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任何殘留的陰邪之氣,所以不是那對鬼妻趕在我來之前偷襲王永富,雖然王永富拿著魔石,道法失靈,沒有還手之力,但王永富肯定會跑,不會在出車出事。
再者,他們偷襲成功之後,必定會把魔石帶走,不可能留在王永富手裡。
而王永富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外傷,所以不是人為攻擊。
這一刻,我想到了魔石。
這一次和上一次,我快到彆墅二樓時,就莫名地害怕,如果磨石隻是簡單的讓道法失靈,也不至於讓我會莫名地害怕,肯定還有其它的玄機。
想到這裡,我幾乎篤定王永富七竅流血與魔石有關。
這時,我趕緊把他手裡的魔石扔到車後排去,然後迅速把王永富拉下車,拖到比較遠的地方去,與魔石隔出一定距離。
感覺到作用在王永富魂魄上的神秘力量消失之後,我這才停下來。
再看王永富的魂魄,融合的迅速明顯有所下降,這無疑證實了我的推測。
如此,我趕緊拿出一張鎮魂符,激活之後貼在王永富額頭上,把他的魂魄給鎮住。
隨後,我拿來他的三清鈴,一邊以綰訣的手法搖動三清鈴,發出安魂撫魄之音。
一邊搖三清鈴一邊念醒魂咒。
如此,我仔細觀察著他的魂魄,漸漸地,發現他的三魂七魄在分離,有這個效果,心中鬆了口氣,不然還真束手無策。
一直搖三清鈴和念醒魂咒。
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樣子,王永富的三魂七魄這才全部分離,不再像漿糊一樣粘合在一起。
如此,我轉而念起安魂經,讓他的三魂七魄歸位。
又差不多過去十分鐘之後,他的三魂七魄這才歸位。
隨之,我對著他大喊一聲:“王永富,快醒來。”
“臥槽!臥槽!”
王永富驚醒過來,便是一陣大吼大叫,神色驚慌。
“沒事了!”我掐訣拍了他的臉一下。
如此,王永富這才徹徹底底地清醒過來。
“唉喲我去,好嚇人。”王永富說著,一臉的心有餘悸。
剛剛肯定發生了什麼,我問:“老王,怎麼回事。”
他定了定神,說道:“那魔石真是真特麼的魔啊,我拿著觀察打量,發現我的道法失靈,但我沒想那麼多,失靈就失靈,又死不了人。”
“哪知道觀摩一番之後,突然發現石頭裡麵好像有一隻眼睛,我不太確定,湊進去看。”
“這一看,那眼睛竟然流著血,仿佛從天空中傾泄而下,而且是流動著的,像一條血瀑布,其對心靈的震撼我不太形容得出來,但真特麼嚇人。”
“然而,不到兩秒鐘的時間,我就迷糊了,感覺魂魄像是在融化一樣,那種頭暈腦脹的疼痛感覺你這輩子都體會不到,總之,非常的嚇人。”
乍一聽,我立即釋然。
同時也明白,之前我看到王永富的魂魄像漿糊一樣,不是在融合,而是融化。
同時,也好在我來得及時,就王永富魂魄那漿糊狀態,估計不到半分鐘就能融化,成液體,那樣的話,王永富肯定嗝屁了。
而且,換成是我,肯定死得比王永富更快,畢竟,我三魂七魄不全,一但著了魔石的道,融化速度肯定是非常的快。
也正因為我七魄不全,所以本能地害怕這魔石。
王永富接著又道:“這石頭肯定是邪物,而且很可能已經超出邪物的層次。”
“超出邪物的層次,難道成精了,但這也不可能,這魔石看起來沒有自主意識。”我疑惑著說道,不太讚同王永富所說。
“不是這個意思。”
他想了一下,說道:“我的意思是這石頭是一種強大的法器,是人為煉出來的,但已經超出了我們這種人間小道的範疇。”
不管他是什麼東西,但肯定是不祥之物。
想了一下,我告訴他:“這玩意兒雖然有用處,但也是個定時炸彈,你要好好保管好,以後不管什麼情況都彆觀察裡麵那隻眼睛,應該就會沒問題。”
“不乾!不乾!”
王永富搖頭又擺手,說道:“你都說了,那東西是定時炸彈,我才不保管,要麼扔了,要麼你保管。”
這……
王永富竟然不敢保管,想來之前嚇得不輕。
而我也有些凝重,這東西丟了可惜,留著吧,又怕出事。
這魔石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自然有好處,用不好,就會傷到自已。
不過回心一樣,這東西隻要不隨身攜帶應該就會沒事,而且不看裡麵那隻眼睛問題也不大,如此,我對王永富道:“你不敢保管,那我就先收著。”
“好好好。”他任何意見都沒有,巴不得。
確實之後,我們還回車上。
魔石還在車後排,我拿出老爸給我留下的檀木盒子,將魔石裝入其中收好。
這盒子之前是用來裝筊用的,自從當初在林姨麵前摔卦之後,筊便被林姨收回,我留下檀木盒子。
王永富弄了弄眉頭,不再說什麼,我們離開水景西苑。
已經太晚,所以沒有去找胡誌順,王永富直接送我回林姨家。
路上,本著有錢一起賺的想法,我把下午那家夥被女鬼看中的事告知王永富,讓王永富明天過來幫忙。
而他稱這是小事,收不了多少報酬,所以不參與,讓我一個人做就行,他倒是要去找胡誌順交涉。
他不願意,我也沒有強求,告訴他:“找胡誌順我就不去了,你和胡誌順交涉好,什麼時候胡誌順那邊的錢到手,把我那部分給我就行。”
王永富讓我放心,保證沒問題。
我回到家,突然嚇了一跳。
隻見林姨坐在沙發上流淚,眼都紅了,手裡還拿著紙巾。
在我的印象和意識裡,林姨是個女強人,很有本事,很有能耐,而且之前她還讓我以後彆哭,要當個男子漢,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看到林姨流淚。
一時反應不過來,我隻是潛意識地上前,問:“林姨,你怎麼了?”
見我回來,她趕緊擦去自已眼角的淚水,也不回答我,但看得出來,她很傷心,這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一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