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乾嘛!”
張兵頓時跳了起來,指著王永富嗬斥,非常的不爽,大有要動手的趨勢。
向凱冷不丁被這麼一下,迅速抹去臉上的酒水,麵露狠色,質問:“姓王的,你什麼意思。”
王永富臉不紅、筋不脹,卻是笑道:“不好意思,我手有毛病,總是會抖,端酒端不了多久,抱歉。”
誰都知道王永富在說假話,但又找不到反駁他。
向凱分外不爽,質問秦風:“你們這是來求我嗎,我看不像吧。”
秦風暗笑,不過嘴上說道:“凱哥,你說什麼話呢,我正是來求你放一馬的。”
“我怎麼看你們都像是要揍我。”向凱很直白地道。
這個時候,王永富又重新倒了一杯酒,說道:“向兄弟,剛剛不好意思,我們重新喝一杯。”
向凱嘴角抽了一下,王永富的手段他是嘗到了,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酒杯。
不過,他沒喝,而是放在了桌上,說道:“今天胃不舒服,不適合喝酒。”
王永富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道:“向兄弟,你這是不給我老王麵子呀,是你們讓秦風擺一桌的,現在擺了,你卻不喝酒,這怕說不過去吧。”
“我真不能喝。”向凱也不解釋,隻是重做申明。
王永富不饒他,說道:“我記得剛剛你說我不配和你喝酒,你看不起我。”
“不是。”向凱趕緊否認。
“不是你特麼倒是喝呀。”王永富吼了一嗓子,頗有幾分凶神惡煞。
向凱直接被嚇了一跳,臉色不好看。
這個時候,張兵說道:“秦風,你還想不想活了?”
秦風說道:“兵哥,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我不想活我會擺一桌嗎,倒是向凱怕是不想放我一馬。”
張兵道:“怎麼會不放呢,沒那麼嚴重,好好說話嘛,隻要有誠意,沒有談不好的。”
秦風道:“我已經好好說話了呀,而且也擺了一桌,難道還不夠誠意嗎?”
張兵語塞,冷著臉。
這個時候,王永富手握成拳,敲在向凱麵前的桌上,說道:“向兄弟,秦風和你的事是你們的事,現在,我們的事還沒有說清楚,這杯酒你喝還是不喝?”
被王永富逼問。
向凱斜眉歪眼,最終,他撕破了臉皮,說道:“姓王的,少在我麵前擺譜,今天說得好了,我還考慮放姓秦的一馬,說不好,哼,他等死吧。”
“對。”
張兵也不再顧及什麼,立即附和道:“醜話說在前麵,不要到時候傷了和氣。”
“你在威脅我們?”王永富冷聲質問。
向凱挺著腰板:“就威脅你們,怎麼著?”
“去你大爺的!”
王永富抓起向凱的頭,直接就磕在桌子上,當場就把他的額頭給磕出血。
“威脅我,你哪裡來底氣?”
“你找死!”這個時候,張兵跳了起來,要動手。
我和秦風也趕緊跳了起來。
我操起在椅子,喝道:“你動一個試試。”
張兵被唬著,不敢動手。
我接著道:“今天就把話說明了,放了秦風,當什麼事都沒有,不放,你們今天彆想出這個房間。”
張兵咬牙。
這個時候。
“敢打我,你們通通不得好死。”向凱大吼,跳開去,拉出距離,隨之用右手指沾他額頭上流下的血,在左手手心畫咒,準備搞事情。
我一看,竟然是邪術。
“嚓嚓嚓嚓~~”
這個時候,空氣中響起輕微的破裂聲,有邪氣噴出。
看了出來,向凱這是在召喚邪靈。
“哈哈!”張兵大笑,說道:“凱哥可是會道術的,你們敢這麼對我凱哥,活得不耐煩了,趕緊跪下磕頭認錯。”
向凱露出一抹得意,吼道:“顫抖吧,恐懼吧!”
小小道術,真是可笑。
不過是小把戲而已,我立即綰訣念咒語:“乾坤無極,陰陽交泰,五行聚合,破陰、破陽、破神、破邪,萬法皆破。”
“敕!”
破法成,我立即放訣打在他的左手手心處,隨之一道神秘的力散開。
如此,空氣破裂的聲音停止,邪氣也漸漸消失。
這是被我的破法給破了向凱的邪術,召喚邪靈失敗。
“這!怎麼會這樣?”向凱一臉的懵逼。
“嗬嗬!”
王永富笑道:“你特麼就這點三腳貓的腳夫,也敢在我們麵前賣弄,簡直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
向凱神色一驚。
他是個半吊子無疑,因為種種跡象表明,他從開始到我沒出手之前,都不知道我和王永富也是玄門中人。
“怎、怎麼回事?”張兵問向凱,有些心虛了。
向凱吞口水,說道:“遇到高人了。”
嘶~~
張兵倒吸一口涼氣,看看我、又看看王永富,顯然,他不知道向凱口中的高人是我還是王永富。
這時,我道:“姓向的,你不是很牛氣嗎,有什麼手段儘管使。”
“哈哈。”王永富笑道:“你使得出來算我輸。”
向凱臉色難看。
張兵不知所措,明顯是怕了。
這個時候,王永富一巴掌拍在向凱後腦勺上,喝道:“還不趕緊把秦風的魂魄給放了!”
向凱捂著後腦勺咬牙,臉上仿佛寫著兩個字——不服。
“你特麼沒聽到我說話嗎?”王永富又是一腳踹在向凱小肚子上。
向凱頓時一個仰翻,砸在椅子腳。
之前王永富每次對向凱出手,張兵就有要幫忙的趨勢,但現在,張兵老實得一批,站在一旁不敢插手,連話都不敢說,隻能眼睜睜看著。
向凱頭鐵。
我想了一下,對王永富道:“他弄走了秦風的魂魄,應該是封了起來,你在他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沒有什麼符或者法器之類的東西。”
聽了之後,王永富二話不說,立即摁住向凱,然後搜身。
隻是一番之後,王永富不爽地道:“除了幾張破符,毛都沒有。”
不可能啊。
我上前問向凱:“你把秦風的魂藏哪裡去了?”
向凱不回應。
“砰砰砰!”
王永富當場就是幾飛腳踹上去,踹得向凱嗷嗷叫。
“說不說?”王永富嗬斥。
向凱咬著牙。
我觀察到,向凱眼中透著一道堅毅,絕不是不服,也不是頭鐵。
這種情況下,一般的皮肉之苦無法讓他交待。
於是乎,我對王永富道:“這家夥看樣子是不準備說,不過,秦風的魂沒在他身上,我們可以招回來,所以他說不說都無所謂,但必須以牙還牙,他勾秦風一魂,我們就弄走他一魂。”
“好!”
王永富點頭,左手摁住向凱,右手起訣,準備打散向凱的魂魄。
這時,向凱終於慌了。
我們能不能招回秦風的魂倒不確定,但他終究是怕瘋,趕緊說道:“我說,我說,彆動手。”
“你特麼剛剛不是很叼麼。”王永富一腳踢翻了他。
向凱一點脾氣也沒有,趕緊老實交待:“我把他的魂藏在同心公園,你們放了我,我立即就去放了秦風的魂。”
“放你,你做夢呢,馬上帶我們去同心公園,要是沒有,老子扔你到同心湖裡喂魚。”王永富根本不給他商量的機會。
向凱無奈,雖有不願,但也隻能帶我們去。
而他硬著頭皮的樣子讓我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