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自然認不出劉禮,連忙上前詢問:“不知道先生可有救治譽兒的辦法?”
“有,隻是我要去江南,不能長留南嶺!”劉禮故作為難道,其實隻要疏通段譽經脈,再讓他融合體內修為就可以了!
可那一次傳送的後遺症,還未完全愈合,如今他還有發作的跡象,陰陽協調再次失去平衡,就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所以他隻能將主意打到刀白鳳身上,以雙修為基礎,讓他修為穩固讓陰陽平衡。
兩人再次相遇,也許這就是緣分,有些事情不能強迫,卻可以順其自然!
“那我等,就隨先生去一趟江南!”段正淳自然不知道劉禮打的主意,命人準備馬車!
幾天後,眾人很快來到了江南,段譽在劉禮的治療下,也慢慢的能控製自己的修為,所以誰也沒懷疑劉禮的目的不單純!
江南風景優美,眾人邊走邊看,在城中包下一座院落。
這一晚,劉禮為段譽療傷,刀白鳳照顧後者,很晚才回到自己房間。
一路上,刀白鳳都在猜測劉禮的目的,她可不認為劉禮會單純的隻是救治段譽。
幾天下來,見對方沒有過分舉動,她開始有些猜測不到了對方的意圖!
而這幾天她也對丈夫變得冷淡,以前她還會主動接觸,可與劉禮發生關係後,她像是找到了與丈夫疏遠的理由。
為了不被段正淳發現貓膩,儘管與他的關係好轉許多,刀白鳳還是不敢與他同房。
以段正淳花叢老手,隻要與刀白鳳行夫妻之事,定會發現異常!
刀白鳳才進入房間點上蠟燭,房門就被推開,見來人正是劉禮,她連忙上前,將劉禮拉了進來,往門外看了看關上房門!
“你瘋了,若是彆人發現,你要我怎麼做人?”
這幾日,劉禮對她如陌生人般,還以為他會讓關係這樣發展下去,卻沒想到他今日還是找來!
“夫人,段王爺和他的四個護衛出去了,常青也走了,段公子不是也睡下了嗎?”劉禮來到刀白鳳身後,雙手從細腰摟住她,軟玉入懷!
刀白鳳連忙掙脫劉禮的擁抱,語氣冷淡說道:“劉公子,還望你自重,我是大理王妃,你再這般,就彆管怪我不記你救治譽兒的恩情了!”
劉禮尷尬的攤著雙手,笑道:“夫人,如今可是孤男寡女,院落隻有段公子一人,你就不怕我殺人滅口麼?”
“你……”刀白鳳臉色一變,這才想起眼前這人武功高強,一家人生死都在對方手中捏住!
見刀白鳳神情恍惚,劉禮再次將她擁入懷裡,感受著她微顫的嬌軀,湊在她耳邊低語:“夫人隻要與我再度這一夜春宵,我就不會再叨擾夫人!”
感受著身軀在對方手中越來越無力,刀白鳳暗想:都被他得到了一次身體,就是再被他得到一次,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這也是為了譽兒的性命!
“可是在這裡動靜太大了,你還那麼折騰人家!”
刀白鳳又想起那晚他折騰自己的畫麵,紅雲飛滿雙頰,也不知道為什麼語氣不由得變得嫵媚起來!
劉禮也沒想到她那麼容易妥協,想到這院子本就不大,動靜肯定會被人發現,嗅著她身上的香氣道:“那我帶你出去,以我的身法回來時,彆人根本不會發現!”
刀白鳳臉蛋緋紅,她沒想過有一天會為了取悅一個男人,做到這般地步,她嗯了一聲,像是答應了!
劉禮神識掃過,發現院內沒人,摟著刀白鳳,就往一家客棧走去!
“小二,來間客房!”劉禮摟著刀白鳳走進客棧,她已然偽裝好自己,頭戴黑紗鬥笠!
“這年頭,連女道長也受不住寂寞了!”
待劉禮兩人上了樓,掌櫃搖著頭道,刀白鳳身上的道袍確實顯眼!
“你彆扯壞了,我明天還要穿的!”
兩人一到房間,劉禮就按捺不住,連忙撕扯刀白鳳的道袍,卻被她製止了!
“好了,知道你猴急,我自己來!”看著劉禮泄氣的眼神,刀白鳳莞爾一笑,臉頰紅霞浮現道,玉手伸向腰間!
看著刀白鳳羅衣半解的模樣,那雪白柔荑直到肩膀,露出好看的鎖骨,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掉落在地!
刀白鳳倒落在床榻,玉手虛撐劉禮的身軀,強忍著嬌軀傳來的異樣,緊抿嘴唇麵帶紅暈!
房間一聲壓抑無比,隻有床榻搖曳的聲音,佳人俏臉紅豔如火,卻無聲音響起,粗重的喘息回蕩!
“淳哥,我好想你啊!”
“寶寶,親親寶寶,我更想你,恨不得天天都抱著你!”
“嗯……”
隔壁的對話親昵聲,瞬間將刀白鳳強忍壓抑的聲音爆發出來,讓人聽了骨軟筋酥!
“隔壁的兄台,功夫不錯呀!”
劉禮剛覺得隔壁聲音熟悉,就聽到是隔壁問詢的聲音響起,這不是段正淳麼,不由得感覺怪怪的!
劉禮看著之前還壓抑著的刀白鳳,如今不但聲音嬌柔魅惑,每次都迎合自己的輸出,隻怕這娘們報複心極強!
劉禮變了聲音回答:“兄台也不差吧,聽你倆對話,也不是夫妻吧?”
段正淳聲響起,喘息之間才回道:“兄台伴侶聲音極是好聽,怕也是哪家貴夫人吧?”
劉禮頓時感覺尷尬,總不能說是鎮南王妃吧,隻好道:“確實是身份尊貴,是皇親國戚!”
刀白鳳聽了他這話,心裡一驚嬌軀微顫,無力酥軟失去了支撐之力!
段正淳也沒有多想,這裡是江南,皇親國戚又與他段正淳有什麼關係!
也不知道是不是甘寶寶害羞了,還是段正淳在酣戰,分不開注意力,兩人沒了對話!
“夫人,丈夫在隔壁,是不是更加刺激!”劉禮低聲在刀白鳳耳邊道!
一股暖流傳來,刀白鳳雙眼迷離,直接癱軟在床上!
刀白鳳無力的配合劉禮,背對著男人,如柔荑的玉臂被他反拉,木床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又是過了半個時辰,隔壁傳來段正淳的聲音:“兄台,是否服用什麼丹藥,這般厲害?”
劉禮笑道:“是懷裡的美人,太過誘人,這才有了使力的地方!”
劉禮看著刀白鳳背脊雪白細膩,如白玉般剔透,一點點染上潮紅,動作隨著聲音加大力度!
又過了一個時辰,劉禮看著刀白鳳已然如一灘爛泥睡下,他開始修煉,體內陰陽平衡穩定了些許,果然這般雙修還是有效的!
劉禮神識掃過,發現段正淳已然走出房間,應該是要回到院落去了!
劉禮抱起刀白鳳也往院子趕去,將刀白鳳安置好,這才回到房間,很快就感覺到有幾人進了院子!
……
天色剛亮,劉禮才起來,就聽到外麵的吵鬨聲,連忙走了出去,就見段正淳的四大護衛被打趴在地,段正淳也被抓住!
“小娘子,乖乖的與我去修行吧?”一名身穿紅衣的男子,戲弄般與刀白鳳交手,下手及其下流,專攻對方敏感處!
“修士?”
劉禮眉頭一皺,身形如電直接來到刀白鳳身邊,一把抓住襲向後者胸脯的手。
“哢嚓!”
骨骼斷裂聲伴隨慘叫聲,之前還是滿臉得色的男子,如今滿臉都是痛苦,一身修為全部被壓製住!
封住男子的修為,劉禮這才將他放開,看向抓住段正淳的士兵道:“還不放人?”
眾士兵見猶如神人的仙家,在這人手中如待宰羔羊般,早已沒了反抗心思,扔下兵器呆立一旁!
“你是何人?”劉禮再次將目光望向男子,這人可是築基境的修士,可不是四品的高手!
“你死定了,老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男子忍住疼痛,指著劉禮威脅道!
“信不信,我能擊潰你的道台!”劉禮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淡淡的詢問!
男子感覺按在他胸膛的手,傳來的淩厲真元,瞬間心神崩潰道:“我是歡喜宗的弟子,我們是從蓬萊仙境而來,是為了收有靈根資質的女弟子。我見這姑娘靈根資質極好,這才動了強搶的心思!”
“你們歡喜宗有幾位老祖?”劉禮問出最關心的問題,他如今隻能勉強與元嬰境初期一戰!
“就一位,老祖可是元嬰境初期,你不能殺我,要不然老祖一定會殺了你的!”
劉禮一掌拍在男子胸膛上,瞬間就將他體內的道台擊潰,一道白影飛過,將四散的靈氣吸走!
“此處無法久留,我們還是早些往臨安去!”
……
姑蘇城,眾人找了間院子住下,劉禮一個人出去打聽大宋如今的局勢!
從一間客棧走出,劉禮這才知曉,一個月前,臨安來了一船修士進了皇宮後。
各地就開始挑選有靈根資質的女弟子,可修煉不是男女都可以嗎?
這讓劉禮知道很多事沒問,就將那男子殺了,如今他靈魂還未痊愈,根本不能使用搜魂!
“聽說了嗎?”
“什麼事呀?”
“燕子塢有大事發生,聽說慕容家被滅了!”
劉禮回頭一看,談話兩人消失在人群中!
“慕容家在姑蘇城也是一等一的武林世家,怎麼會被滅門呢?”
“看來這歡喜宗,將大宋當成自己養殖場,而我們這些凡人隻是他們圈養的牲畜罷了!”
……
東土以北,這是茫茫的草原,在草原深處有一座巨城,名為蠻神城!
一艘飛船從高空中飛入蠻神城中,在大汗宮殿前停下!
“嘩啦啦!”
隻見數萬兵甲齊齊而出,瞬間將這來曆不明的飛船,圍得水泄不通!
張聯帶著二十多名修士走出船艙,看著密密麻麻的士兵,他眼神滿是鄙夷,真元包裹聲音傳遍整個聖城!
“將你們的可汗叫出來,我歡喜宗老祖有事情要他做!”
隻見圍著他們的士兵,每人眼中都帶著殺意,隻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不顧生死,向這二十多人廝殺而去,哪怕他們是從天上下來的仙人!
“退!”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士兵如退潮般慢慢消失。
“射!”
又是之前的聲音,隻聽整齊的拉弓聲響起,之後是如暴雨般落向張聯二十幾人!
張聯望著如雨點般落下的箭矢,滿臉不屑,修為湧動真元護罩撐起!
“噗噗……”
箭矢射入血肉的聲音響起,張聯到死也不明白,為何凡人的攻擊,能輕易擊潰他的真元護罩,並洞穿他的身軀!
遼闊的可汗宮殿廣場上,二十多具屍體被射成馬蜂窩,一道身穿獸皮的胡茬大漢走了下來!
“這船不錯,還能飛上天!”大漢望著樓船,滿臉笑意!
“可汗,這應該是他們所說的修煉者的寶物!”一名壯碩的蠻族回答,他是蠻族可汗的護衛,名為紮勇。
已然是傳說的宗師強者,張聯的真元護罩就是被他射破,這才擋不住蠻族神射的箭矢!
可汗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如今年近六十的他,依舊是中年人模樣,蠻族征戰四方,如今已然沒有值得讓他出手的對頭!
天可汗,這是蠻族人對他的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