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全身的氣息都已經被冰封。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麵前的李牧。
此時對方的眼神像是一個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這樣的死亡凝視將他所有的狂妄自大全部剝奪。
“你現在應該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醜!”
李牧身上所有的恐怖氣息將對方團團圍繞,似乎要在一瞬間就把廖一凡撕碎。
“求求你饒了我!”
所有的恐懼在這一瞬間化成這樣一句話,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剛才所有的高傲。一瞬間也被激得粉碎,甚至煙消雲散。
取而代之是發自內心的顫抖和恐懼。
廖一凡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螞蟻在對抗死神。
李牧的手指微微用力,廖一凡竟然瞬間被嚇尿了。
無雙看到眼前這一幕,整個人如遭雷擊。
李牧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就好像是一道道驚雷猛地砸在廖一凡的頭頂。
“不過是小小的閻羅殿,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要來對付我?你覺得你們配嗎?”
“我求求你饒了我,隻要你不要我的命,我願意跟隨於你!”
李牧臉上隻是淡淡一抹微笑。
“就憑你也想追隨我,你不配!”
說話間手腕輕輕用力,隻聽到哢嚓一聲,廖一凡的脖子就已經被捏碎。
他的屍體就好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
閻羅殿裡一頂一的高手,就這樣徹底在世上消失了!
無雙身體一軟,眼中流下了淚水。
此時她所有的信念轟然倒塌,要知道廖一凡在她的心裡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李牧麵前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抹殺了!
無雙心底裡散發出了濃鬱的恐懼,絕望的淚水掛滿臉龐。
李牧就這樣冷冷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我一心求死,你殺了我吧!”
李牧的眉毛微微一挑。
“我留著你還有其他的用處,暫時可以保你一條小命!”
說話間從懷中掏出一粒黑色藥丸,塞進了對方的嘴裡。
“你這是打算饒了我?”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在閻羅殿的眼線,這種毒藥隻有我能解,如果你不能做到臣服於我,那麼……”
無雙緊緊地咬了咬牙。
“我知道了,主人!”
此時此刻無雙的心理防線以及精神支柱已然崩塌,她意識到了對方的強大,早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念頭。
若是能追隨於他,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知為何無雙的腦海裡湧現了這樣的念頭。
李牧輕輕呼了一口氣,這才向地上二人走去。
他檢查了一下男人身上的傷口,隨後將手放在對方肩膀之上。
一股溫暖的氣息緩緩注入對方體內。
“門主……我!”
李牧沒有說話,隻是運轉著身體內的氣息。
片刻之後讓男人感覺自己的內傷正在快速愈合。
很快他就恢複了剛才的狀態,畢恭畢敬對著李牧鞠了一躬。
“多謝門主救命之恩!”
李牧隻是微微點頭。
李牧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悍了!
緩緩走到庭院的搖椅上,李牧點燃一支煙。
而跪在一旁的無雙,竟然主動充當起人體煙灰缸。
李牧的臉上又掛上了一抹微笑。
“不錯,倒是有點兒眼力見兒!”
無雙看著麵前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心臟竟然開始快速跳動。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對方如神一般的身姿就已經在她心底紮下了根。
年輕英俊又有如此實力,簡直就是人中龍鳳!
這樣的男人會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無雙願意貼身服侍於您,為您做任何事情!”
說話間還不忘將旗袍領口向下拉了拉,又把旗袍開衩的位置擴大了幾分。
一瞬間雙峰呼之欲出,露出了一抹雪白。
李牧看著麵前的場景,不由得有些躁動。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抬眼看向無雙。
“我現在有事情要問你你們閻羅殿今日來雲城不隻是要殺我這麼簡單吧?”
“實不相瞞我們是為了一處寶藏,隻是那寶藏的地方如今隻是探測到了大致位置!”
“那裡麵有什麼東西還值得你們出動這麼厲害的人物?”
無雙緊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並不是很清楚,可是總殿主都有心要得到的東西那必然是好的!”
“那這麼說,今天算是我能撿的漏,帶我過去看看!”
無雙點了點頭。
“不過眼下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給你半個時辰將這裡打掃乾淨,一會兒我還要去一趟陳家!”
無雙會意地點了點頭。
李牧這才起身跨步走出了帝豪會所。
吳啟明已經在帝豪會所門口等待,看到李牧完好無損心中也充滿了震撼。
看來這裡的一切已經被他解決了。
李牧回頭對著身後二人說道。
“剩下的事情有我就足夠了,你們兩個先回去,你的傷勢我已經初步治療過,再配上幾味草藥,過兩天我再去幫你看一看!”
身後二人微微點頭。
“對了門主,這裡閻羅殿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我可能很快就要離開雲城了,以後就靠小蘭在這邊照料您!”
李牧點點頭!
三個人就在此分道揚鑣,李牧坐在豪華跑車上閉目養神。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薑家彆墅。
李牧下了車告訴吳啟明可以回去了。
隨後轉身走進了薑家彆墅,而此時彆墅裡除了薑家人之外,還有一個青年。
此時薑家人滿臉頹廢,一個個沒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
海燕更是一邊抹淚,一邊開口罵著。
“我都說了女兒你就不能和那廢物有什麼瓜葛,現在可好了,他惹下這麼大的事兒人都不回來,我們這一大家子可算是被他害死了?”
“婉婉,你再給李牧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得罪陳家了。”
薑婉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眶通紅,她剛才一連給李牧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並沒有接聽。
此時她已經徹底陷入了絕望,甚至有一種哀傷莫過於心死的感覺。
她本以為這個男人會給自己一個解釋。
或者可以讓自己傾儘全力與他一起共同麵對。
可是李牧卻選擇逃避?
“他應該已經逃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