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坤麵色凝重地說道。
我知道陳天坤不會開玩笑,於是點點頭我們幾個各自找地方隱藏了起來。
我剛剛藏好就見一個人走了過來。
居然是江墨。
隻是現在的江墨一身是傷。
我看見是他立即就走了出去。
沒有注意到躲在我身邊的陳天坤瘋狂地使著眼色。
陳天坤隻能夠無奈地與我一起走了出去。
“江墨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走過去問道。
“小川終於找到你了,我師傅出事了快去救他!”
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走過去想要查看他的情況。
但是被陳天坤一把攔住。
我不明白陳天坤為什要見死不救,本來想要掙脫陳天坤。
“你去查看就會死。”
陳天坤淡然地說道。
“什麼意思?這……他不是真江墨!”
這一刻我反應了過來。
本來我要是像之前一樣提前感知一番我就能察覺到眼前這人是假的。
畢竟就像戒網所的那個人說的一樣,天師府的雷法的氣息太明顯了。
也就是江墨是我很看重的人所以我沒想到,見他重傷就直接走了出來。
“喂,起來吧,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我們都已經發現了你還要裝下去嗎?”
我直接向地上躺著的那人喊道。
那人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身上的氣息與雷法的氣息格格不入,那麼我就真的相信了。
“這樣假裝有什麼意思嗎?”
我問道。
那人依舊不說話。
陳天坤見狀直接一根滅魂釘飛了出去。
那人也終於不再裝,用江墨根本不可能達到的速度閃避開了。
“真麼意思,這麼快就被發現了,看來你們的關係真的挺好的。”
那人在自已的臉上狠狠的撕扯,直接撕扯下來了一塊皮,恢複了自已之前的樣貌。
居然是那個刀疤臉的九陰皸山派的弟子。
這是易容術,易容術起源自三國一位叫做左慈的術土。
可以改頭換麵,一般人難以察覺,甚至我就差一點著了道。
“是你啊怪不得要針對我!”
我恍然大悟地說道。
“你小子還不算笨啊,居然可以識破我的偽裝。”
九陰皸山派的人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在暗暗戒備這這人發難。
“這才剛開始就想要動我難道覺得一個人就能夠將我們三個打敗嗎?你是不是有點太看得起自已了!”
我好奇地問道。
“是啊我是一個人,當然我也怕你們三個聯手。
畢竟一個是陰陽神官,一個是華北戰神,還有這位風水的修為不錯的,你們三個聯手恐怕沒有誰敢一挑三。
但是吧,我手裡有一件籌碼讓你不敢動我。”
刀疤臉有恃無恐地說道。
“什麼籌碼,我怎麼不知道你九陰皸山派還有能威脅我的東西。”
我笑了一下說道。
“我們門派當然沒有,隻不過我們幾個師兄弟剛才可是在黃山抓住了一個叫天師的人啊。”
這個人大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就憑你們三個人就像抓住我師兄和王清遠?你覺得可能嗎?”
我根本不信這人的鬼話。
要知道張莊義和王清遠都是玄門中僅次於半聖的強者,手中甚至還有聖人之物,同級的能打兩個。
這幾個人又怎麼可能抓得住呢?
“當然不是三個人了因為我們是六個人!
當然你可以試試殺了我,看看你的天師師兄還能不能回去。”
那人有恃無恐地說道。
“那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直接問道。
這人說得自信,讓我不得不相信,而且這件事關係到張莊義和江墨的性命,我不信也得信。
如果張莊義都被抓了,那麼江墨肯定也跑不了。
“沒什麼就是我們師兄弟四個人還沒見過這一次陰陽家的天才想要見識見識而已。”
那人繼續漫不經心地說道。
與他在山頂玄門協會駐地的表現完全不同。
“意思是我們幾個跟你走?去見你的師兄弟?”
我問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
那人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那這樣也就是說你就一個傳話和指路的啊,小坤哥動手,打到他隻能給我們指路!”
我當機立斷地說道。
反正一會見麵肯定也會爆發衝突,還不如就趁現在將對方的羽翼打散。
陳天坤聽到以後沒有猶豫,直接就衝了過去。
我也絲毫不含糊地揮舞著拳頭衝了上去。
而在暗處的王永富也借用風水之力開始壓製這人。
這刀疤臉應該是沒想到我會對他出手所以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個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
而他想要閃避卻被王永富調動的風水之力壓製。
之前我問過王永富他的實力怎麼樣。
王永富的回答是讓他構建風水局他有把握把陰陽神官境界的我給坑殺了。
我們在睡覺的時候王永富可不是在閒著,而是在構建風水陣法。
所以這一下子刀疤臉根本無法躲避。
我和陳天坤一人一拳頭打在他身上。
但是神奇的是他並沒有後退。
我注意到風水之力在他後麵擋住了他要後退的趨勢。
我們兩個見狀直接衝上去就對著刀疤臉一頓拳打腳踢。
這時候我發現原來這樣拳拳到肉地感覺這麼爽啊。
這一下子這刀疤臉就像是被我們兩個綁在樹上打一樣。
他想要催動法力使用自已的法術來對抗風水之力。
但是我和陳天坤又豈會給他機會。
每一次他要施展法力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會加快拳速。
一時間刀疤臉除了發出慘叫居然什麼也做不了。
我打了幾分鐘解氣了以後示意陳天坤封了他的修為。
但是我沒想到陳天坤居然一掌廢了這個人。
但是我也沒在意,省得以後還有麻煩。
“帶路吧。”
我看這淒慘地刀疤臉說道。
刀疤臉此時一頭的鮮血,臉也腫脹的沒有人樣了。
我注意到這個家夥現在根本不能走路,隻好把他背了起來。
“指路。”
我說道。
“我不會放過你的!”
隻聽這家夥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我也不搭理他,修為都已經廢了,無能咆哮罷了。
然後我們幾人走向了刀疤臉指的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