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義嗎？
下次說的更直白點就不會有歧義了。
跟克勞奇先生道彆後，科恩回到了有求必應屋。
哈利的訓練還在繼續，他正在從山羊那兒學一種把人的鼻子變成蘑菇的咒語。
“你不會覺得第一個項目會是跟人對打吧？”科恩朝哈利問。
“還是不行……”哈利沮喪地甩了甩魔杖，他麵前的假人隻有鼻子尖有了點蘑菇的斑點，“我寧願是跟人打——真不敢想要是對上蛇怪或者客邁拉獸之類的東西我該怎麼用一根魔杖對抗……”
“蛇怪就算了。”科恩搖了搖頭，“不是每隻蛇怪都有我給西索科它們做的眼鏡的——賽場上放蛇怪不是謀殺觀眾嗎？”
“學點功能性的咒語要比殺傷力強的要有用些，孩子。”山羊提議道，“很多魔法生物都很難被咒語直接傷害，所以你需要一些特彆的咒語。”
“比如？”哈利期盼地看向山羊。
“比如膨脹咒，冰凍咒，召喚咒之類的？”山羊說。
“啊……”哈利在聽到召喚咒後悲鳴了一聲，這個咒語他已經碰壁了很多次了，“彆提召喚咒了——每次嘗試的時候我都感覺像是有層牆把我圍起來了，沒一個東西能穿過那堵牆飛向我……”
“心態，重要的是心態。”科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先從召喚咒開始練吧，要是真遇到處理不了的情況，你就拿個箱子把山羊它們塞進去，然後對著箱子用飛來咒提供場外援助。”
“啊？”哈利瞪大了眼睛，“還能這樣嗎？”
“憑本事用魔杖招來的東西，為什麼算犯規。”科恩挑起了眉毛，“規則裡隻說了‘上賽場時隻能帶魔杖’。”
“這樣？”哈利眼巴巴地看向了山羊。
“我沒意見。”山羊和藹地說。
“吼……”獅子在夢裡咕噥了一聲。
【它聽起來有意見，但不用管。】長角水蛇說，【比賽結束我們會逃跑的。】
“聽起來會很有話題度。”科恩摸了摸下巴，“這樣還可以偽造出你會單人奪冠的假象——就這麼乾吧。”
“什麼——等會，我還沒準備好——我怎麼把這麼大一隻客邁拉獸拉到賽場上去——那得多大的箱子啊？”哈利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小哈利，你也不希望自己成為賽場上唯一一個出洋相的勇士吧。”科恩嘴角一勾。
“可是……”哈利有些慌張，看了看客邁拉獸那跟個小貨車似的體型，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魔杖。
“你隻管練。”科恩將哈利的腦袋板正，再朝山羊提醒道，“加把力教他一下，我要去散播謠言了。”
“什麼謠言——”哈利驚恐地問。
“練完召喚咒你就知道了。”科恩留下一句話就拋下了哈利離開了有求必應屋。
其實哈利就算在比賽的時候沒掌握飛來咒，山羊也能抵達他旁邊——因為科恩的客邁拉獸本來就會飛。
隻不過考慮到哈利的演技問題，科恩還是覺得讓他主動用咒語更不容易露餡。
——
在項目開始前的這個星期六，霍格沃茨批準了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去霍格莫德遊玩，以讓學生準備一波看比賽時的零食和歡慶用品。
“你們倆要不要去散散心？”赫敏在周六早飯時對科恩和哈利提醒道，“比賽下周二就開始了，看你們壓力……很大的樣子。”
赫敏現在已經不好說這兩人現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謠言的樣子是因為壓力太大導致的精神失常還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壓力。
“你就是在外麵這麼說我的？！”哈利惡狠狠地拽過科恩說，“說什麼我掌握了一種恐怖的咒語——現在是個人都要過來問我一句是不是學會死咒了！”
他剛剛才從一堆糾纏自己的格蘭芬多低年級學生中逃出來，因為那群學生聽到風聲，說“哈利·波特為了通過比賽正在練習一種殺傷力極大的咒語”。
“這個咒語山羊還真會，你要不要把這個也學一學？”科恩試圖扯開話題。
“召喚咒什麼時候成殺傷力極大的咒語了！”哈利說。
“傳的離譜點才能讓下注在你身上的人變多點啊。”科恩理直氣壯地說，“投你的人多了，投我的人就少了，這樣才能把我的賠率給拉上去——你在外麵裝的像一點，我分你一成？”
“這樣麗塔又要開始在報紙上寫些離譜的東西了……”哈利不是很想讓步地說。
“兩成。”
“小天狼星會嘲笑我的——”
“三成，不能再多了。”科恩說，“多少你也有四五百加隆，再多就不禮貌了。”
“我該時不時用魔杖發出一些綠光嗎？”哈利改口道，“比如在公共場合發呆的時候？”
“你們啊……”赫敏捂著臉說。
“赫敏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哈利突然想到了赫敏剛剛似乎是要跟他們說些什麼。
“去霍格莫德散散心……”赫敏抿了抿嘴，“羅恩也會去，你們可以——”
“那我不去了。”哈利說。
“也不至於……”科恩咂舌道。
“羅恩想和你們和好來著。”赫敏歎了口氣，“他其實也不想因為——”
“如果他真的想跟我和好，就應該來跟我說他不應該懷疑我。”哈利窩火道，“還有科恩。”
“其實你不用這麼勉強地把我帶上。”科恩的嘴角抽了抽，“這麼聽起來我像是個贈品。”
“你們可以……嘗試著再跟他解釋一下？”赫敏麵露難色地說，“哈利，科恩，我知道你們其實也很想跟羅恩和好。”
“我比較內向。”科恩用一貫而來的自我評價拖延道。
“我才沒有想跟他和好呢。”哈利非常不誠實地說。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去霍格莫德？”赫敏直擊心靈地問，“如果你真的討厭羅恩了，就不會躲著他，對不對？”
“才不是那樣，那我跟科恩一塊去。”哈利立馬說，“有科恩就夠了——沒羅恩也一樣。”
“越聽越怪了。”科恩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