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陳大師,隻要能夠幫我報仇我就將那個女孩的麵皮還給你,然後你動手我也不會反抗。”
那畫皮鬼認真地說道。
“你先說說你的事情吧。”
我沒有立即答應。
“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找到這個人讓我殺了他。”
畫皮鬼狠曆地說道。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你自已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我幫忙?”
我不解地問道。
“因為我成為惡鬼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已是被老公殺死的。”
畫皮鬼的語氣之中有些無奈。
“那我怎麼幫你,隻知道是個男人,難道要我每個人都問一遍殺沒殺老婆嗎?”
我也有些無奈的說道。
“是我唐突了,事情是這樣的,我現在的記憶之中,是我男人家暴過我,而且是經常性的那種。
我之前報過警,公安局應該會有記錄。
我記得他還總喜歡去夜店,一去就是一整晚不回家,回家就打我。
一直到有一天,他回家打我的時候失手把我打死了。
我要報仇,我一定要讓這個該死的男人死!”
畫皮鬼陰森的說道。
“你是現代的鬼魂?怎麼穿成這樣?”
我好奇地問道。
“難道小哥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對男人的誘惑嗎?”
說著畫皮鬼開始將上麵的衣服解開一些,露出大片的白肉。
我看得有些躁動,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不過我對鬼物可沒有興趣。
“快穿上吧,你不用這樣。”
“哎喲,小哥你不會還是一個童子吧,要不這樣,你幫了我,我就讓你體驗一下男人的快活。”
然後又用十分勾人的眼神看著我。
“我對鬼沒興趣,你還是收起你這套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查的,所以你不必這樣。”
我說道。
“希望小哥你不要耍花招,還有就是我可不是一般的鬼魂哦,你找不到我的真身可是殺不掉我的。”
畫皮鬼狡猾的說著。
我並沒有意外,我進門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這是鬼魂與精怪的合體。
山林之中有一種精怪名為織夢,織夢本身並不是什麼邪惡的精怪。
但是卻十分容易招惹來惡鬼的附身。
被附身後的織夢,意識會被壓製,身體完全被織夢控製。
同時會利用織夢的能力創造分身,然後害人。
不能找到織夢的本體,殺再多的分身也是無用功。
所以我沒有直接動手。
“放心吧,我會幫你的,但是你現在得離開這裡了。”
我開始驅趕這畫皮鬼。
“小哥真的不考慮一下和我共度一夜嗎?我可是很厲害的。”
織夢還在誘惑著我。
“滾,彆讓我動手。”
“無聊!”
織夢討了個沒趣,也就離開了。
“好了,現在去解決你老公的事情吧。”
對於這個想要害自已妻兒的人我還是十分惡心的。
我不想插手這些彆人的家務事,但是我怕我們離開了兩個人會有過激行為,所以才會留下來。
“你們兩口子怎麼回事,怎麼還有人想要殺自已妻兒的?”
客廳裡麵王永富一臉疑惑的問道。
男人聽了以後沒有什麼表示,反而是女人傷心的哭了起來。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
然後女人給我們講起了一段心酸而且難以啟齒的往事。
男人叫胡飛,女人叫劉靈。
兩人在大學期間就相愛了。
兩個人同期畢業,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選擇工作。
而是心懷壯誌的拿著家裡的積蓄開始了創業。
但是兩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卻四處碰壁,手裡的錢花的差不多了,都還沒有靠譜的生意。
這個時候胡飛打聽到了跟自已一起從小山村中出來的人現在成為了揚州的大老板。
於是胡飛就動了類似於找後門的心思。
兩人想要見那個同鄉,但是那同鄉卻沒有見過二人。
畢竟是兩個無名小卒,人家大老板又怎麼可能浪費時間去見二人。
一直到後來,兩人花了大價錢在一個名貴餐廳訂了一桌,那人才同意來見二人。
大老板赴約來了,但是對於幫助二人創業卻沒有一點想法,反而在吃飯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劉靈。
後來喝了一點酒的大老板明確表示自已不會幫助素不相識的人。
但是如果劉靈可以陪他睡,就等於兩家人有了關係,也就可以幫助二人了。
兩人當即表示不需要這種創業扶持。
但是大老板卻說讓兩人好好考慮一下。
就這樣兩個人回了家。
之後兩個人想要靠自已打拚,卻還是四處碰壁。
一直到有一天胡飛說讓劉靈去陪那個大老板。
劉靈自然是不願意,但是架不住胡飛的苦苦哀求,和畫的大餅,劉靈也同意了。
劉靈陪大老板睡了,但是大老板並沒有給二人所謂的機會。
反而說隻是一次就想得到他的機會是不可能的。
於是胡飛就一次次把劉靈送進了大老板的房間。
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年,劉靈基本上每周都要去陪大老板一次。
大老板的承諾也始終沒有兌現。
劉靈勸胡飛放棄這種想法吧。
但是當時的胡飛已經走火入魔了,又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一直到了半年之後,胡飛參加一個酒局,有個人將他的醜事說了出來。
胡飛才知道自已是被那個大老板耍了,那人根本沒想幫他,甚至還把他當做笑柄與彆人說。
胡飛去找了那大老板,劉靈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胡飛是被人從大老板的公司打出來的。
之後胡飛開始痛定思痛,不在想著依靠彆人。
終於憑借自已對於市場的敏銳嗅覺,察覺到了手機a開發的潛力,於是開始自已研發a然後投入市場。
果然僅僅幾年時間兩人就成為了揚州數一數二的富豪。
而至於當年玩弄兩人的大老板也被胡飛設局弄得家破人亡。
劉靈講完之後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應該就是他想除掉我的原因吧,可能在他心裡我就是他的恥辱吧。”
我心裡感慨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一個貧賤不棄的女人被自已的丈夫送到了彆人的床上,沒想到最後自已的丈夫還想殺了自已。
“那你打算怎麼辦?”
王永富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