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權在他們手裡?
嗬嗬出來就遇到這種事,陰仙人打什麼主意昭然若揭。
陳長琴麵色複雜看向林恒和白奕,“我知道,這是陰仙人想利用咱們去對付陰羅,到現在我還是有點疑惑,咱們走的每一步怎麼都像是被她規劃好的。”
“我現在都有些懷疑蓮兒被抓走,是不是也是那陰仙人的手筆。”
白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彆那麼喪氣老弟,一路走來了,林恒肯定會幫你的。但我得說一句公道話,你可彆不願意。”
“我歲數比你大,你這聲‘老弟’我不喜歡。”陳長琴淡淡道。
“行行行,我是老弟。但是陳長琴,你得想好自己在蘇蓮兒心中是什麼定位,你不肯告訴她關於人間的故事,她也回想不起來。”
“我們家鄉有句很經典的屁話‘有一種愛叫做放手’,還有一句話叫做‘有一種愛叫希望她幸福’。在我眼中不過是弱者的無能,舔狗的自憐,傻逼中的傻逼罷了”
“我也曾喜歡上過一個姑娘,她的家庭很優越,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老爹是大名鼎鼎真陽仙尊。她家裡不同意,但是我卻在她大婚的時候進行了搶婚。”
林恒和陳長琴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有點東西啊!
竟然還搶過婚?
然後呢?
“然後沒成功,差點被那兩家人給打死,最後還是師尊出麵把我撿了回去。可惜啊,那個時候我隻有12歲要是再大一點的話”
“゚Д゚啊?慢著慢著,你多大?”
“12歲啊!”
“那麼被你搶親的那個人呢?”
“呃大概100來歲吧,很漂亮,很潤,畢竟是修仙者嘛,金丹期的嘞!”
聞言,林恒當場蚌埠住了,“你踏馬一個12歲的小孩,搶一個100歲的女修是吧?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牛頭人?沒被打死,你都夠逆天了!”
“原來從小就這麼壓抑?!”陳長琴補刀道。
白奕眉梢上揚,“陳長琴你怎麼聽不懂我的意思,你要是拿希望蘇蓮兒過得好當做安慰自己的借口,就彆去管這件事!”
“反正她在陰間過得很好,陰羅又是陰間的主宰,他的兒子就算再不行,也不至於虧待了她。”
陳長琴冷冷道:“可是她不想要這種生活。”
“不想要就可以不要麼,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事與願違的事,想要打破就需要付出代價。你指望她一個姑娘家家付出什麼代價?”
“要我說你就兩個選擇,要麼是當縮頭烏龜,什麼都彆抱怨,收起自己那自以為是的好心。”
“要麼是告訴她真相,把人自己搶回來,這樣名正言順。你不能既要又要,拉著我和林恒兩個人陪你玩這種感情遊戲。”
白奕說的一針見血。
林恒也跟著點頭道:“是的老兄,你完全可以把蘇蓮兒當做新的人去追求,而不是把她當做一個被傷害的人。你不懂她的想法,你怎麼知道她會不會幸福呢?”
“如果是我的話,要是哪個老婆失憶了,忘記了就算是扛也得把人先扛回家,還能讓彆人給牛了嗎?”
“可是我們現在離開了往生獄,夜無生被鎮壓的消息瞞不了多久,去往另一個陰羅的地盤,我怕會有很大風險。”陳長琴還是被說動了,但是依舊有所考慮。
林恒咧嘴一笑,淡淡道:“風險?算上花祁,我們有四個人,四個人有四個人的打法,先下手為強!”
“先下手為強?”
“沒錯,先下手你要明白蘇蓮兒本來就是你的妻子。我想隻要咱們動身,蕭暮雨那邊不會袖手旁觀的。”
“好!”陳長琴堅定了下來。
“”三人一殘魂離開了陰羅街,直奔傳送陣而去。
外界·西洲。
聽話的古族獻出了鎮族神器,不聽話的已經看不見了。
西洲境內大為震動。
沉寂許久的清月長歌有了動靜,秋被緊急召回。
或許是因為挑撥夢族和青軒宗的對立,而受到了宗主的懲處,回到自己的地盤後臉色異常難看。
因為在清月長歌看來,這是個人恩怨淩駕在了宗門之上。
要是因為夢族的事,把清月長歌牽扯進來怎麼辦,現在西洲正是動蕩的節骨眼上,清月長歌可不能吸引火力。
“該死!”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中滿是不甘之色道:“夢無道那幾個老東西真是廢物,都已經把人獻祭到鼎裡,還能讓夢雨桐活下來。”
“對了,葉天呢?”
“他這兩天一直在隔壁歇著,還怪愜意的。”
“哼!他倒是舒坦呐,報仇的事全讓本尊給做了。也時候準備去長生仙島,讓他活動活動筋骨。”
“那徒兒去把他叫來?”
“不必,指望他也是個不頂用的家夥。我現在倒是覺得那個叫林恒的家夥,當初本尊就應該直接把他神不知鬼不覺擄走!”
“沒有這個徒兒,夢雨桐她什麼都不是!”
另一邊,葉天坐在屋內修煉著,額頭卻不時浮現一抹冷汗。
自從寄人籬下後,他就有點後悔了。
秋,和夢雨桐差不多,都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
自以為能算計一切,實際上也沒見她成什麼事。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浪了。
“唉!都過去這麼久,花祁還是沒有回來,難道她真的轉投了林恒?”
葉天回想起那日花祁出現在林恒身旁畫麵,隱隱感覺哪來怪怪的。
首先花祁和他一路人,這點毋庸置疑。
“她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亦或是被林恒那個無恥之徒給威脅了,不敢回到我身邊。”
“隻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我相信花祁前輩還是會回來找我!”
“不過我得找個機會離開清月長歌,脫離秋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女人!”
葉天坐在原地,依舊心存幻想。
殊不知,林太狼已經把花仙子給吃了。
到時候弄不好就是另外一個劇本:“對不起葉天,我怕林恒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