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關竹剛剛醒來,有些痛苦的甩著自己的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瓶子,好奇的聞了聞,發現是血液,這血液已經凝固,嫌棄的丟開,記起還要去祠堂,匆忙的披上衣服出門,還不忘跟陳母打招呼。
天剛蒙蒙亮,祠堂中就有很多人,本來是就章莫身死一事討論處理,可是談著談著就說到誰做話事人,流水村的未來怎麼辦,由誰下決定。
停放處章莫的屍身居然消失了,剛進來的看看向停放處,正想大喊,可是一張開嘴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注意力就轉移到了會議的討論上。
會議上,陳光竹坐在的上位,左右坐著陳龍,顏大力,顏小雨旁邊的位置空著,是留給顏之龍的。
“我推舉陳老主事,畢竟陳老看人老準了。”陳龍剛說要突然犯起迷糊,突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念頭一閃而過,又恢複清明。
“我看之龍就不錯,天天走南闖北,見多識廣。”
“大力為人穩重,做事很少出差錯。”
一時間整個祠堂都在交頭接耳,有點菜市場的味道了,四個坐了正位的都人相視,不約而同的壓下嘈雜的聲音。
“那就投票決定。”
“大家投票決定好。”
“你說我們要投給誰好xn。”
祠堂中再次嘈雜起來,正堂上擺上了三個簸箕,一張張紙發下去,人手一張。
票據被投在了三個簸箕上,上麵分彆是陳光竹,顏之龍,顏大力的名字,大家一致的選擇忽略了陳龍,而顏小雨畢竟還年輕。
看著在正堂中的簸箕,陳光竹的票數最多,第二則是顏之龍,最後才是顏大力。
陳龍一看,馬上掛上笑臉,走到陳光竹跟前,正要開口說恭維話,顏大力卻是製止了場麵。
“我讚同顏之龍做主事人。”
“現在陳老最多票,這反對不太好吧。”
“加上我跟陳龍兩票就是顏之龍多一票。”
大家夥一時間搞不懂情況了,陳光竹也有些迷糊了,一直想著顏大力應該是跟自己一條心的才對。
可是現在顏大力投給顏之龍好像也沒問題,畢竟顏之龍大家夥是看在眼裡,哪怕是陳光竹本人也是沒有多想。
最後是顏之龍主事,顏大力與陳光竹為二,三把手。
……
祠堂中事情完畢,祠堂上空的有一個無形如同太陽的圓盤凝聚,跟村子裡的人有無形的絲線連接在一起,剛開始隻是來祠堂的那部分人,隨著祠堂中的人散會,與祠堂上的圓盤的連接越來越多。
如果有血覺者在此處就能發現,這是信息體,直接作用在跟這個信息體相關聯的每一個人,更具體的表現就讓我們看向陳光竹。
有個年輕人匆匆找到陳光竹:“光竹叔,采兒不見了。”
這句話剛出口,年輕人與祠堂上的信息體的鏈接建立,陳光竹看向焦急的年輕人。
“阿三,你哪裡去。”
“陳婆婆說采兒不見,我這不知道咋回事,就幫忙想找你回家。”
“采兒啊,采兒被我送到一個有本事的人哪裡學本事,到時候學成歸來一定會不同凡響。”
這時的年輕人失神的點頭,表示讚同陳光竹的說話,然後平靜的回自己家,兩人分道而走。
陳耀陽在路上也碰到了陳光竹,又是重複了啊三見到陳光竹的那一個對話。
說著說著,就如平常,陳光竹與陳耀陽一同回到家中,家中的陳婆婆坐立難安,時不時的望向門口,看到回來的父子二人,趕忙上前。
“看沒看到采兒,采兒不見了。”
“你這老婆子,瞎著急什麼,采兒被我送去學本事了。”
“要是真要學本事你早就送你孫子去。”陳婆婆這話剛一說出口,突然大拍大腿。
陳啊婆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再是采兒失蹤的焦急。
“我是老糊塗,怎麼忘了采兒被送去學本事,要好久才出來,可是怎麼是送采兒去學本事不是應該送孫子去才對嗎。”陳婆婆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也是這麼的認定采兒出去學本事了的事。。
采兒失蹤之事就這樣平靜了下來,在眾人的記憶中,采兒出去學本事了,要好久好久才回來。
……
時間來到了晚上,縣裡的人也帶著無事發生的信件回到了縣裡,袁文傑也就這樣信了流水村無事發生。
在青竹縣等著消息的鄭曉東一直等不到有什麼變動的消息,隻能排人下去探查情況。
陳光竹一直想著孫子與孫女的事,然後陳光竹突然就抽了自己一耳光:“我怎麼就不讓孫子去學本事,我真是豬油蒙了心。”
“老頭子,怎麼了。”
“沒事,你睡吧。”
很快夜色中沒了聲音,陳光竹坐了好一會兒,正想回房間睡下,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
“老陳頭,那章莫是不是死了,你們村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你是誰,什麼章莫,你想要乾什麼。”
“不想死就不要喊,你做的那事,夠你是上好幾回了。”黑衣人一下子就製服了陳光竹,而在遠方的鄭曉然吐血,暈死過去。
黑衣人正要說話,突然就迷茫的看看自己,有看看四周的環境,再看看自己抓著的老頭。
“我是影子,不能讓彆人知道我,房間有我迷香的味道。”
“要不要殺了這些人。”
“不行,殺了他們會引來很多事。”
黑衣人看向陳光竹,眼神中的凶光是壓下去,又再次升起來,真真百轉千回。
黑衣人手刀揮向陳光竹的後頸,陳光竹一個直挺,就軟了下來,黑衣人屏息,拖著陳光竹進房間。
黑衣人看了一眼水在床上的兩人,就悄悄的退出了陳家,可是村子的戒備讓黑衣人感到了束手無策。
“我他媽是怎麼進來的,這不可能。”
“我是瘋了才來這裡,這不是找死嗎?”
“我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侯爺跟這裡有什麼聯係嗎?”
章莫,黃袁正坐在火堆旁,采兒則睡著了:“直接知道我的人都被屏蔽,章莫會成為一個代號而已;就是鄭曉東可能會突破屏蔽,可是就他一個人清醒,那麼清醒就沒那麼清醒了;現在隻要形勢穩定下來,到時候再知道章莫是人是物,是代號已經無足輕重了。”
“你這個是什麼招數,真牛逼,怎麼我的跟你完全不一樣。”
“我隻是走的比你遠那麼一點點,你也會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