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中氣十足,可不像是一個老人能發出的聲音。
我和馬洪推開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麵隻有一個躺在躺椅上的老人想來就是韓輔仁本人了。
“韓老爺子,我們來了。”
馬洪見到以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我也連忙跟著行禮。
“不用多禮了,這位就是玄門協會的新會長吧,果然是少年英才啊!”
我沒想到這麼快就已經有人知道我是玄門協會的新會長了。
“前輩謬讚了,彆人不願意爭這位置,我隻是被迫成了會長而已。”
“哈哈哈這位小友就彆謙虛了,你的大名現在早就在玄門傳遍了。”
韓輔仁笑著說道。
我隻能無奈地笑了一下。
“韓老爺子,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馬洪這時候催促到。
“哈哈哈,陳小友還不急,你急什麼,你真是跟你爸有些像!”
看來馬洪能夠聯係到這位老人也是因為兩家是故交啊。
“韓老爺子不能這麼說,我們來就是來談生意的,所以咱麼先把生意談好了在聊家常吧。”
馬洪笑著說道。
但是我看到這家夥居然冒氣了虛汗,似乎很怕眼前這位老人。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馬小子!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也開門見山了。
陳小友你要這這引魂珠可是要下去?”
韓輔仁轉頭問向我。
“是的前輩,就是為了下陰府。”
我坦白道。
“是為了乾什麼,如果說你是要做擾亂陰陽兩界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
韓輔仁說道。
“晚輩隻是為了解救一個鬼魂朋友罷了,不會逆亂陰陽兩界。
而且那鬼魂從未害過人,一直都是在吸收日月精華修煉。”
我也說出了自已的目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需要坦誠,讓韓輔仁安心。
韓輔仁也是在擔心我拿了他的東西去陰間做些壞事。
畢竟這東西是他給我的,到時候我真的乾了什麼缺德的事情肯定會損他的陰德的。
我在說的時候將自已的魂魄的波動也展現了出來,讓韓輔仁看到了我的誠意。
韓輔仁聞言也放心了,笑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這東西倒是可以給你,不過你需要幫助我做一件事情。”
“前輩請講,隻要是晚輩力所能及的事情肯定全力相助。”
我向韓輔仁保證著。
“我需要你在今年有時間的話去昆侖山幫我尋一樣東西!”
韓輔仁也沒有客氣說出了自已的要求。
“不知道,前輩想要的東西是什麼,又在昆侖山的哪個位置?”
我問道。
“神仙丹,至於在哪,你到了昆侖山就知道了!這個給你,你走吧。”
韓輔仁說完就將引魂珠遞給了我,然後下了逐客令。
我還想要繼續問些什麼,馬洪拉住了我輕輕搖了搖頭。
我見狀也不再糾纏就跟馬洪走了出去。
“你知道神仙丹是什麼?”
我看著馬洪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們不能問,我知道他肯定是要救人才要這東西的。
而他要救的人肯定也是十分重要的,刨根問底的問下去不好。”
馬洪跟我解釋道。
“既然這樣就算了吧,先回去問問他們有沒有人知道。”
我也表示理解。
然後跟這馬洪上車回了鋪子。
“你們回來了,事情怎麼樣了?”
王永富看見我們兩個回來了趕緊問道。
“成了,但是對方讓我們幫忙尋找一個叫做神仙丹的東西,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嗎?”
我將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
“這個我知道,神仙丹是一種丹藥,傳聞在古時得到的方土會煉製這東西。
但是這丹藥需要有風水之力孕養,所以一般這丹藥的成丹隻有在古墓之中。
但是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見過,一直一位是一個傳說,如果這老頭說得是真的,那我們可能就要冒險了!
而且找尋它的所在位置也將是一見很不容易的事情。”
王休仁認真的分析道。
“算了,先不想了,明天大家準備好東西我要下去救人!”
我也不再研究韓輔仁的要求,我們相信有些事情車到山前必有路。
之後我安排了明晚要準備的東西,豬頭,攻擊墨鬥紅繩,筆墨等等。
之後我們就各自散開忙活自已的事情去了。
我在樓上連著活絡操。
同時開始穩固自已的境界,我有些慶幸那些半聖沒有特意針對我,不然我一旦重傷境界就會跌落了。
不過連番大戰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我的境界其實也已經穩固的差不多了,隻是還差最後一點。
畢竟不是自已的感悟,消化起來還是需要時間的。
修煉了一會以後,我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開始布置。
首先是王休仁調來了一具棺材。
而我則是出去給自已挑合適的壽衣了。
如果想要普通人去陰間那我們隻需要做一點小法術即可。
但是如果我們要是想要將自已送入陰間,那就需要我們打動乾戈。
首先我們要陷入假死狀態,之後我們需要真的模擬出人死了守靈的場麵。
之後就是用各種道具蒙騙鬼差,讓他們把我的魂魄帶回陰間。
這樣我們才能夠進入陰間。
古時候雖然有人可以睡一覺就進入陰間,但是那些人的修為通玄,說是先人也不為過。
我們這些人肯定是比不上的。
今天我們沒有營業,而是將這裡布置成了一個簡單的靈堂。
就在我們忙裡忙外的時候,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今天不營業。”
我們幾個頭也沒抬吊兒郎當地回答著。
那人沒有回應,隻是怔怔地看著這個靈堂。
還有在中間擺著的我的遺照。
“小川他,真的死了?”
我聽聲音有些熟悉連忙回頭看去,居然是陳天坤回來了。
“不是,小坤哥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眼眶紅腫的陳天坤問道。
“你沒有事?”
陳天坤見我安然無恙,有些詫異。
“我能有什麼事情,不過是之前坑了張莊義就先回來了而已,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回來就開始哭喪!”
我好奇地問道。
陳天坤慢慢給我解釋了起來。
隨著陳天坤的講述我看向江墨的眼神逐漸充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