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就拿出來,不過你們這裡有什麼能放光盤嗎?”
王天來掏出一張光盤問道。
這家夥還將錄像刻錄到光盤上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
真一道人現在也不敢相信了,因為王天來的底氣太足了。
“你怎麼會有這光盤?”
趙天宇顯然不如真一道人的養氣功夫。
當即有些驚慌。
我不解,真一道人的心狠手辣我是知道了,當初楊誌丙那麼的有些居然會因為棄車保帥而死。
那這趙天宇又是什麼情況,簡直不如楊誌丙萬分之一。
“算了你們等一會兒,我找個夥計給送一台上來吧。”
王天來又開口說道。
“師傅……”
趙天宇十分著急地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被真一道人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既然王道友有證據,而這位天仙派的道友沒有,那我們大家都是明眼人,顯然陳小友是被誣陷的,那我們還是不要再討論了吧。”
真一道人沒有不依不饒,當即宣判了結果。
我心中納悶,這是怎麼回事,按理說真一道人肯定會追問到底,現在這什麼情況。
“還是真一道人慧眼啊。”
王休仁樂嗬嗬地說道。
“隻是儘力維持公道罷了。”
“真一道友,那我天仙派的滅門慘案!”
天仙派的長老還要說話。
但是被真一道人打斷。
“誰是誰非各位都已經看出來了,還有必要說什麼嗎?”
真一道人反問道。
“這……好吧。”
那大長老也不敢再說什麼。
“你不追究,我倒是要追究。”
這個時候馬如仙站出來說話了。
“馬道友是什麼意思?”
真一道人不解地問道。
“敢問在玄門協會之中,如果有人殘害同門,然後汙蔑同道該怎麼處置?”
馬如仙問道。
“那自然是廢了修為,然後廢了招子,丟到大街上。但是我玄門協會都是正派人土,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真一道人一臉感興趣的問道。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其實我在揚州已經有半個月了,我在前往黃山之時有一個小狐仙路過我身邊與我說幽魂有怨。
我當時好奇便跟了過去。
沒想到是一個幽魂被人追殺,於是我就救了下來。
那幽魂你們絕對猜不到,就是天仙派的門主,呂梁門主。
好了接下來就讓呂梁門主進來說吧。”
說完馬如仙念起了咒,然後招出了呂梁的魂魄。
“呂楊,你這奸賊,還我門中三十人的性命!”
呂梁一見這大長老就衝過去要撕咬他一般。
但是被馬如仙攔住。
“你把事情說出來,然後這人怎麼處置交給你。”
馬如仙說道。
“好,既然馬道友如此說了,我也就暫時放過你。”
接著呂梁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本來也不知道真凶是誰的,但是死後開始被人追殺魂魄,也導致他根本無法現身為我們證明清白。
不過好在在逃亡的時候遇見了馬如仙,在馬如仙的幫助下查到了真凶。
這也是同在揚州馬如仙比王天來慢的原因。
這一切都是呂楊為了一已私利,為了得到一個掙脫天賦限製的寶物而與吳海清聯手坑了自已的門派而陷害我。
“沒想到這看著這麼正派的人居然也會做這種事。”
“這天仙派怎麼會出這麼惡心的人?”
“這與邪道有何區彆!”
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
“好了,你可以報仇了。”
馬如仙見真相公布於眾,也不在攔著呂梁。
呂梁活著的時候就比這長老強,死了雖是鬼身,但是也有怨氣加身,呂楊自然不是對手。
隻一會呂楊就被打得魂飛魄散。
呂梁怨念了了,也去地府報道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事情,小川道友這可真是委屈你了。”
真一道人這時候很是愧疚的說道。
“真一前輩不必自責,隻要能證明我們清白就好。”
我也沒在意其他。
“玄門協會會長爭奪也近了,小友就在黃山住下吧,免得來回奔波。”
真一道人開始留我。
“不了,鋪子裡麵還有事情沒有處理,所以還是回去的好。”
我自然是不肯,因為這裡畢竟是真一道人的半個主場,我可不想在這裡被人背刺。
“那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強留,但是小川道友能否過來跟我聊一會兒。”
真一道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是真看不懂了。
其餘人也都看向這裡,他們知道我跟茅山的恩怨。
也是十分詫異。
我知道在這裡真一道人是不敢跟我動手的,也沒有多想就走了過去。
我二人走進偏殿,真一道人停下腳步說道:“小川小友,應該知道茅山與你的恩怨也隻是幾個叛逆隻見的事情罷了。
還有我那劣徒楊誌丙與你的糾紛,我覺得這些都是可以過去的。”
我聞言一驚,這真一道人想讓我與他和解?
“真一前輩有話不妨直說。”
我說道,跟這些老狐狸拐彎抹角真的是很累的。
“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既然我們之間都是小恩怨那也沒有必要死磕了,你來助我獲得玄門協會的會長。
到時候你陰陽家想要發展就會無阻,而且你要查的事情我也會幫助你,比如那個吳海清。”
真一道人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在心裡考量了一番,也知道這是一個化解恩怨的機會。
但是茅山人的做派我是了解的,所以與他們合作是萬萬不能的。
但是現在我又需要一個緩和的時間。
於是我說道:“真一前輩說的晚輩自然是懂但是這事事關重大,能不能容晚輩思考幾天,等到下元節晚輩給你答複。”
真一道人也知道這事不能一蹴而就,於是笑著說道:“沒事,你即便是這次不幫我我們合作機會也有,我隻是不想與你為敵了。”
真一道人一臉真摯。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和真一道人虛偽的寒暄了幾句也就出去。
我們兩個出去的時候歡聲笑語,讓旁人看得也十分迷糊。
之後我帶著幾人回了揚州,當然是坐著王天來的車。
我心中愁悶,我知道這件事看似結束了。
但是影響還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