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一會兒,蘋果嘉兒好多了,酸甜便先行告退。她對蘋果嘉兒的仗義執言心存感激,但這不代表她喜歡其他女孩,不過她走了正好,蘋果嘉兒可以將情況和盤托出。
至此紫悅已經吸收了四個人的魔法了,任誰也猜得到下一個就是雲寶。而最後兩天的大部分項目都是體育,雲寶不能出任何差錯。除此之外,蘋果嘉兒說了酸甜被誤以為作弊的事,但沒有透露藍血故意舉報,隻是道歉說因為自己說了實話,酸甜最後贏了。
但朋友們表示沒關係,因為蘋果嘉兒做了正確的事,如果她們當時在場,也一定會支持她這麼做。蘋果嘉兒釋然地點點頭,看向珍奇,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複雜。她其實想告訴珍奇藍血故意舉報的事,但她真應該這麼做嗎?誰都看得出來珍奇跟風度翩翩的藍血聊得來——他們都喜歡文學、戲劇。
她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讓珍奇對他有彆的看法,畢竟希望酸甜輸也隻是希望贏得友誼大賽,她自己也曾因此猶豫過,不是嗎?然而她又為自己應該對朋友們坦誠而糾結。珍奇理應知道這件事,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至此今天的賽程就結束了,女孩們各回各家準備之後的賽事。餘暉爍爍的眉頭就沒舒緩過,她最先回家,說打算整理出自己這段時間對魔法的研究。紫悅鐵了心要研究魔法,那麼就隻有那些實實在在的研究報告可以讓她意識到魔法的危險性。
蘋果嘉兒的家最遠,要坐一段公交車,而珍奇回家和她去車站順路。到了車站後,蘋果嘉兒打算和珍奇告彆,然而珍奇居然跟她一起等起了公交。蘋果嘉兒單挑眉毛,問:“你傍晚還要去哪兒麼?”
“嗯,呃……”珍奇支支吾吾,手無意地揉撚裙擺。沉默一會兒,她才小聲回答了另一句話:“你覺得……藍血這個人怎麼樣?”
“第一次見麵時,我覺得他是個文藝青年,看起來也挺彬彬有禮;然而,嗯……他‘可能’不像看起來那樣……”蘋果嘉兒不說謊,而打算斟酌詞句委婉地說。就在她打算說實話時,她注意到了珍奇的異樣,再結合之前的情況,突然愣住了。“等等,你該不會——”
“那肯定不至於!”珍奇立刻矢口否認,表情很認真,然後又變回之前的模樣。“隻是……他今天突然發了這個。”她說著掏出手機,向蘋果嘉兒展示上麵的內容,上麵顯示藍血邀請珍奇一起吃晚餐,說隻是想結交朋友,看上去言辭懇切。
“所以你答應了?”
“為什麼不?我喜歡交朋友。”珍奇坦率地說。“當初咱們剛入學時,我們就一起吃過晚餐,記得嗎?”
“但那不一樣!咱們當初是一群女生,而今晚……”蘋果嘉兒努力斟酌措辭。“今晚是你和他——一個男生,還是彆的學校的,共進晚餐!你剛才支支吾吾就是因為這個麼?”
珍奇遲疑著點點頭,白淨的臉蛋出現了一抹紅暈。蘋果嘉兒眨眨眼,剛打算說的話又憋了回去。“感覺你有點矛盾。你不是痛快地答應他一起吃飯嗎?怎麼現在又突然遲疑了?”
“因為藍血和我見過的男生的都不一樣。我一看他的信息就高興得立刻答應了,回頭一想才覺得太草率。”珍奇說著說著,語氣有點慌亂。“我不是說喜歡他——沒那麼快,我不是什麼隨便的姑娘。我隻是……哎喲,該怎麼說?”
“好吧,先不管這個。所以你現在怎麼想?還打算履約麼?”
“畢竟答應了人家,這時候反悔就太差勁了。你也知道,在市中心的好餐館訂位子不容易。”珍奇說。“到時候再看看……你說他突然請我吃飯又是為了什麼呢?他對我的看法,會和我對他的看法一樣麼?”
“你要去的話,我得跟著去。”
“為什麼?”
“因為,因為……”蘋果嘉兒想了想,不知道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兒,她才說:“因為我覺得他不像看起來那麼正人君子……抱歉這麼說,但這是我的真實感受。”
“親愛的,你這就太過了,有什麼好擔心的?”珍奇笑著擺了擺手,但見蘋果嘉兒態度堅決,最終同意了。本來這頓晚餐隻是出於友誼,不存在什麼“電燈泡”的說法。
兩個姑娘搭乘公交車前往市中心,剛好是晚高峰所以路上有堵車。好在她們沒有遲到,準時抵達晚餐地點。這是家不錯的西餐廳,價格不算貴,室內裝潢相當體麵。藍血提前到了在此等候,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禮服,看起來帥氣了幾分。他一見珍奇便笑臉相迎,起身準備幫她拉椅子,然後看到她身後的蘋果嘉兒,笑容突然僵住了。
“蘋果嘉兒下午突然有點‘低血糖’,所以我拉她一起過來吃飯。”珍奇率先打破僵局。“我們帶了錢,不會讓你吃虧。”
“那不至於,是我約珍奇小姐過來,要是讓你們破費就太吝嗇了。”藍血維持著笑容,隻不過眉宇間的鬱悶很容易看出來。他為兩個姑娘拉開椅子,然後招呼服務員上菜。藍血似乎原本準備了許多話題,但隻要一瞥蘋果嘉兒的表情,就全忘光了。
最後是善於交際的珍奇率先開口。她問藍血這幾天在坎特洛特高中的感覺如何,然後又問了友誼大賽的問題。這些最近發生的事很容易製造話題,談話很快熱烈起來。蘋果嘉兒在一旁附和,主要關注藍血的微表情——當然啥都看不出來,畢竟沒受過專業訓練。
三人邊吃邊談,期間藍血還有意無意地碰了珍奇的手。珍奇像觸電似的連忙收回手,藍血連忙道歉。蘋果嘉兒的臉色更差了。他們聊著聊著,順勢談到了今天下午的哲學比賽。蘋果嘉兒半眯眼睛看向藍血,藍血看了,回避她的眼神,沉默地喝了口水。珍奇看看兩個人,疑惑不解。“怎麼了?你們不是一起參加了哲學項目比賽麼?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嗯,隻是一個小插曲,沒什麼。”藍血麵色如常。
“‘沒什麼’?你確定沒什麼?”蘋果嘉兒立刻問。理論上這不算什麼大事,她覺得如果藍血可以親自跟珍奇說清楚,那她就不必說了。可藍血看起來並不想提及故意舉報酸甜的事。
“蘋果嘉兒,你為什麼這麼問?是哲學比賽中還發生了其他事嗎?”珍奇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問。“你直接告訴我好了,不用藍血說……你倒是說呀,怎麼支支吾吾的?”
蘋果嘉兒跟藍血對視一眼,藍血的眼神明顯不對,就跟哲學比賽時的警告一樣。蘋果嘉兒不喜歡這種眼神,但斟酌再三還是沉默了。珍奇還想追問,藍血立刻將話題引到其他方麵。似乎晚餐就要這樣過去,蘋果嘉兒隻是全程鬱悶地吃飯,藍血也不停地談彆的事。
珍奇搖搖頭,放下刀叉。“你們鐵定有事瞞著我……”她轉過頭,剛好看到入口處新來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是暗影團女孩。她大喜過望,連忙朝門口招手,酸甜被吸引了,撇撇嘴走過來。她身後的女孩們都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不過當酸甜看到蘋果嘉兒時,她的表情就舒緩了。“原來你跟蘋果嘉兒一起來了,喲,還有藍血,真是溫馨的晚餐呢~~”她一如既往地顯露出那副甜得發膩的麵孔,並且罕見地沒有說出後麵的譏諷。“既然蘋果嘉兒在,我就送你們各一份冰淇淋——我有會員卡。”
她說著還秀了秀手中的金卡。“不過我還是不會手下留情。”
“酸甜,我隻是想問你件事。關於哲學考試——”
“怎麼?”一提起這件事,酸甜的臉立刻就黑了。“藍血想拿這件事取笑我嗎?藍血,你做了虧心事,就最好閉上你那臭嘴!”
“什麼虧心事?”珍奇看看憤怒的酸甜,又看看隻顧喝水的藍血。“他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他早知道那課本在我桌鬥裡,故意在考試中途舉報我。”酸甜咬著牙說。“好在蘋果嘉兒替我說話,藍血,你該慶幸這件事完了,不然我饒不了你!”說完她帶著隊友們前往包間。
珍奇大為震驚,瞪大眼睛看向藍血。“你怎麼能這麼做?”
“珍奇小姐,請聽我解釋,我也是為了團隊——”
“酸甜說你考試前就知道有那本書,是真的嗎?你真的故意等到比賽中途再舉報她?”
藍血默然不語,珍奇便看向蘋果嘉兒。蘋果嘉兒喝了口水,覺得沒必要再瞞著了,點點頭。珍奇對此大失所望,拋下餐巾,抿起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她不是喜歡“道德綁架”的人,但是藍血做的事已經超過正常比賽選手能做的了,幾乎和故意陷害沒有區彆。
“請聽我說,你瞧,暗影團的女孩總是那麼目中無人,我們都不喜歡她們,不是嗎?”藍血試圖解釋。“真這麼巧有本書在她桌鬥裡,難道不是命運要懲罰她嗎?更何況我是為了團隊,我希望我的隊友們能不被這一分拖累,你能理解我吧?”
“那要是我桌鬥裡有本書,你會舉報我嗎?”
“呃,那……那當然不一樣了……”藍血額頭留下冷汗。
“怎麼不一樣?”珍奇更加生氣,因為這個回答代表藍血所謂的“為了團隊”根本站不住腳。為了團隊積分他可以故意舉報酸甜,怎麼換成珍奇就不行了?很明顯,他是因為討厭酸甜才這麼做,而這性質就惡劣了。如果藍血可以僅因為討厭一個人,就心安理得地做出這種事,那他就絕不是珍奇希望結交的那種正人君子。
“我吃夠了。蘋果嘉兒,我們走。”珍奇立刻起身,丟下幾張鈔票便要離開。蘋果嘉兒也丟下幾張鈔票,跟著起身。
藍血想要挽留,伸出手去拉珍奇。“拜托,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就生氣吧?這太離譜了。”
然而珍奇立刻撇開藍血的手,認真地回複:“我氣的是我看錯了你,氣的是你原來很虛偽,氣的是你居然最後還說這種話,根本不了解我們這些正直的女孩的心思!”說完她氣衝衝地走向門去。
蘋果嘉兒聳聳肩,跟著出去。藍血煩躁地握了一下拳頭,指責蘋果嘉兒毀了這場晚餐,結果聲音大了些,珍奇聽到了,更無法挽回。蘋果嘉兒跟著珍奇出了餐館,感受晚風的寒意。她們一直走到公交車站才重新開始說話。
“抱歉,珍奇,我不是有意瞞你的。”蘋果嘉兒小聲道歉。
“不是你的錯,我隻是沒想到他能做出那種事。”珍奇雙臂環胸,有些傷心。“實話說,在此之前我還真覺得跟他的關係能‘更深入’些……這樣也好,提前識破了他的真麵目。”
“你真無法原諒他的行為?”
“過分的不是他的行為,而是他的思維。”珍奇歎氣道。“如果他不知道那本書事先在那兒,那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個小誤會;可他事先知道,而且隻是因為討厭酸甜而故意讓她受到作弊的指控,這就太離譜了。今天他能因為討厭一個人故意舉報,明天他能做出些什麼呢?要是哪天他討厭我了,他會不會對我做相同的事?”
“你說的……不無道理。”
“總之我跟他玩完了,就這樣。”珍奇用雙手擺了個叉然後撇下,表明跟藍血斷絕聯係。
“好吧,那要我替你保守秘密麼?”
“不用,我們坎高女孩之間沒什麼秘密。”珍奇笑道。蘋果嘉兒聽了,也會心一笑。這天就這樣過去了。
……
次日,也就是友誼大賽的第四天,終於輪到體育項目了。手癢的雲寶表示到了她的時刻了,一連勾選了所有她能參加的項目。她要讓其他學校的學生知道她“雲寶”的威名。巧了,當她在報名處大肆揮筆時,鷹才學院的閃塵和吉爾達也在場。
這三個姑娘立刻就杠上了,雲寶報什麼項目,閃塵和吉爾達就報什麼;水晶預科的迅青知道後,說要跟雲寶掰掰腕子,也跟著報,就這樣,雲寶憑一己之力吸引了三個選手。這可樂壞了奇跡先生,他趕緊安排其他女孩參加其他項目,以擴大優勢。
餘暉爍爍越來越焦急,很想堵紫悅,但今天找不見對方。那麼這時紫悅在乾嘛呢?她在研究被女孩們稱為“魔法”的奇特能量。時至今日,她依舊不願相信它就是魔法,隻當是那些女孩們不懂亂起的名字。一開始她很有信心,覺得能破解其中的奧秘,然而事實是不能。
吸收的魔力越多,她的吊墜就越不穩定,時不時會劇烈震顫,然後爆發出不穩定的能量脈衝。有時是短暫地打開某些位麵傳送門,僅維持一秒就會消失;有時是推開周圍的所有事物,包括紫悅自己;有時甚至會打破某些東西,比如廁所的鏡子。
所以為了掩飾自己的發現,她隻能儘量避免和隊友在一起。她跟十拿九穩校長說了自己的疑慮,然而十拿九穩隻是一個勁地畫大餅,說等研究完成一切都會好起來。穗龍十分擔憂,幾次三番勸阻紫悅,勸她不要再繼續了,然而她不聽。
她覺得自己已是騎虎難下,要是就此放棄,自己先前的研究努力都會付諸東流不說,十拿九穩校長定會不滿。而誰都知道,十拿九穩校長生氣起來有多可怕。可她的研究也陷入了瓶頸,如果不能用更安全的容器儲存這些能量,她就不能更全麵地研究。
最後她想到了自己——當這些能量還在女孩們體內時,不是很穩定嗎?也許吊墜總是震顫就是因為不兼容,也許隻有人類能夠安全地容納這些能量。可她要如何驗證呢?隻有用自己。鬼使神差的,她打開吊墜,看著裡麵瘋狂躍動的光球,伸出食指。
四條顏色各異的能量絲帶在光球周圍舞動,中央白色的光球隱約反映出彩虹的色彩,這一切都反映在她的眼鏡上,讓她情不自禁地久久注視。這些能量究竟是什麼?最重要的是,這些能量打開的那些位麵傳送門,究竟通往何處?是另一個新世界嗎?
想到這些她就很興奮,就在她食指即將碰到光球時,穗龍從她的背包裡跳到她肩上,隨後立即跳到她的手上,終止了這次接觸。“紫悅,你在想什麼?你不能親自實驗,這太危險了!”
“噢,對不起,穗龍,我隻是……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紫悅回過神來,揉揉太陽穴說。“你說得對,不該擅自用自己做實驗,但……如果真的隻有人體能安全容納這些能量呢?”
“那更應該物歸原主了!”
“穗龍,你知道這研究對我有多重要,我需要它。”紫悅歎氣道。“好吧,就用這四種能量做研究,不繼續吸收了——如果這吊墜肯聽我的。”聞言,穗龍搖搖頭,跳回紫悅的背包。
室外田徑場和室內體育場同時進行著激烈的體育競賽。短道速滑、室內自行車賽、跳水、雙人羽毛球、乒乓球、100米短跑、4100接力賽、1000米長跑、跳高、立定跳遠、三級跳、擲實心球……項目如此之多,以至於總有幾個項目同時進行,每一項都足夠精彩,學生們都不知道該看哪個。
在持續觀戰時,奇跡先生碰到了特麗克西。他問日光耀耀的情況怎麼樣,特麗克西便用下巴指了指同在觀戰的日光耀耀,對方正手拿一個水杯,時不時地小口啜飲。
“你給他喝什麼了?”奇跡先生好奇地問。
“這是偉大又全能的特麗克西的超級秘方。”特麗克西驕傲地回答。“好吧隻是蘇打水加了點維生素。他的依賴症來源於心理,所以我告訴他那種飲料可以完美代替可樂。他相信了,果然在心理的作用下逐漸消除了依賴。”她說的沒錯,隻是一天多的功夫,日光耀耀的臉色就好了許多,臉上也開始出現笑容。
“你們打算怎麼讓他跟星光熠熠和好?”
“那就得看星光熠熠自己了,就算特麗克西再怎麼偉大又全能,哪能什麼都幫?”特麗克西說。“說起來,你這次來感覺也沒起什麼作用啊?我以為你會參賽。”
“我又不是坎高的學生。”
“你跟我們一個年紀,說你是坎高的學生,沒誰會不相信。可惜……”
“可惜什麼?”奇跡先生單挑眉毛問。
“隻是可惜沒辦法看你出糗。”特麗克西帶著嘲弄的笑容說。“等你比賽了,我們就知道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兩人沉默地看了一會兒比賽,奇跡先生又開口道:“你這陣子學習怎麼樣?上次我來給那些女孩補習時,忘了看你的成績了。”
特麗克西的臉色明顯變差了。“就那樣唄。”她嘟囔道。
“反正體育項目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閒著也是閒著。要不要我給你補習?”
“不要!”
“不要算了。”
“……幫我看看魔術吧,你之前說的魔術我都掌握得差不多了。有沒有什麼新花樣?偉大又全能的特麗克西要表演更酷炫的玩意兒!”
“我可以教你紙巾自燃、五彩煙花、點水成冰、飲料變色、法老之蛇……”
“真的?聽起來真酷……我是說,聽起來‘還行’……”
奇跡先生見特麗克西變臉比翻書還快,忍俊不禁,隨後壞笑一聲說:“但這些魔術的基礎都是化學——好好複習一遍化學課本吧!”
……
等今天的體育賽事結束,各個學校的比分仍然僵持,不過坎特洛特高中在雲寶的帶飛下成功脫穎而出,和水晶預科學院的差距更小了。雲寶表示不能鬆懈,因為閃塵、吉爾達和迅青可不是一般的對手。說到“閃塵”和“吉爾達”時,她的情緒明顯不對。
眾人問她為什麼,她坦白說為了報過去之仇,一定要徹底打敗她倆,讓她們也品嘗失敗的滋味——正如當初她因為她倆的缺席,孤軍奮戰最終失敗一樣。
“沒想到鷹才學院的確有點東西。”雲寶握緊拳頭說。“幾年沒見,她倆的體育水平突飛猛進,我也隻能跟她們幾乎打個平手——當然我更棒,隻是……”
“彆擔心,據我觀察,鷹才學院根本不如我們團結。”珍奇安慰道。“明天足球賽,我們一定能正麵擊敗他們。”
沒錯,在友誼大賽的第五天,也就是明天,將是最後一天。當天上午會舉行五人足球賽,西利亞高中代表團人數不夠,所以不能參加;坎特洛特高中、水晶預科學院、星璿紀念高中、鷹才學院將兩兩配對比賽,最後勝者再比一場決出冠軍。
然後下午就會是最後一個項目,也是友誼大賽的傳統——在全校範圍內尋找屬於自己學校的旗幟。聽起來隻是一個尋寶遊戲,然而這個找可不是亂找的,各個隊伍必須一步一步尋找線索,解開一個又一個複雜的謎題,才能獲得旗幟的正確位置。
聽起來很簡單,但上一次友誼大賽,旗幟最終是通過雙曲線、拋物線函數圖像的動點,搭配三角定位找出來的——那還隻是最後一步。總而言之,要找到旗幟,考驗的是每個隊伍的綜合實力。
坎高女孩們勢在必得,但餘暉爍爍心事重重,還在想魔法的事。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比賽能正常謝幕嗎?雲寶會不會當中顯露魔法?一切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