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馬洪,這個時候的馬洪眼睛通紅,好似要暴走一樣。
“對沒錯就是李燕玲!”
呂梁肯定地說道。
“還有什麼彆的特征嗎?”
馬洪走過來搖晃著呂梁的肩膀問道。
呂梁想了一會說道:“對了,他的手上有著一個像樹枝的紋身。”
“他們現在還在天仙派嗎?”
馬洪一下子沒控製好力道將呂梁抓得生疼。
“在在在,這位道友,你且先放手。”
呂梁吃痛地說道。
“小川我要去天仙派,我先走了。”
馬洪說完就要走。
“馬洪你先回來,有事情一起商量。”
我趕忙攔住馬洪。
然後施展淨心神咒讓馬洪冷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的馬洪依舊說道:“我想要去天仙派,越快約好!”
“你先說說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失態。”
馬洪平時是極為冷靜的一個人,可能是因為他之前是醫生的原因。
這種失態我知道是不正常的,我心裡有了一些猜測,但是還是開口問道。
“我跟你說過我有一個愛人吧,我死去的愛人就叫做李豔玲!”
馬洪認真地說道。
“你彆急,有可能是同名同姓。”
我安慰道。
“但是那個紋身是他們家族的標誌,一個家族怎麼可能有著兩個人一樣名字的人。”
馬洪說道。
“你放心我們會跟你一起去的,正好吳海清也想要對付我,我肯定是要查的。”
我接著安慰道。
“小川,這件事讓我自已去吧。”
馬洪麵帶祈求地說道。
“不可能,我們肯定是要一起去的。”
我回答道。
“那,如果真的是我認識的李燕玲在作怪你會怎麼處理?”
馬洪問道。
我聞言沉默了。
原來馬洪是怕在我和李燕玲中間難做。
畢竟對於這些敵人我還沒有手軟過。
我思考了一會兒看著馬洪的眼睛問:“如果是她你能控製住他不在針對我嗎?”
“我不知道,我們很久沒見了,而且她沒死為什麼不找我!”
馬洪不確定地說道。
“但是我相信你。”
我堅定地說道。
“小川……”
“哎呀,你們彆煽情了,兩個大男人也不嫌肉麻,不一定是一個人。
那個樹枝紋身是苗疆的一個家族的標誌,而且那個家族有一個習俗就是每個家族繼承人都叫做李燕玲。
所以不一定是一個人。”
這個時候聽兒打斷了我們說道。
“真的不一定嗎?”
馬洪問道。
“真的,我還會騙你們嗎?”
聽兒極為確定地說道。
“那就好!”
我能感覺到馬洪現在地心情十分複雜,既有慶幸又有些可惜。
“彆糾結了,去天仙派看看就知道了。”
陳天坤拍了拍馬洪的肩膀說道。
“呂門主現在還有能力帶路嗎?”
我問道。
畢竟呂梁的狀態一看就很不好。
“有的,沒有也得有。”
呂梁笑著說道。
呂梁其實比我們更加著急,畢竟每拖一秒他的門人就多一分危險。
“既然這樣我們就收拾收拾出發吧,妙雪你得一個人回去了,這次可能需要聽兒幫忙。”
我向秦妙雪說道。
“嗯,做事一定小心,對付不了就跑。”
秦妙雪囑咐道。
“放心吧!”
我回應道。
之後秦妙雪就開著車回家去了。
我們也開始收拾自已的東西。
我們或是拿符咒或是拿武器與法器。
隻有王永富拿著一把尺子和一個羅盤。
“你這是尋龍尺?”
呂梁大驚失色地問道。
“是的,就是尋龍尺,這羅盤也不是尋常東西哦。”
王永富得意洋洋地說道。
原來這尺子和羅盤是一套的東西,是尋龍尺的兩件分體。
尋龍尺是風水界的神器,可以尋找龍脈,也可以調動風水之力。
當然這神器的威力要看使用者的實力。
我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我有自已的陰陽銅錢劍和陰陽法袍。
他們也都是有著家族或者門派的傳承。
一般的法器還引不起我們的興趣。
呂梁就不一樣了,天仙派已經沒落,祖師法器丟失,忽然看見這種東西難免會有一些震驚。
“發丘中郎將的天官印,苗疆的控蠱笛,東北馬家的狐仙書,還有這位手裡應該是天師劍吧,道家禁器滅魂釘,陰陽家陰陽銅錢劍。”
呂梁要被我們豪華的法器弄得眼花繚亂了。
隨著這段時間我們遇到的危險這些人也都跟長輩要了一些保命的寶貝。
不過這天仙派門主的實力雖然一般但是眼力確實強,居然可以全部都認出來。
“好了呂門主彆炫耀你的才學了,我們該出發了。”
江墨笑著說道。
“好、好。”
呂梁有些結巴地說道。
之後王休仁從他父親那裡借了一輛商務車我們所有人都坐在裡麵。
這時候呂梁忽然問道:“你們都以陳小川為首嗎?”
這個問題忽然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是把這些人當做兄弟來看的,但是他們又一直在幫助我。
他們也是有著自已的目的來到我的身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但是我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都紛紛點頭,表示我是為首的人。
呂梁感歎地說了一句:“看來你父親也是有實力啊,看來陰陽家的氣數不該絕啊!”
這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連忙問道:“怎麼說?”
“我與你父親相識的時候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那個時候他醉酒跟我說你陰陽家本來在你爺爺就要斷了傳承。
但是你爺爺生了你父親,引你父親入行強行續了幾十年的氣數。
但是本來你不應該入這一行,所以到了你父親的這一代陰陽家氣數其實已經差不多儘了。
但是我看現在,你陰陽家怕是又要傳承下去了。”
對於呂梁的話我是認可的,因為在爺爺的安排裡麵我應該娶妻生子,不入玄門的。
之後我有打聽了父親的一些事情,但是呂梁知道的也不多。
接著就是我們討論該怎麼對付吳海清的問題了,當然馬洪全程沒有參與,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們也下意識沒有討論那個李燕玲。
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我們到達了純陽山。
一下車,王永富就說道:“不對,這裡不是純陽山吧,這裡的風水不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