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到了收獲,老頭雖然沒有給我明確地指引什麼,但他的一番話讓我堅定了自已的信念,要改命,那就改。
不再追問老頭,算命就這麼告一個段落。
吃過飯。
和老頭聊了不少,得知他名叫古南,從她孫女口中得知他是北方有名神算,在北方有響當當的名頭。
他的孫女叫古心月,也正是因為古南在算命方麵道行高深,窺探了不少天機,這才導致他五弊三缺,能有這麼一個孫女也是天公仁慈,不至於讓他無衣無靠。
得知我是陰陽家傳人,他非常的欣賞,據他提起,曾經聽過我爺爺的名號,知道有我爺爺這麼一號人物。
正所謂王不見王,很遺憾的是,他沒能與爺爺見過麵。
古心月對我有一種特彆的情懷,這情懷是因為她和我剛好出了同樣的問題,她也是差點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是古南費了大手腳才有她今天的存在。
而因為十多年前出了點問題,所以古心月也是缺一魄,魂魄不全。
正因為她魂魄不全,所以古南對這種情況再熟悉不過,這才可以見麵就看出我魂魄有問題,若是不然,根本看不出來。
同樣也是因為魂魄不全,和古心月有同樣的遭遇,當時在車站門口見到我時他才多嘴提醒我。
而古心月大概覺得她和我同病相憐,所以有一種莫名的情懷。
古南告訴我,他一輩子潛心於命理研究,所以在風水方麵不是懂得太深,稱有機會向我請教。
我知道他是謙虛,像他這種層次的存在,舉一反三,一通百通,神算級彆的人物,在風水方麵定然也是非常的精通,所以我連連稱不敢。
他了解我一些情況,讓我不要太過於悲傷,其它的便沒有多說。
我也得知,他和古心月來揚州,有兩件事要做,一是給自已找一塊風水寶地,這也是他說要請教我的原因。
同時,我也有一些沉重,一個人開始給自已找風水寶地,那麼大概是已經知道了自已的大限,不說一年半載,最多也隻有兩三年的壽命。
麵對生死,我很嚴肅,很凝重。
二也是為了給古心月解決魂魄的問題,據說十多年前,他帶著古心月來過一次揚州辦事,也正是那一年,古心月的那一魄便落在了揚州,所以這次來是準備找回丟掉的那一魄。
那時候古心月還小,加上現代都市十年就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古心月這才像是沒進過城一樣。
聊到最後,我主動提出幫他們找落腳之地。
不過,古南拒絕了,告訴我他在揚州有老朋友,落腳一事讓我不用擔心。
倒是我和古心月相互留下聯係方式,有需要的時候可以聯係對方,而且古南明確表示一會找我。
最終,我們離開菜館,然後分道揚鑣。
……
第二天。
我又重複著昨天。
一大早,我到鋪子裡鼓搗一番,本來準備叫上王永富,去把水景西苑那套超級凶宅給處理掉,但江墨的到來,打亂了計劃。
他出現在鋪子門口,我往外觀望了一下,隻有他一個人,他神色冷漠。
我笑了笑,說道:“大侄子,這一大早的,你跑到我這裡來乾嘛?”
“什麼大侄子,你放什麼屁?”江墨不爽地質問我。
我本是試探,果然,他對我還有很深的成見。
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道:“我與你師父稱兄道弟,叫你一聲大侄子怎麼了?”
“頂多也是師侄。”他憤憤不平。
我笑了,道:“師侄也是大侄子。”
江墨咬牙,一臉不爽:“姓陳的,我知道說不過你,但你少在我麵前以長輩自居,我來是告訴你,梁家答應和解,我師父讓你跟我去一趟梁家,把你和梁家的事做一個了結。”
太好了!
我重重地沉了口氣,心情大好。
一但和梁家和解,那麼,蘇瑤爸媽便再沒有借口阻攔我和蘇瑤的婚事,林姨再和蘇老爺子談談談,應該在近期就能把婚期定下。
隻要和蘇瑤結婚,就像古南所說,我已經和蘇瑤發和了因果,這就是一個變數,到時候方潔也隻不過是多餘的,成了爺爺的一枚廢棋子。
和蘇瑤的婚事可是頭等大事,所以把處理水景西苑的超級凶宅放一邊,我關了鋪子,同江墨坐出租車離去。
一路上,江墨都不理我。
來到梁氏集團大廈,在董事長辦公室見到了張莊義,同時,也見到了梁宇軒他老爸——梁仕光。
此人韜光養晦,氣質不凡,就算到人群中去,但凡是個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是個富貴之人。
我來之後,他盯著我打量。
少許,他看向莊義,來了一句:“普善天師,你確定他是你師弟?”
莊義全名張莊義,封號:普善。
所以梁仕光稱他普善天師,當然,也可以叫張天師。
“確實是。”莊義重重地點頭。
不管是不是,但莊義說是,梁仕光倒也不問究竟,很乾脆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就給你個麵子。”
這時,莊義笑了笑,對我說道:“小川師弟,我已經與梁董談好,從現在起,你不在針對梁氏集團和梁氏集團任何人,那麼,青龍彎項目便讓蘇家一直做下去,直到結束。”
“這樣很好,我沒意見。”這本就是我想要的,所以我直接就接受。
倒是梁仕光嚴肅地對我道:“我要你以你祖師之名起誓地。”
乍一聽,我明白,他怕我反悔。
我反問:“要我起誓沒問題,但要是你反悔呢,所以,你也得給我一個保證。”
“什麼,你竟然要我給你保證,你當我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他質問我,語氣裡帶著不悅。
大概也是自持身份,覺得我冒犯了他。
但那又如何,該保證要必須要保證,所以我道:“你那兒子可不是個好人,他要是背著你做些針對我的事,我怎麼辦,所以,你必須給一個說法。”
梁仕光則是道:“你覺得我連自已的兒子都管不了?”
我正要說什麼,這個時候,莊義說道:“小川師弟,可以這樣吧,你起誓便起誓,起誓的前提是梁家不在針對你,要是梁氏集團有人針對你,那這誓言就無效。”
“而且,這誓言的期限也是蘇家和梁氏集團合作結束,結束之前便無效。”
乍一聽,我覺得有道理,而且莊義也提醒了我期限問題,這點我可沒想到,從這一點可以看出,莊義是真心認我這個師弟的。
“行,就聽莊師兄的。”我同意。
梁仕光默認。
隨之,我便以祖師之名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