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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許星辰:我此來,要辦兩件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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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根青翠碧綠的竹子,在山穀中亭亭玉立,連成一片,就成了竹林。

一棵棵粗壯高大的鬆樹,仿佛守衛一般屹立在山穀周圍。

在那棵年歲最為蒼勁、個頭最為高大、樹冠最為繁盛的鬆樹底下,矗立著一間四柱八角的涼亭。

亭中有一四四方方的石桌,桌上橫豎刻畫著一條條劃痕,構成了一張棋盤。

晨星般的黑子、白子點綴其上,組成一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犬牙交錯的珍瓏棋局。

身穿一襲白色衣衫,相貌清瘦,頜下蓄須的蘇星河,正坐在桌子旁,炯炯有神的雙目緊緊盯著桌上的棋局,手中抓著棋子,半天才下上一顆。

山穀的其他地方,聾啞門的弟子一個個各自忙碌著自己的活計,全都默不作聲。

遇到事情想要交流的時候,便用手指比比劃劃。

涼亭不遠處,幾間木屋精舍依山一字排開,與後麵的山壁緊緊相貼。

此段時間,對於北方而言是大雪紛飛的寒冬臘月,但對於江南而言,除了一些常人難以忍受的濕冷以外,花照樣開,樹照常綠,四季常青。

當一襲青布衣衫的許星辰帶著段譽走進山穀的時候,立刻驚動了聾啞門的那些弟子門人。

有人大步上前,攔在兩人麵前,手指比比劃劃,阻止兩人進入。

有人從懷中掏出紙張和筆墨,在紙張上飛快寫下幾行字,然後遞給許星辰。

上麵的字跡寫的明明白白,大意是此地是聾啞門駐地所在,謝絕外人進入。

許星辰將紙張還給那名聾啞門弟子,聲音如洪鐘大呂一般傳入山穀之中:“逍遙山莊莊主許星辰,前來拜訪聰辯先生,還望聰辯先生不吝一見。”

攔路的幾名聾啞門弟子臉上顯出焦急、惱怒之色,手指比劃的速度更快。

坐在涼亭之中思索著棋局的蘇星河,眉頭一皺,抬頭看向山穀入口方向,輕聲言語道:“究竟是何人,膽敢用逍遙二字來命名自家的山莊?難道不怕丁春秋找你們的麻煩?”

嘴裡雖然有些不忿,可心神終歸還是被“逍遙”二字所牽絆,回頭擔憂的看向矗立在山壁底下的那幾間木屋精舍,沉思片刻,招了招手。

伺候在旁的一名聾啞門弟子立刻上前,看清楚自家門主的命令之後,立刻轉身朝山穀入口處跑去。

不一會兒。

那名弟子便領著許星辰和段譽二人進入山穀,來到涼亭跟前。

許星辰看著涼亭之中那名年歲在五六十歲的蘇星河,微笑著抱拳說道:“在下蘇州城外,逍遙山莊莊主許星辰,見過聰辯先生。”

段譽同樣抱拳說道:“大理國段譽,見過聰辯先生。”

蘇星河站在涼亭之中,目光在台階下的兩人身上仔細打量半響,方才對段譽說道:“你可是大理段氏的子弟。”

段譽回道:“不錯。”

蘇星河點了點頭,目光這才重新回轉到許星辰身上,冷笑著說道:“閣下之名,老夫從未聽說過;蘇州城的逍遙山莊,老夫更是一無所知;敢問閣下,你這逍遙山莊從何而來?”

許星辰沒有因為蘇星河的無禮而生氣,目光掃過他身後石桌上的棋局,淡定說道:“在下初出茅廬,喜歡姑蘇的煙雨風景,便在那裡建了一座山莊,又一心求取大逍遙、大自在的境界,故此為那座山莊取名逍遙。”

段譽雖然不知道許星辰為何避開真實情況不談,反而編造如此謊言,但他深知許星辰每一次行事都有深意,所以靜觀其變。

蘇星河聽到許星辰的話,麵色變得有些難看:“哼!敢問閣下出身何門何派?武功高低如何?可精通詩詞書畫、音律占卜、醫藥農耕?”

許星辰搖頭道:“在下師門隱秘,不可隨意透露;至於武功,自覺還算湊合,勉強可以在江湖中自保;至於詩詞書畫、音律占卜、醫藥農耕一律不會。”

蘇星河不由大怒:“你武功不行,各種雜學也不精通,如何敢使用逍遙二字?”

許星辰哈哈大笑起來:“什麼時候,這個天下規定不準使用逍遙二字來命名自己的居所?又是什麼時候,這逍遙二字竟成了某些人的專屬,不容他人隨意應用稱呼?”

蘇星河身上一股強大的氣勢升騰而起,冷冷說道:“你果然知道逍遙派,你們二人這次是有備而來,是也不是?”

“不錯,我二人正是有備而來”許星辰踏前一步,身上同樣有驚人氣勢衝天而起,與蘇星河身上的強大氣勢分庭抗衡,同時大聲說道:“我二人此次乃是奉恩人之命,前來辦兩件事情。”

“好深厚的內力”蘇星河目中精光閃爍如電,沉聲問道:“恩人?誰是你們的恩人?可是那星宿老怪丁春秋。”

許星辰輕蔑一笑:“丁春秋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得上我等的恩人。”

蘇星河見眼前這名自稱是逍遙山莊莊主的青年男子,竟然敢罵丁春秋算什麼東西?心中不由一震,再次盯著許星辰上下打量起來,想要看看這名男子到底何來潑天大膽,竟敢不把丁春秋這名邪道第一高手放在眼裡。

要知道,如今的丁春秋雖然遠在西域,可其建立起來的星宿派早就威震江湖,特彆是他自創的化功大法,更是令諸多江湖人士聞風喪膽,敬懼害怕。

江湖中膽敢不把丁春秋放在眼裡之人是有,但應該不包括眼前這二人?!

隻是,蘇星河哪怕把許星辰上上下下看了數遍,除了感覺這名男子身上的內力雄厚的有些出人意料之外,再看不出任何彆的東西。

於是開口問道:“你們既然不是丁春秋派來的,為何能夠找到我這裡來?還有,你們要辦哪兩件事?”

許星辰轉頭對段譽說道:“段兄弟,可還記得你在神仙姐姐跟前磕頭千遍,聽其驅使的事情?”

段譽正聽著兩人針鋒相對的對話,努力尋思著自己的許大哥究竟想要乾什麼;突然聽到許大哥問他神仙姐姐跟前叩首千遍之事,頓時麵紅耳赤,支支吾吾的說道:“許許大哥,那件事情那件事情何必又當真”

許星辰給了他一個眼色:“段兄弟,其他且不論,我隻問你,可還記得神仙姐姐對你下達的命令?現在把它說出來吧。”

段譽啊了一聲,看看許星辰意味深長的眼神,再瞅瞅眼神冰冷的盯著自己的蘇星河,吞吞吐吐的說道:“神仙姐姐命令我命令我學了她的武功之後,殺殺儘天下逍遙派弟子”

說到這裡,他連忙搖手,解釋道:“不過,聰辯先生您放心,我我不會亂殺無辜的。”

蘇星河冷哼一聲,刀劍一般犀利的目光徹底從許星辰身上轉移到了段譽身上,怒聲問道:“你的神仙姐姐究竟是何人?竟然大言不慚,敢言殺儘天下逍遙派弟子?”

段譽心虛的看了許星辰兩眼,想要得到一些指示,卻聽許星辰說道:“不要怕,段兄弟,告訴聰辯先生,你的神仙姐姐到底是誰?”

段譽見蘇星河盯著自己的眼神殺氣騰騰,一副定要自己說出一個一二三來的強硬模樣,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又見許星辰同樣眼神堅定,隻能無奈道:“我不知道神仙姐姐之名,她是一尊玉像,但看那洞府牆壁上的留言,神仙姐姐好像叫做叫做李秋水”

“什麼?怎麼會?這不可能!”蘇星河麵色大變,眼神變得淩亂一片,聲音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李師叔乃是逍遙派之人,如何會下達如此荒唐的命令?”

段譽兩句話,讓蘇星河心神大亂。

許星辰說道:“在下也曾受過段公子神仙姐姐的一些恩惠,因此也打算助其完成心願”

“我知道聰辯先生心中的疑惑,也曾猜想一二,隻覺此事應當與恩人當年的丈夫無涯子有關”

“似乎是因為無涯子先輩背棄恩人,拋棄妻女,致使恩人由愛生恨,立下殺儘天下逍遙派弟子的遺囑”

聽得這話,蘇星河麵色忽青忽白,眼神閃爍的跟萬花筒一樣淩亂。

此乃他師傅的家事,關係到了師傅的妻子李師叔,以及師傅和李師叔的女兒。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

這種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該做如何應對。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聽說,自己的師傅竟然還有一個女兒在世。

蘇星河有些擔憂的偏頭看向山壁之下的那幾間木屋精舍,沉默半天,麵色一肅,回頭看向許星辰,冷然說道:“此事暫且拋開不談,你們想做的第二件事是什麼?”

許星辰目光掃過蘇星河身後石桌上的棋盤,平靜說道:“第二件事,自然是破解你身後的那個珍瓏棋局。”

蘇星河心神再次大震,猛然踏起一步,難以置信道:“你們曾見過珍瓏棋局?你們能夠破解珍瓏棋局?”

“我們曾在恩人的洞府,見過這這個珍瓏棋局,至於破解之法”許星辰再次轉頭看向段譽:“我這位兄弟在圍棋一道,頗有建樹,當可破解珍瓏棋局。”

蘇星河的眼睛亮的像兩隻探照燈,轉頭看向段譽,神色激動:“你真能破解珍瓏棋局?”

“啊,原來聰辯先生身後的棋局是珍瓏棋局”段譽恍然大悟,隨後擺手說道:“我雖然在那處洞府見過珍瓏棋局,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根本沒有功夫靜心去思索珍瓏棋局的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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