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你這麼說可不對,有時候友誼的開始就應該是有一方帶著目的接近的。日久見人心,你隻要做好自已,會有人自願跟隨你的!”
我聞言點點頭。
之後就是黃占山和蠱老頭兩個人以前的事情。
兩個老家夥在那裡唏噓時間過得真快,感歎自已已經老了。
我聽的無聊,開始修習起了陰陽術。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每天固定的修行不能夠斷。
即便是不做活絡操也會進行其他的修行。
一直到了晚上,有人過來敲開了我們的門。
是那個黑苗漢子,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漢子叫苗天宇,是原本這個寨子的主人。
但是作惡的那一夥黑苗人搶奪了他的寨子。
所以他要搶回來。
看到苗天宇進來,我也知道戰鬥要開始了。
苗天宇沒有再說我們,隻是通知我們該一起過去了。
然後苗天宇就自已先行走出了房間。
我去喊了聽兒江墨還有馬洪幾人。
跟著苗天宇來到了寨子的中央,這裡的房子比其他地方大了許多,還有不少護衛在看守著。
苗天宇揮了揮手,然後就有兩個人往地上放了什麼,不一會兒門口的那兩個護衛就被放倒了。
然後我們就跟著苗天宇走進了那座房子。
我們剛進入院落之中,周圍就有幾十人從暗處拿著火把走了出來。
“苗天宇,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敢回來,你是不是覺得我殺不了你?”
為首得一人走了出來,看著苗天宇笑著說道。
“你除了使用一些下流的手段才會勝利,這次我不再給你機會了!”
說完就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
苗家蠱師的戰鬥並沒有向我們鬥法一樣的陣勢浩大。
他們都是在攻擊中附帶上蠱蟲,雖然無聲卻也凶險萬分。
總會有人被敵人的蠱蟲入體,然後暴斃。
交戰開始雙方都各有損傷。
一些人在中了蠱蟲之後立即退了出來,然後由聽兒給他們治療。
這也是蠱老頭對於聽兒的測試。
聽兒驅蠱治療的速度極快,隻是一會兒就又有人能夠再次前往戰場了。
“殺了那個女孩!”
對方的首領發現了這一幕,例假下達了殺死聽兒的命運。
但是此時黑苗的其他人都已經被攔住了,基本上衝擊不到聽兒的身邊。
“還等什麼,你們快去殺了那個小女孩!”
黑苗的首領焦急的對著空氣大喊。
“彆忘了我們的約定!”
這時候,一個手拿骷髏的老者走了出來。
“放心你隻要幫助我守住這一次我不會食言的。”
那黑苗首領大聲的喊叫著。
他現在苦不堪言,沒想到苗天宇隻是幾年時間沒見修為居然可以上升這麼多。
但是他不知道苗天宇這兩年來簡直就是經曆了地獄一般的煎熬。
苗天宇本是與蠱老頭同輩,且出於一個老師。
隻是苗天宇當年正好百世沒多久,他們的老師就駕鶴西去了。
而又正逢蠱老頭當時去了江南一代,所以他的本事一直是自已家的傳承。
而且他也確實極為強大,於是索性不在學習師門絕技。
一直到了兩年前,他被麵前這個人打敗了,於是尋到了蠱老頭。
蠱老頭知苗天宇的事情以後決定幫助苗天宇,但是蠱老頭又不能直接出手,隻能教苗天宇一些手段提升他的實力。
這才會出現他能夠力壓對方首領的事情。
那老頭走出來以後,在地上灑滿了一堆粉末,然後念起了咒語,隻見一道扭曲的光飛向了聽兒。
我使出金剛神咒護住了聽兒。
“實力不錯的年輕人。”
那老者看我輕易的擋住了這道攻擊,於是讚歎道。
江墨和馬洪看到對方的外援出手了,紛紛來到我身邊。
黃占山沒有過來,他覺得應該把舞台適當的讓給年輕人。
而且現在蠱老頭就在身邊,他不相信蠱老頭會看著我死。
那位老人看到我們幾個站在一起並沒有慌張,而是說:“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跟華夏的玄門鬥過法了,希望你們三個小家夥能夠讓我興奮一點。”
“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馬洪站定問了一句。
“你們幾個確實是強者,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做察猜,來自泰國。”
那老頭說起自已的名字的時候莫名帶著一股自傲。
“你是察猜?”
馬洪有些驚異的問著。
老頭隻是點了點頭。
馬洪知道我們不知道察猜是誰於是給我們解釋了起來。
“我是在我的愛人死後開始調查降頭師的,畢竟我想要報仇。
察猜是泰國降頭師中最強的人,但是兩年前莫名失蹤,大家都以為他是被仇家殺害了沒想到他現在還活著!”
我聽完一驚,這降頭師是東南亞邪門的存在。
降頭術脫身於苗疆巫蠱之術,是一種可害人,也可以救人的法術,行法性質為陰性。
因為修煉地點、作法對象往往異常秘密。
又經常到陰森之地,凶屋、墳場、燒屍爐等,去收集及陰性的物質人骨、屍油、乾人胎、墳土等為作法材料。
所以修煉法術過程極為恐怖及隱蔽。
沒想到在苗疆居然會見到泰國降頭師的第一人。
對於這種邪門的法術我心生警惕。
那老者似乎對於泰國第一降頭師的名號十分受用,所以並沒有著急出手。
而是看著我們交流。
“好了,娃娃們,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彆人要做事,你們還是彆攔我了,不然丟了性命可彆怪我。”
那老人看著我們勸阻,但是手上的動作並不慢。
他在懷裡拿出一個法器,那法器通體是黑色的,然後輕輕的晃動了起來。
一時間我們隻覺得頭暈目眩,尤其是我,更是暈的厲害。
我心中暗罵,這幫人怎麼都先針對彆人魂魄。
但是我也沒有含糊,直接拿出陰陽銅錢劍,決定與這老家夥近身。
但是馬洪攔住了我。
“不要與他近身,你身體的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成為他下降頭術的材料。”
我聞言不敢再上前。
隻能被動的防禦著,一時之間我心裡不禁有些著急。
該怎麼去破局?
我在心裡問著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