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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神州衛不僅給境外勢力帶來巨大的震懾力,港城內部的武者也對神州極其驚懼。
神州衛的權勢太大,尤其是對武者不太友好,嚴格來說是對以武亂禁的武者不太友好。
因為神州長期緝拿禍亂的武者,久而久之後,讓很多人對神州衛產生一種本能的驚懼。
所以葉峰提到神州衛,林威確實心起波瀾,不過仔細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不錯,就是神州衛,若不是他們出手,我此時已經喪命大海中了。”
葉峰一本正經說著。
“神州衛最近動作太多了,先是剿滅了六合會,現在又開始對櫻花國動手,看來真有大動作了。”
林威沉聲道。
葉峰淡淡道:“那是神州衛的職責所在,林會長無需害怕,他們隻是對事不對人,任何犯罪的人,都在他們打打擊範疇內,不犯罪的人自然不需要擔心。”
林威沉默半晌,隨後點了點頭道:“事實上武者多少對神州衛有些驚懼,不過細細想來,神州衛還真是沒有冤枉過好人,也沒有放過壞人。”
葉峰點了點頭,道:“港城的安定,不僅需要神州衛這種官方力量的維護,還需要你們武道界的支持。”
車輛在夜色中疾馳,林威詢問道:“葉先生,我們現在回武道協會那邊,給您慶祝如何?”
不管今日的戰況如何,林威都十分認同葉峰,覺得這絕對是個不簡單的男人,所以想要給葉峰慶賀。
葉峰搖了搖頭,輕笑道:“林會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小村一郎不是我拿下的,有什麼好慶祝的呢?”
對於林威的提議,葉峰沒有很大的興趣,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而且他今晚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往後還需要應對櫻花國官方。
就在今夜,神州衛算是將櫻花國在港城的所有武道勢力拔除乾淨了。
櫻花國不可能無動於衷,可能最遲明日,官方的抗議文件便會送到京都很多人的案台上。
林威動了動嘴唇,最後輕輕一歎道:“葉先生,若是你能夠參加最好,我們武道協會很很多人盼著見您一麵,不過你要是不方便也沒事,希望我們下次能夠邀請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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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登門拜訪!”
葉峰說了句客套話。
不久後,林威將葉峰送到維港附近停車地方,葉峰跟林威告彆後,便帶著陸天雄驅車離開,直接前往神州衛駐地。
今晚注定不會平靜,醞釀的風暴不僅會在席卷港城,還會引發一場巨大的外交風波。
當然,神州衛之所以敢如此做,自然是有葉峰撐腰,在葉峰看來,櫻花國已經觸犯了神州的底線,便是鬨出再大的後果,他也會下令將這些櫻花國武道人員一舉掃滅。
他們的存在不僅會損害國家的安全,還會對神州人的精氣神造成巨大打擊,這不是葉峰所願意看到的結果。
俗話說得好,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這句話被葉峰奉為真理。
看著葉峰離開的林威久久不能回神,最後深深一歎:“真是英雄人物,我們都已經老了。”
說完後,他帶著人驅車離開,回到武道協會還要舉辦一場慶祝,慶祝港城武道界的勝利。
隨著葉峰的歸來,維港的人群也都逐漸散去,不過今晚各地注定多了一批瘋狂慶祝的人。
看到葉峰安全歸來隨著林威離開,春秋武館的眾多弟子也都鬆了口氣,在羅朗的帶領下回去。
很多人不知道,在葉峰跟櫻花國高手對決之際,港城暗中發生了很多事情。
現在的鬆山武館仍在激戰當中,鬆山勇太郎帶領著武館的人強烈抵抗。
周俊對此十分有經驗,直接用炮彈將武館的牆壁爆破,命人衝進去。
鬆山勇太郎見此,滿臉悲憤,朝著外麵大聲吼著:“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難道你們想要跟我們櫻花國徹底開戰嗎?”
在鬆山的潛意識裡麵,神州十分畏懼跟櫻花國開戰。才會說出這種幼稚的話語。
當然,他知道自己武館這裡並不乾淨,所以一邊跟神州交涉,一邊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通知櫻花國公館的鳩山俊介。
麵對神州衛,鬆山勇太郎儘管身為宗師,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絕望和無力。
作為神州的官方人員,隻有鳩山才能製止,所以鬆山還是立刻聯係了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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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他做了兩手準備,趁著神州衛沒有進來,讓人燒毀一些重要的情報資料。
鬆山勇太郎是個聰明人,知道證據對他們的重要性,隻能選擇焚毀。
遠在公館內的鳩山得到鬆山的消息後,麵色一片凝重,他急忙交代道:“鬆山,你想辦法離開,神州衛這次是對我們櫻花國全麵動手了。”
鳩山很清楚,此時能跑就跑,若是落到對方手裡,以後很難要人了。
而且,那些武館裡麵的情報人員太多了,神州衛拿到證據的情況下,絕對不會放人,這一點鳩山俊介無比確定。
鬆山沒有繼續廢話,掛斷鳩山俊介的電話後,準備焚燒一些重要文件後離開。
留在這裡就是死路一條,外麵的神州衛人數眾多,便是宗師也難以力敵。
做完一切後,鬆山勇太郎轉身,準備從後門方向離開武館,前去鳩山俊介那邊躲避。
現在對他們而言,整個港城就沒有安全的地方,唯一能夠保命的就是櫻花國公館,這是櫻花國官方的地方,神州衛不會動手。
在離開之際,鬆山頓了頓腳步,自己那位師兄可還躺在武館裡麵呢。
隻是猶豫了一秒,鬆山勇太郎一步邁出,毫不猶豫的離開。
師兄現在已經是個廢人,帶著離開也沒什麼用,再說帶著他就是個累贅,鬆山勇太郎乾脆不管他,死師兄好過死自己......
鬆山錯估了神州衛剿滅鬆山武館的決心,他還沒走到後門,立刻被十幾名軍士給圍住。
“鬆山館主,這麼著急離開做什麼?”
一個腰佩悍刀的男人緩緩走出,用一種戲謔的語氣淡淡開口道。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負責對鬆山武館動手的周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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