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點!”
“夏悅山你冷靜點啊!”
林餘騎在夏悅山的背上,將他的雙手扣在背後束縛起來,一邊控製著他一邊說道。
“林餘!”
“你這個王八蛋!”
“你他媽的敢綠我姐!”
“我打死你!”
夏悅山掙紮無果,氣的破口大罵。
夏悅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還要從好幾個月前開始說起。
蘇醒後的那段日子裡,由於林餘在日常生活中的種種反常表現,讓夏悅山始終覺得他有鬼。
雖然什麼事情放在林餘的嘴裡,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似乎什麼事情他都有他的道理。
但是夏悅山對他始終還是存有懷疑的。
於是,在林餘開學後,夏悅山就有了一個突擊檢查的計劃。
是的。
就是在林餘不知道的前提下,夏悅山打算偷偷去他的大學裡,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為自己的姐姐守好男德!
這個計劃在很早之前就在夏悅山的心中成型了。
那為什麼一直拖到現在才實施呢?
因為夏悅山發現了另一個疑點。
自己的老姐也有問題!
她總是在為林餘打掩護,林餘在的時候是這樣,林餘走了之後還是這樣。
夏悅山之前隻是簡單的和自己的老姐提了一嘴,說想去n市看看林餘有沒有外遇,並且還是以一種玩笑的口吻提出的。
但沒想到,自己一向溫柔的老姐竟然十分強硬的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強硬的都有些不像她了。
從這以上的幾點來看,夏悅山明白了,自己的老姐或許也和林餘一樣,在向自己隱瞞著一些什麼。
至於兩人想隱瞞的事情是不是同一件,那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總而言之,夏穆竹強硬的態度不僅沒有打消夏悅山一探究竟的想法,反而還讓他變得更加堅定自己的這個決定了。
畢竟叛逆這件事,對夏悅山來說無異於家常便飯!
不過新的問題很快就出現了,自己該怎麼瞞過老姐,並且去千裡之外的n市呢?
首先錢的方麵不成問題,夏悅山的小金庫向來很充裕。
最難解決的問題還是時間。
去n市,光是來反的飛機就要坐上小半天。
這還不算候機等待的時間,以及去機場的打車時間,更彆提還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去找林餘。
零零總總算起來,怎麼也需要差不多一天半的時間。
問題就出現在這兒。
自己該如何在不讓老姐起疑,聯係林餘的前提下,得到一天半,甚至是兩天的無報備自由時間呢?
難。
太難了。
於是夏悅山就隻能蟄伏起來。
慢慢的尋找機會。
就在前幾天,機會來了。
老姐的那個閨蜜邀請老姐去她家玩,會在那兒住上三四天。
所以這才一放假,夏悅山就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並且通過關聯人手機定位,成功找到了林餘。
後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夏悅山被林餘摁在地上,像條脫水的魚一樣撲騰個不停。
“放開我!”
“我要殺你了!”
夏悅山氣鼓鼓的乾嚎著。
一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姐姐被綠了還不自知,他就氣的要命,恨不得能把林餘那一頭黃毛給他薅掉了!
而壓在夏悅山身上的林餘眼見事情已經敗露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了,無奈也隻能吐出真相說道:
“夏悅山,你冷靜點!”
“這些事你姐都知道!”
夏悅山奮力掙紮的動作一滯,下意識就想起了自己老姐的異常。
不過下一秒。
夏悅山就開始繼續掙紮,破口大罵。
夏悅山知道自己的老姐是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
可夏悅山不覺得會是這樣的事情。
開什麼玩笑?
老姐知道這件事?
還有意幫著林餘掩飾?
你個臭黃毛!
你還真把你自己當舊社會大地主是吧?
用不用我姐再幫你納幾個妾啊?
夏悅山氣的不行,說什麼都不肯信林餘的鬼話,一門心思認定他就是在外麵偷吃的花心大蘿卜。
眼見夏悅山不信,林餘也沒有辦法了,隻能讓當事人出來說說了。
用一隻手鉗住夏悅山的雙手手腕,林餘從褲子口袋裡摸出手機,給夏穆竹撥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林餘語氣無奈的說道:
“竹子姐,事情敗露了。”
“你和小山好好解釋一下吧。”
電話的另一端,夏穆竹沉默了片刻,最終她幽幽輕歎一聲,輕聲說道:
“好。”
“你把電話給小山吧。”
林餘把電話放在了夏悅山的耳邊,說道:
“你姐有話和你說。”
夏悅山表情氣憤,甚至連這個電話都不想聽。
不過或許是聽到了手機聽筒中傳出的熟悉聲音,他還是稍稍老實了一些。
“這”
“啊”
“你們”
不知道夏穆竹都說了些什麼,總之夏悅山的表情變換的極為精彩。
他從一開始的憤怒很快變成震驚,又很快變成困惑與不解,最後變成一種無奈。
一種不願妥協,但又無可奈何的無奈。
見夏悅山老實下來,林餘起身鬆開了他,把手機放在耳邊問道:
“竹子姐,事情你都和他說了嗎?”
“說了一部分。”
夏穆竹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中傳出。
“不過有些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我打算過去一趟。”
“你,你讓她也來一趟吧。”
林餘知道夏穆竹說的是清墨,點點頭答應下來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