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不禁悚然一驚。
“天地大劫!”
我立馬脫口而出。
“對,就是天地大劫,那個日本和尚應該和你說過。”
鏡中魄居然也知道這些事情,看來他真的注意我很久了。
“能不能詳細說說。”
我記得大和尚說過,天地大劫實在昆侖山,但是他也沒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時他告訴我的是可能會有很多人要來爭搶龍脈。
但是這昆侖山中孕育的怪物是怎麼回事?
我還是相信鏡中魄的,這些事情他沒必要騙我,而且他的修為和經曆也確實比日本大和尚要強,他說的應該不會錯的。
“那個怪物應該就是昆侖山龍脈孕育而出的,一身血液就是龍脈的地龍之氣。
一旦他出世,龍脈的龍氣就會枯竭,唯一拯救的辦法就是殺了他,將龍氣還回去。
而這些龍氣就是存在在那個生物的血液之中。
所以它的鮮血隻能存在在昆侖山,明白了嗎?”
鏡中魄看著我問道。
我點點頭,確實明白了,我還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一下鏡中魄。
但是鏡中魄似乎沒有了和我聊天的興致。
“好了,我現在幫你破陣。不過破陣之前我這裡有兩種選擇。
一個是隻破陣,這樣你朋友的的壽命不給他補回去,這樣能讓你多活幾天。
一個是趁著時間還短想辦法將他的壽命還回去,這樣你也就直接回到昨天的模樣了。”
“第二種。”
我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
“嘖嘖,這感情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說完鏡中魄就在我的鋪子裡麵轉了起來。
“這人在風水布局方麵的修為還真是不錯,再有個時間八年的估計就能跟我差不多了。”
鏡中魄輕笑著說道。
我有些詫異,看來王永富的修為比我想象要強很多啊。
鏡中魄沒有再和我說話,就這樣一直轉著。
終於在他找了兩圈以後停了下來。
“起來吧,陳大爺,原來陣眼就在你屁股底下,怪不得我怎麼都找不到。”
我聞言連忙站了起來。
我聞言連忙站起來,不敢耽誤鏡中魄的事情。
也沒有在意他的調笑。
鏡中魄拿了一個手電蹲下去在下麵尋找了起來。
不多時,鏡中魄就從下麵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石頭。
“寶貝啊,千年蛇膽,這東西都舍得拿出來。”
鏡中魄似乎很是震驚的樣子。
我沒有管他的樣子,而是催促道:“快點!”
“知道了,陳大爺,能不能有一點老年人該有的樣子。”
鏡中魄雖然在調笑著我。
但是臉色逐漸凝重了下來。
他小心翼翼地拿著蛇膽,放到茶幾上,似乎怕損壞那個蛇膽。
緊接著就開始嘴裡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什麼。
似乎是古巫的薩滿之術,我聽不懂這些語言。
念叨了一會以後,鏡中魄對著我一揮手,就好像從我身體之中抓出了什麼一樣。
隨著鏡中魄這一揮手,我身上瞬間又出現了強烈的無力感。
之後鏡中魄雙手掐訣,接著,虛弱乾開始滾滾到來。
我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隻能搖搖晃晃地做到沙發上。
“這種感覺不好受吧,要不我還是把這些壽命給你吧,最起碼你能舒服一點。”
鏡中魄又回頭問道。
“彆廢話。”
我費力地說道。
“切,好心沒好報!”
鏡中魄不滿地說道。
我有些納悶鏡中魄為什麼忽然會變得這麼奇怪,他以前可是一個魔頭一樣的人。
現在反而像一個傲嬌的小姑娘一樣。
鏡中魄說完以後一掌拍向了那個蛇膽。
蛇膽發出一陣清脆的金鐵碰撞的聲音。
之後就應聲而碎了。
“好了,記住我們的約定。”
鏡中魄忽然又變回了高冷的模樣。
說完就離開了陰陽事務所。
不過我也沒有在意,而是倚著沙發就這麼做著。
我現在的身體已經不支持我去做什麼了。
就這樣我一直等到了陳天坤和王永富回來。
“小坤哥,怎麼樣了?”
我問道。
“兩千五百萬。”
陳天坤直接回答了下來。
我點點頭,看來王天來的麵子還是很大的,價格居然比我們預估地還要高。
我沒有詳細問,這些事情既然交給了陳天坤,那麼我可定就不會多問什麼了。
“胖子,你不要命了?”
我轉頭問道。
“我想救下你。”
王永富說道。
他一進來就發現了茶幾上碎掉的蛇膽,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的計劃。
“為了一個必死的人沒有必要的。”
我費力地說道。
看著王永富鬢角的一絲銀絲,我不禁有些難受。
“算了,我想要休息了。”
我說道。
陳天坤連忙過來扶住我,將我扶到了樓上。
我回到樓上,躺在床上,很快就又睡著了。
但是這一覺的時間並不長,隻是一會兒我就醒了。
見我醒了,陳天坤立即走出去,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份熱乎的飯菜。
我隻是吃了兩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就在我不知道自已應該乾什麼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我示意陳天坤幫我把電話拿來。
電話的那一頭是江墨。
“馬洪的情況惡化了!他今天一直在發燒,而且現在還沒有退燒。”
“我們馬上過去。”
陳天坤立即替我回答。
“你繼續休息吧,我去醫院看一眼。”
陳天坤說完就要出去。
“把我也帶上吧。”
我說道。
“你的身體?”
陳天坤有些擔憂地說道。
“沒問題的,一起去吧。”
我說道。
“那好。”
陳天坤勸不住我,也隻能任由我來決定了。
王永富和王休仁聽到馬洪出問題了,也連忙跟了過來。
我們幾個很快就到了醫院。
因為著急,我讓陳天坤把我背到了馬洪的病房。
陳天坤也沒有拒絕,直接蹲下去就將我背了起來。
“怎麼樣了?”
王永富第一個衝了進去,著急地問道。
“不知道,我已經找了聽兒,她正在趕過來。”
江墨這話一說我瞬間就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我這副模樣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秦妙雪。
“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
王休仁勸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