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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聽了張覺夏的話,也發起了呆。
“夫人,劉郎中就沒說老爺得的什麼病?”
張覺夏搖了搖頭,“沒說,自從他們進了家門,我就沒見過他人呢!
你記住按著我說的辦,你在鋪子裡隨便找個小夥計,讓他去街上抓藥。
還有你在火鍋鋪子的後院找個僻靜的房間,找人打掃出來,等下午的時候,我讓黑子帶著劉郎中過去熬藥。”
沈良聽著張覺夏的話,也是雲裡霧裡,“夫人,抓藥這事兒,我就能辦,不用找夥計。
可在咱們火鍋鋪子後院熬夜這事兒......”
“不你聽我的,抓藥這事兒也得找個夥計去做。
你也知道的,劉郎中這人玄乎的很,他告訴我,隻有在火鍋鋪子裡熬藥,我夫君的病才能好。”
“那好吧,我這就去準備。”
沈良拿著其中一張藥方離開了,張覺夏揉了揉眉心處,強打起精神把來喜和來福叫了來。
“你們兩個是我從順和縣帶來的人,是我最為信得過的人。
今日你們兩人要幫我跑一下腿,出城幫我抓上幾副藥。”
張覺夏把兩張藥方,分彆給了來喜和來喜,“你們兩人記住,出城的時候,誰問起你們也不要說是去抓藥,隻說是去莊子上辦點事兒。
等出了城後,一個往東,一個往西,等到了鎮子上後,抓了藥就趕緊往回返。
昨日的事,你們也看到了,今日劉郎中說了,隻有從這兩個方向抓到的藥,才能醫治我家夫君。”
來喜和來福拿起手中的藥方,朝著張覺夏行了一禮後,就往外走。
“記住,這事兒千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買藥的時候,儘量不要張揚。”
來喜和來福鄭重地點了點頭,“夫人,您放心,小的們一定把事兒辦好。”
人都走了後,張覺夏的心又怦怦跳了起來。
此時的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用猜,葉北修和劉明達這次出門,保準是得罪人了,且得罪的應該不是一般人,要不劉郎中能如此謹慎。
張覺夏越想,心跳的就越快,她已經不能忍了,她得去客房,問個究竟。
她在客房門口猶豫了半天,這才鼓起勇氣敲起了門。
開門的是劉明達,見來人是張覺夏後,就把她讓了進去。
“事兒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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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辦事我倒是放心,應該比我更加小心。
病人已經睡下了,需要休息,覺夏,你先去忙你的。
有事兒,我叫你。”
“劉叔,我......”
劉明達接過大陳遞的手巾,擦著額頭上的汗,語氣很是不耐煩地說道,“覺夏,你是聰明人,一樣的話我不想說兩遍。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我剛施了針,睡了過去。
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想讓葉北修活的長久一些,你就聽我的話。”
張覺夏擔心地往裡瞧了一眼,“辛苦劉叔了,北修就指著您多費心了。”
“行了,他死不了。
你趕緊的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了。”
劉明達雖然努力地壓住了聲音,張覺夏還是聽到了他的怒氣。
張覺夏走出門口時,劉明達又叮囑了一句,“那個楊誌的媳婦,平日裡咋咋呼呼的,先彆讓她知道我回來了。”
張覺夏點了點頭。
“罷了,這院子本就不算大,我出來進去的,早晚都能讓她知道。
要是她問起她的兩個兒子時,你就告訴她,他們好得很。
過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
張覺夏回頭看了劉明達一眼,以確定他的話的真假。
“剛才那話我沒說謊,他們兄弟倆當真好的很。”
張覺夏這才放心地往後院走去。
她心裡想著,早知道不讓沈良去抓藥了,她自己去抓不就得了。
午飯,張覺夏按著劉明達的口味做了之後,就自己端著送了進去。
她一進屋,眼睛就忍不住往裡瞧去。
劉明達接過托盤,就示意她趕緊離開。
這次,張覺夏沒再猶豫,因為她相信劉明達會救葉北修的。
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來喜先回來了,等他把藥交到張覺夏手中,歇息了片刻後,來福也回來了。
來福告訴張覺夏,“夫人,我手中這幾副藥,是找了個路人幫忙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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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口還有旁的事要辦,多給了他十文錢,讓他幫著買了出來。”
來喜聽了來福的話,也是咧嘴一笑,“來福,你怎麼和我想一塊去了。
我也是在街上隨便找了個路人,讓他幫著買的。”
張覺夏誇讚了一番他們的聰慧,又特意叮囑了幾句,讓他們千萬要守住秘密。
來喜先給張覺夏做了保證,“夫人,我們知道分寸,不會向任何人說起的。”
來福接著說道,“夫人,就在剛才,我遇到了沈管事,他問起我去做什麼時,我也沒和他說實話。”
“那咱們就一起把這個秘密守住吧!”
張覺夏拿著藥去找劉明達,劉明達接過藥,就問張覺夏,“現在你就找個人陪著我去火鍋鋪子。
記著千萬不要聲張,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知道。”
不等張覺夏的眼睛往裡瞧,劉明達就拉著她出來了,“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往這邊來。
還有,屋子裡的那人你也彆惦記。
等熬過這幾天,我再好好和你說。”
“劉叔,你是不是太過不講理了,屋子裡躺的是我的夫君,你憑什麼不讓我見?”
“你說憑什麼,憑我能治好他。
張覺夏,你平日裡的那個機靈勁,都去了哪?
行了,我沒空和你囉嗦了,我是個郎中,我知道一個人的命最要緊。
一刻也不容耽擱。”
“那我和你一起去火鍋鋪子,不然,你不在的時候,我就闖到客房,去見我夫君。”
劉明達掃了她一眼,“那就走吧!”
黑子帶著他們直接到了火鍋鋪子後院,劉明達下了馬車就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當真是久違的味道啊!
聞起來就已這般美味了,那吃起來豈不讓人咽了舌頭。”
“劉叔,你就不能快一些,咱們不是救人最要緊嗎?”
張覺夏意味深長地朝著劉明達笑了,劉明達無奈地搖了搖頭,得了,今日之事,怕是把這丫頭得罪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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