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場地內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落針可聞。
“前輩您想好了嗎?”
勸眾人一起離開的人開始催促。
“小子,老夫覺得你是九陰皸山派的人,你現在從實招來,你們的陰謀,不然老夫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黃仙真人眯著眼睛說道。
“前輩,冤枉啊,晚輩隻是……”
“好,既然不說,那就去死吧!”
黃仙真人不等那人說完。
居然隔空揮手將那個人的魂魄攝了出來。
隻見那個的魂魄一臉扭曲,顯然是痛苦到了極點。
“各位玄門協會成立以來,就是各個門派各自為政,從來沒有過什麼強製任務。
甚至我們這些強者還要四處奔波,幫助你們解決困難。
今日不同,今日僅靠我們幾個老家夥是很難做到將敵人擋住的。
所以我們需要各位同心協力,一起抵禦外敵。
各位還請放心,除了我是散人,其餘極為都已經向門派請援了,隻要我們能堅持下去,就肯定能等到幫手。
諸位,玄門協會創立不易,是你們的長輩含辛茹苦地創立的,不能這樣拱手讓人。
所以各位請自重,還有要離開可以離開,但是我不希望在有人煽風點火,鼓動彆人離開,不然就像剛才那人一樣,按照通敵處理!”
李寧夏也站了出來。
此時的黃仙真人和李寧夏身上透著一股天地的威勢,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這些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小川,我家老頭子呢?”
顧小夢這時候走過來問道。
“放心,他應該不會有事,張前輩已經去接他們了。
怎麼擔心了?”
我笑著問道。
“誰擔心那個老頭,他出事最好,以後王家就再也管不到我了!”
顧小夢哼了一聲說道。
我看著這對冤家一樣的父女不自覺地笑了。
看來兩個人的關係也沒有那麼糟糕,還是互相惦記的。
這個時候有些按捺不住的人終於離開了這裡。
伴著一個人的離開,越來越多的人離開了這裡。
本來五百人左右,到最後隻剩下了三百人左右。
當然這在我意料之中。
本來就有一些人沒有明確站隊支持哪一邊,現在有人做了第一,猶豫了一下,直接就跟著離開了。
“諸位,今天這次戰鬥如果玄門協會輸了,即便我們的門派還在,也會名存實亡。
但是要是贏了,我會答應大家,在場的門派,沒有半聖坐鎮的,我們會儘力調人過去鎮守!”
這個時候李寧夏許下了一個重大的承諾。
“沒錯,這件事包括我茅山!”
黃仙真人這個時候也站出來說道。
黃仙真人這話一說,直接讓全場沸騰了。
“真的假的?以後我們門派也有半聖強者坐鎮了?”
“那還能有假,這些前輩還能騙我們嗎?”
……
這些人都在興高采烈地議論著。
但是我的心卻降在了穀底,看來這些大門派和散人強者是先要徹底控製玄門協會了。
這次十多個門派不聽從指揮看來讓他們很生氣。
但是在短短時間就想到了該怎麼去控製住這些小門派。
也有一些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的人,他們還保持著清醒。
知道自已的門派可能以後要仰人鼻息生存都苦澀的笑了。
雖然以前也會向這些大門派求助,但是他們不會插手門派內部的事情。
派人坐鎮可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就真的徹底要活在這些大派的陰影之下了。
“小川小友需要一位半聖幫你看門嗎?老夫可以親自前往?”
這個時候黃仙真人熱切的笑著問道。
“不用了多謝前輩美意,我們陰陽家還是半聖的。”
我隨意的扯著謊說道。
“哦?陰陽家有半聖?我怎麼不知道?小友不要不好意思,有困難說就好了。”
黃仙真人依舊笑著說道。
我知道要是把這老家夥帶回去自已天天什麼都不用乾了,防著他偷襲就可以了。
“前輩說笑了,陰陽家怎麼說也是名震一時的,怎麼可能沒有半聖坐鎮呢?
小坤哥的師傅,一代陰陽刺青大師,現在就隱居在我們周圍,幫我們坐鎮。”
我笑著回答道。
至於小坤哥的師傅,不怕他們查,反正早就已經沒了。
“抱歉,我隻能這樣說。”
這樣說一位先人是犯忌諱的,我跟陳天坤解釋著。
“沒事你不說,我也會說!”
陳天坤冷硬地說道。
看來還是沒有從那種狀態緩過來。
“好了,彆說笑了,快準備準備吧,彆到時候知道了對方要來跟不知道一樣。”
李寧夏見我們兩方火藥味十分濃鬱,趕緊出來勸架,現在可不能爆發矛盾。
“在場的有沒有風水師,跟我一起去布風水局!”
李寧夏大聲地喊著。
我聞言有些震驚,這人還是一個風水大師?
“我是!”
王永富自信地舉起了手。
這胖子看來是好不容易又要展示自已的能力了。
“符籙師有沒有!跟老夫過來。”
黃仙真人這時候也喊了起來。
符籙師是一種製作特殊符籙的職業,每一個玄門眾人都可以說會一點點。
但是說不上真正的符籙師。
他們的符咒在大門派之中也是十分受歡迎,而且是很重要的戰略資源。
很快就有六十多人走到了兩人的身邊。
沒想到這些人裡麵人才這麼多!
接著李寧夏帶著風水師開始布置風水局,黃仙真人也帶著符籙師開始畫符。
我們其他人則是原地開始準備。
或是擦拭法器,或是修煉。
就在這個時候張金華回來了,他的身後跟著衣衫不整的公輸上青,沒有其餘人。
“人呢!”
我慌張地走過去看著公輸上青大吼道。
“我們被埋伏了,隻有我逃了出來。”
公輸上青木訥地說著。
“怎麼回事?”
我質問道。
“王道兄和張天師在一開始就找到了我,我們幾人結伴而行,沒有想到黃山中還有這麼一夥人,把我們給埋伏了。
他們為了有人回來送信,拚死送出了我。”
公輸上青說的時候眼睛紅潤,很是悲傷。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轉頭問道:“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