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對古南有偏見,是他真的不咋滴。
也許是我錯怪他,他想‘曲線’救我,但,這種方式真的不是我喜歡的。
而且,誰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萬一他根本就沒想救我呢。
總之,我不敢輕易相信他。
倒是這個時候,張莊義開口了:“跪不跪無所謂,要是下跪能夠一筆勾銷所有的問題,倒也不是不可以。”
還是張莊義願意為我說話。
這時,苦一道人身邊的另一名老頭看向張莊義,不悅地道:“張天師,莫非到了現在,你還想保陳小川?
你自已有幾斤幾兩不知道?”
這話說得非常的重,是會引起乾架的。
張莊義倒也不惱,而笑了起來,不過,臉笑肉不笑,反唇相譏:“嘖嘖,真一道人,你這玄門協會會長的架子真不小嘛,玄門協會才成立幾天,就這麼不可一世了?”
原來此人就是玄門協會的會長,真一道人。
他似乎和張莊義過不去,立即說道:“要是你徒弟被人廢掉道行,你也對這麼對凶手嗎。
要不,我把你徒弟的道行廢掉,你看怎麼樣?”
張莊義笑容不變,說道:“想廢我弟子的道行,你可以試試。”
這是針鋒相對,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一較高下的趨勢。
“夠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苦一道人出言製止張莊義和真一道人。
緊接著,他的語氣非常的鏗鏘有力:“陳小川廢了我關門弟子山豐的道行,這是眾人皆知的事。
現在,我要廢陳小川的道行,有誰想反對可以站出來。”
無疑,苦一道人這是要動我了,而且,也是給張莊義放話,意思很明顯,他現在就要收拾我,張莊義不服氣可以站出來。
然而,張莊義不是傻子,不可能站出來。
畢竟,我先廢山豐的道行在先,苦一道人占了道理,加上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張莊義不可能在沒有道理的情況還要叫出來叫板。
當然,如果張莊義實力蓋過苦一道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此時的張莊義無奈看了我一眼,眼裡透出表示自已已經儘力的神色。
相對於古南,張莊義已經很夠意思了。
等了少許。
沒有人站出來,張莊義這麼極力維護我都沒有再說話,更何況是其它人,再者,其它人與我非親非故,憑什麼替我說話,全都是冷眼旁觀。
見沒有人反對,苦一道人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落在我的身上,直逼我的心靈。
但是,我不卑不亢,甚至是胸有成竹,不帶一點虛的。
“跪下來懺悔吧。”苦一道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似乎就這麼廢掉我道行不解氣,要折磨一下我。
然而,我哪裡是他能折磨的。
冷眼看著苦一道人,我道:“老家夥,你太老了,脾氣還這麼大,當心傷了肝火,弄出病來不好。”
這一下,眾人騷動起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到這個時候為什麼還敢這麼剛。
讓我跪下不但沒成,還被我罵,苦一道人的眼裡充滿了怒火。
他長長地吐了口氣,重重地說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到臨頭了也不自知,今天,不能輕易放過你。”
“嗬嗬。”
我不退反進,往前一步,氣勢大漲,直逼苦一道人,不屑地道:“老家夥,嘰嘰歪歪的一大堆廢話,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說話之時,我的手已經悄悄伸入工具包裡。
苦一道人抓狂了,怒氣衝天,我知道,是個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挑釁。
而我,不是挑釁,是真不把他放在眼裡,沒必要討好乞求他,反正討好乞求他,他又不會放過我。
而他,立即就動用手段,看他出來,我就知道他的道術不簡單。
然而沒什用。
“去你丫的!”
大罵一聲,我一拳轟在苦一道人的麵門上。
“啊~~~”
一聲慘叫,苦一道人當場就被轟砸在地下,翻出去兩三米遠,口鼻來血。
這一幕,全聲場嘩然。
所有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瞪著眼睛,一時反應不過來。
瞬間之中,我一步縱上前,左手一把將苦一道從拎起,右手又是一拳砸在苦一道人麵門上。
“嚓”地一聲,鼻梁都給他打斷,血水鼻孔裡噴出來,被我像扔死狗一樣扔在地上。
俯視著苦一道人,我冷聲道:“一條老狗而已,有什麼本事在我麵前叫囂,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居高自傲,想廢我的道行,你也配?”
“怎麼回事?”
有人喃喃問道。
其它人也是一陣懵批。
我知道,在他們覺得,我根本攻擊不到苦一道人,但是現在,苦一道人被我打得這麼慘,自然在一時之間接受不來。
“找死!”
真一道人大怒,立即起訣施展手段收拾我。
“去你瑪德,你算什麼東西!”
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真一道人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
又是一聲慘叫,大牙伴著血水從嘴裡噴出來,真一道人被甩得連連後退,狼狽不堪。
“不可能!”
“不可能!”
真一道人大吼,瞪著狗眼,不相信這一切。
“會長,怎麼回事?”有人趕緊上前扶住真一道人,同時問。
真一道人咬牙道:“我的道術竟然沒能施展出來,就是見鬼了也不會如此。”
之前,我的手伸進工具包之時,我暗中打開了裝有魔石的盒子。
當初我和王永富去收拾彆墅裡的那對鬼妻時,那對鬼妻就是用這魔石讓我和王永富施展不出道行來的。
之前的時候,我魂魄不全,體質孱弱,連個女的都打不過,所以就算放出魔石,大家都施展不了道法的情況下,我一樣要被人收拾。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魂魄已經齊全,而且生龍活虎,強於常人,大家都沒有道行的情況下,一般人我根本不虛。
麵這一幫人大部分都是有頭有臉的老家夥,比道行我不一定比得過,但是比體力,比拳頭,那是妥妥的碾壓。
這就是我的底氣和自信。
當然,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而我,高聲道:“陰陽破法麵前,一切道法都是土雞瓦狗。”
“放屁!”
有人不服,指著我大吼。
我壓上前去,喝道:“你試試。”
這家夥還真不服,立即就施展手段。
然而,我站直了腰板,讓他施展。
但無論他怎麼施展,所有的道法都失靈了。
“不可能!這萬萬不可能!”
他大吼。
“砰!”
我直接一拳,當場就就把乾翻在地。
隨之,我看著所有人,喝道:“還有誰不服的,跳出來試試!”
一時間,一群老東西沒有一個敢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