著您合理的支出啊。”
“哼,你少唬我了。
不讓你看賬本,朕都已經被你搞走不少錢了。
要真是讓你看了,你能給朕剩一下子兒嗎?”
看著劉禪一臉防賊的表情,趙鼎頓時覺得累了。
不被信任的人生了無生趣啊。
眼看趙鼎一臉看透世事的表情,嶽飛覺得還是把個話題給結束了吧。
再聊下去,他怕趙鼎不想活了。
當然了,他更有可能會住在自己家裡不走了。
於是,嶽飛便趕緊說道:
“官家,看不看賬本的事兒,咱們另說。
臣現在想知道的是,剛才咱們談的事兒,跟賬本兒有啥關係?”
“哦,這個呀,這就得問朕的愛妃了。”
說完這句話,劉禪就扭頭去看高軟軟。
結果,卻發現高軟軟正在神遊天外呢。
“愛妃?”
沒反應!
“愛妃?”
還是沒反應。
眼看自己叫了兩次,高軟軟都毫無反應。
於是,劉禪便輕輕拍了下她的肩。
“愛妃,你在想什麼呢?”
結果他剛一拍完肩膀,就聽見高軟軟惡狠狠的說道:
“哼,老娘決定了,買空整條天街。”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頓時把仨人都給嚇了一跳。
天街?
是我們理解的天街嗎?
娘娘這是受什麼刺激了,為啥要買空天街呢?
看到嶽飛一臉迷茫的看向自己,趙鼎嗬嗬冷笑一聲,又回了他一個冷漠的眼神。
“哼,反正不是我刺激的。”
“那是誰?難道是我?”
“你猜?”
他倆還在打著眉眼官司之時,劉禪卻是嘿嘿一笑。
“愛妃要出去購物啊?
朕陪你一起?”
“不約!”
“”
哎,女人真是麻煩,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
但這也太突然了吧!
默默吐槽了一番之後,劉禪就用手指勾了勾高軟軟的手心兒。
“愛妃,那咱趕緊把正事兒談完,然後讓皇皇陪你一起去逛街?”
高軟軟本來已經想好了,至少三個月三天三個時辰不理這貨了。
但劉禪這麼一勾手心兒,她瞬間就連三個時辰也忘了。
“談什麼?”
雖然語氣聽起來還是有點兒衝,但經驗豐富的劉禪已經知道,雨過天晴了。
於是,他就趕緊問道:
“就是剛才嶽愛卿說的啊,你怎麼知道彆人的資金動向的。
而且,這和你的賬本兒有什麼關係?”
見劉禪又說起了正事兒,高軟軟也隻好將買空天街的事兒,先放到一邊。
“因為咱們的生意遍布了各行各業,包括趙相的老家那邊,咱們也有業務往來。
如果咱們的業務對象突然運用了大量的資金,必然會造成出貨量或者進貨量的大幅度波動。
而且,他們動用這些錢,肯定是在其他的地方。
咱們隻要再去找其他有大資金波動的地方。
找到地方之後,再通過一些渠道來確定這兩處的波動是不是有關聯。
隻要確定了關聯,就可以確定了這一筆資金的流向了呀。”
高軟軟的話說完了之後,嶽飛瞬間驚了。
“娘娘的意思是說,隻要有一個遍布全國的商業網絡,便可以通過資金的流動,來判斷當地的情況?”
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嶽飛說的話之後,高軟軟才慎重的回道:
“本宮不清楚元帥的要求到底有多高。
但是通過資金的流動,確實是能看出來很多東西。
比如上一次夔州有一個縣裡,連續兩個月就有人運用大量資金囤積糧食。
結果差不多就在兩個月之後,當地的旱災暴發。
還有去年廣州的一個縣,連續好幾個月,高檔首飾的銷量暴增。
然後沒過多長時間,那個縣令就因為貪汙被抓了。
”
高軟軟連著舉了七八個類似的例子之後,嶽飛懊惱的直拍大腿。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他這麼大的反應,把劉禪都給嚇了一跳。
“愛卿,你在說什麼呢?
朕怎麼聽不懂?”
“官家,有一句話叫做秋風未起禪先覺。
說的就是很多大事在發生之前,都會有很多的預兆的。
如果能抓住這些細節,便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上,預知大事的發生。
臣在戰場上,其實也有很多次通過一些不引人注意的細節問題,提前預知到敵軍的動向。
臣早就該想到的,商賈之道可是聯結著千家萬戶的。
如果能有一個渠道把這些細權末節的信息收集起來,便同樣能預知到很多的信息。
就像娘娘剛才講的例子,就是很好的證明。”
說到這裡,他突然拱身對著劉禪行禮道:
“官家,是臣疏忽,竟然遺漏了這麼重要的一個渠道,還請您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