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這幾日獨孤封的反常,沈葉婷連忙坐直身子。
這舅甥倆狗狗祟祟,不會真要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吧?!
“瑤兒,你們靠過來舅母我得想辦法套套他們的話,若真有什麼後宮秘籍,我可饒不了這舅甥兩人。”
“”
“”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商量一番後個個都是一副雞賊表情。
薑彩妍見狀嘴角也是忍不住上揚。
『看來林恒這頓打是逃不掉了,等看著他被教訓完,我再告彆梓萱婆婆她們離開青軒宗。』
林恒這邊剛回到纖雲峰,正準備和師尊去閨閣做些說不清的苟且之事。
不料,獨孤封像是路上埋伏好一般,跳出來就把他給拽走了。
段數雲有些疑惑道:“師尊,牢舅他又在搞什麼啊?”
“¯ㅿ¯彆管他們了,兩日後文道之人上門,你我師徒二人要做好準備。也不知道那三個傻子能給咱們纖雲峰帶來多少好東西。”
夢雨桐已經有點期待鐘祖生等人爆金幣。
弟子行宮旁的小樹林內。
林恒見獨孤封神神秘秘,拽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牢舅,你有話就說咱們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大事不妙,你必須再打造一個搖搖椅出來,不然我那邊就露餡了。”獨孤封指了指地麵上散落的支架,還有半成品的椅子,神色有些焦急。
“我不是把圖紙給你了麼,照葫蘆畫瓢都沒有搞出來?”
“哎呀!最下麵的絞齒沒辦法嵌合進去,我能有什麼辦法,你這圖紙上麵連個比例都沒有。忙乎了兩天實在是不行,我就把你師尊的椅子弄去送人了。”
聽到這話,林恒頓時瞪大眼睛。
“⑉⊙ȏ⊙你你拿著我送給鹹魚老婆的東西,去討好你媳婦?”
“這有什麼關係,你現在做一個新的,不也一樣。我那不是怕母老虎覺得我不行,不表現表現怎麼能行!”
“糊塗!你可真是我親舅,你當我師尊是傻子啊,椅子掉包她還能發現不了?她要是在舅母麵前說漏了嘴,你不還是得被罵。”
林恒真是無語了,你做不出椅子就和自己說嘛,非要動夢雨桐的那把寶貝椅子。
等她和沈葉婷見麵,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那你說怎麼辦?”
“這樣吧,我做兩把新椅子。我去攔著師尊,你先去把舅母那把椅子銷毀掉,到時候就說椅子有毛病,需要重新修複一下。”
舅甥倆為了幾把椅子,硬是折騰了一上午,純屬於是沒事給自己找事乾。
【奇怪?我回來這麼久,怎麼不見師姐們來找我?】
【聽說婉晴也回來了,竟然也不來看望我難道是在給我準備什麼驚喜?】
林恒心中正納悶著,突然感知到一縷不同尋常的氣息。
隻見一個黑影正在小心翼翼扒著牆頭,林恒一巴掌扇了過去,身形一閃瞬移至那人身前,一腳踢了過去。
“好大的膽子啊,你竟然敢跑到我們纖雲峰來,真是不怕被人弄死。”
劫捂著胸膛,忍著劇痛把黑色麵罩摘了下來,聲音痛苦道:“你明明察覺到是吧,乾嘛下這麼重的手?”
“混賬東西,我是不是應該問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呼~”劫緩了一口氣,站起身道:“你們後山不是有專門的通道,那些世俗的普通人都能進入,我潛進來有什麼問題?”
“奧,原來是偷偷摸摸從後山來的,你運氣還算不錯。要是被我師尊她們抓到,恐怕你連說話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好奇我來找你做什麼?”劫有些疑惑,自己出現在這裡他不驚訝,反而是有些生氣,一時間他都摸不著頭腦。
“哼!一定是黑袍讓你來的,讓你來找薑彩妍,然後借機把她帶出去。”
“你”
“不必多言,薑彩妍這陣子必須留在我這裡調養,你們大可直接去往北洲,時機成熟後我會親自把她送過去。”
劫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驚,連忙道:“教主她怎麼了?”
“修煉導致的受傷,不需要你來過問,快點回去給黑袍複命吧!”林恒直接下達了逐客令,他懷疑劫能潛進來,是薑彩妍向外通風報信。
顯然他誤會了這一點,小妖女還不至於為了跑路,向外麵的人求救。
“你誤會了,我根本不是來找教主的,黑袍大人他都不願意去往北洲,巴不得教主留在西洲,哪怕是在青軒宗待著。”
“・ゝ・)嗯?那你來是”
“黑袍大人也不知道怎麼了,氣息越來越萎靡低落,可是找人來看病明明好端端的。他讓我來找你一趟,有話對你說。”
林恒聽後,心中隱隱有種預感。
【黑袍這是擔心我告訴薑彩妍真相?】
【還是說要和我攤牌些不知道的事,這個老東西要是敢讓咱家的小妖女哭一陣,高低給他一巴掌。】
“行吧,看在你冒著風險跑來的份上,我現在就跟你去,免得讓他著急。”
“那太好了,請!”
自從林恒成為元嬰修士後,劫這個人就老實的多,人還是得敲打才能上道。
黑袍等人被安排到了距離青軒宗二十裡外的一處莊園內。
這裡是二師姐置辦的產業,附近的靈田都是慕家的,黑袍過來借住也是征得了家主的同意。
林恒來到莊園,劫便自行退去。
看著在樹下站著的背影,原本那稠密的黑發,不知怎地此番看去竟然稀疏泛白了不少。
人隻有失去了心氣才會一下子蒼老下去。
“黑袍,我來了。”林恒慢悠悠向他靠近,一邊走著一邊道:“你是擔心我把真相告訴彩妍嗎?我這個人不喜歡自討沒趣,你放心我不會說。”
“你自己都不敢講,也彆指望著彆人會替你開口。”
“唉!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重了”黑袍緩緩轉過身,臉上依舊是那個麵具,還是當初小妖女送他的那個新麵具。
“按道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嶽父?”
“你嗬嗬!你可不配!”林恒搖搖頭道。
“罷了,本座也不和你扯這些。林恒,算我求你彆讓她去北洲,也彆讓她去接觸殘月相書那幫人,不然會害了她。”
“為什麼?這種話已經是第二次,你要想獲得我的幫助,就應該如實相告!”
“我自絕了禁咒,關於那個人,有些話說不出口如果直接告訴你,頃刻間就會暴斃。”黑袍挽起袖子,上麵赫然是與顧芸、田升、王強等人相似的血脈禁咒。
禁咒一旦催動,就會萬劫不複。
林恒瞪大眼睛,一臉震驚道:“你身上怎麼會被下禁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人會堵你的嘴?”
“四十多年了,有些事雖然聽著很美好很淒慘,但不一定是真相。不管你在北洲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要相信。”
“你不會是說顧芸他們有問題吧?”
見他沒有回應,林恒沉下一口氣,淡淡道:“既然你被下了咒,沒辦法談及那個人。那就說說你自己吧,小妖女姓薑,我早就該想到和皇族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