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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老爺子得了兒媳這麼一個好消息,終日繃緊的臉色也終於見晴。
看來他主動提起讓兒媳回南省見一見夏國譽這個生父這步棋是走對了。
畢竟,夏琳與夏家血濃於水,眼下君家確實落了難,但是有這麼一個母家厲害的兒媳,他們要東山再起也不算多困難。
隻是,他已經在京市盤桓多年,這臨老了反倒是要轉去南省過活……
這都不算什麼,南省夏府的勢力龐大,夏老爺子一走夏琳這個女兒必然能刮分不小的油水。
到時候在南省,保不齊能讓君家比在京市還要更風光呢。
君老爺子打著心裡的小算盤,對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又多了一層嫌惡。
書房內。
君臨廈將這些年君家最值錢的藥籍以及寶貝都收攏起來。
君氏集團破產後,集團的資產一夜間煙消雲散,但他的私產是一直都有悄悄存儲。
更何況,女兒君雨薇在國外,他會時不時將一些容易變現的資產,譬如寶石首飾、古董名畫,以私人贈予的形式轉移到了國外。
君臨廈到底是隻老狐狸,當然不會讓自己毫無東山再起的可能。
“爸,夏琳果然不出你所料,能在南省風風光光地落腳呢。”
“這個媳婦兒我娶得不錯吧。”
君哲鬆忍不住驕傲地揚了揚下顎,這些年來他忙於事業,家裡的事務都交給夏琳打理。
要的就是徹底折斷她能跟他離婚的能耐。
還有儘可能多的生孩子不僅是家族的開枝散葉,更能占用夏琳生命中更多的時間,讓她都圍著孩子們轉。
便更離不開君家!
君家是她選擇的,他君哲鬆也是她願意下嫁的,那就不是她想離婚就能離婚的。
好在華國有離婚冷靜期,他一直拖著夏琳的離婚訴訟,就是要她沒法徹底離開君家。
還得繼續為君家“做牛做馬”呢。
“嘖,你還有臉驕傲,要不是你乾的那些醃臢事不瞞嚴實點,我這兒媳的用處才不是眼下這點小恩小利!”
“南省的一個半山莊園而已,你就滿足了?”
“南省夏府多大的威風,多大的威望財勢,等夏老司令一死……夏琳隻分遺產的十分之一都能讓君家比從前更上幾層樓。
更何況她那兩個哥哥就她一個妹妹,疼她得很,怕是直接分她三分之一也是有可能的……”
那可是司令府的財勢啊。
在南省可謂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讓兒子娶夏琳這個女人,幾十年地捧著她,為的可不就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候,一口饕鬄麼?
君哲鬆眼底的貪婪漸漸溢出來,這些年他總在國外開發君氏的商業市場,麵上倒是風光,實則隻有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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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的君氏,在眾多全球跨國企業中根本排不上什麼號。
他忙歸忙,但真正創下的實績卻很難講。
否則也不會這樣輕飄飄就被整破產了。
可他是個典型自負且自大的中年男人,絕不會承認自己是能力不行。
隻感慨自己時運不濟,沒能遇到貴人一飛衝天而已。
“爸,夏司令可是開國大將。
他要是沒了,怕高層都會出麵,我們要是急著分遺產……”
君哲鬆猶豫,他當然也想夏老爺子早點死。
他這個老丈人,從見他第一麵起,便從沒給過他好臉色。
夏國譽瞧不起他,那種居高臨下的嫌棄眼神,仿佛他在他眼底就隻是一塊垃圾。
這種老丈人,他早就盼著他死了。
但他死了,局勢也很棘手。
他到底是個外來的女婿,沒人會不想著防備他。
“怕什麼。”
“你這膽子,真是一點都不如你妹妹雨薇。”
“雨薇跟我通過消息了,最近她跟那位也在南省,隻是她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再跟我們見麵。
你看看,她就知道變通,不管發生什麼都還能重新再來,你再看看你……”
君哲鬆頂著父親的怒罵,心中卻是腹誹:他的妹妹君雨薇確實是個人物,就算是被揭穿了見蝶身份,還能從華國監獄被提走。
可見他那個妹夫的手腕有多厲害。
隻是,她不好好回瑞士養病,竟是去了南省?
君哲鬆隻覺得自己腦子轉不過,但還是乖乖附和著父親:“小妹還好嗎?”
“作為大哥,之前沒能保護好雨薇,也確實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沒儘到責任,也不知道這次見麵,小妹會不會心有芥蒂……”
君哲鬆忍不住擔憂。
雖說是一家人,但父親很明顯更偏心雨薇一些。
他這個妹妹確實有能耐,傍上個比他娶的還厲害的人物!
為此,父親可滿意她得很。
“夠了,你妹妹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你的那點能力,她又不是不知道。”
君老爺子滿臉褶皺,沒了慈善的麵容後,整個人總是透出一股子陰森詭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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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剛剛夏琳說,小月出了點意外,竟被夏家人給關進夏府的地牢裡了,你儘快趕去南省,正好以此為借口,去見夏老司令一麵。”
“小月去南省之前,我特地教給她馥血草的用法,並且她用的馥血草是我精心培植過的。”
“你帶上這隻香囊,在見夏老司令之前在身上熏半小時,劑量不能過重。”
“你找機會儘量靠近他,隻要他見你三麵……這神不知鬼不覺的藥效就能發作。”
“你放心,這藥效不會即時發作,而回等上兩三天,到時候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
“哲鬆啊,爸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為了君家昌盛。”
“你應該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
君臨廈慢悠悠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香囊,裡麵的草藥配比以及藥量全都是精確無比地製作。
隻是,像君哲鬆這種外行自然沒法欣賞到他精妙的醫術了。
君哲鬆忍不住瞠目結舌。
他野心雖盛,可要他去害華國的開國功臣,這還哪裡是害人那麼簡單,更是違背良心道德,違背國家的啊!
但這些,在君臨廈的眼中都不算什麼。
“爸,我……我……”
君哲鬆猶豫不決,內心也在瘋狂掙紮。
他享受了華國建國後的紅利,前提也是要有老一輩的壯烈開創啊。
“廢物!連你妹妹的一根手指都比……”
“爸,我願意去。”
“雨薇能為您做的,您兒子照樣可以做!”
君哲鬆有點良心,但不多。
沒掙紮幾下,就從了父親。
“好了,你先去忙吧。”
“這次去南省,不必帶上司禮了……”
君司禮已經是個殘疾人了,並且把自己關起來閉門不出,儼然已經廢了。
再帶去南省,也是多了個拖油瓶。
倒不如讓他繼續待在京市。
繼續把自己關起來虛無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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