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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子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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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道如流星墜落的火焰,直接撞在嶽家的大陣上,瞬間就將光幕擊破,一道白光帶著兩道身影飛躍而下!

“嶽家?!”

劉禮一驚,怎麼會是嶽家,他十幾年前可沒來過嶽林鎮,怎麼會在這留下子嗣!

劉禮不再多想,等到找到那個孩子,自然就知道他的母親是誰,身形如電直接向一名佝僂老者攻去!

“嗯?”

嶽家老祖驚駭,反應也不慢,乾枯大手攔下劉禮的攻擊,可卻覺得手中一輕,嶽念溪被那人救走了!

“……”

看清手中少年的模樣,劉禮一句國粹罵了出來,再三確認,嶽念溪體內流淌著亦然是他的血脈。

他原地消失,再出現已經來到寧中則身旁,將少年放下,他看向寧中則,眼神有些複雜,可卻沒在這個時候詢問事情!

“這位道友,這是我嶽家的事情,還請不要插手!”嶽家老祖見來人修為深厚,與自己同為元嬰境,這才沒有動手!

“照顧好他!”

劉禮將嶽念溪交於寧中則,在她周身設下許多禁製,這才看向嶽家老祖!

“老東西,以大欺小是吧?”

劉禮冷笑周身雷電交加,手中熒惑長劍在手,雷電與火焰瞬間向四周蔓延,瞬間就將兩人所在之地淹沒!

“虛張聲勢!”

嶽家老祖任由對方施為,周身金土氣息展開,與火焰和雷電對抗!

而在這時一條雷獸從雷電中奔出,向著嶽家老祖奔襲而去,他駭然無比,一道道土牆在身前出現,卻被雷獸蠻橫衝撞擊潰!

“咻!”

一道火箭射來,從嶽家老祖臉龐劃過,而在其麵前無數火箭接踵而來,瞬間就將淹沒!

一道白光出現,無數火箭擊在上麵,帶出一道道火花,隨著火箭的攻擊,白光越來越小,最後沒入嶽家老祖體內,火焰瞬間將他吞沒!

一道狼狽的身影從火焰與雷電包裹中跌落而出,他正想逃跑,忽然感覺血液停滯,身形竟然停在原地。

停滯的時間雖然短暫,可已然讓他失去逃走的機會,一道雷電交加的身影衝來,擊在他的肉身上,直接轟出一個血洞,穿堂而過!

“啊!”

嶽家老祖本就肉身虧敗,又受這般傷勢,向著下方的嶽家跌落下去!

“還不肯元嬰遁逃?”

“他要奪舍嶽家人!”

劉禮趕忙下去,可到下方,隻有一具死透的肉身,嶽家老祖已然元嬰遁走了。

大殿中一塊飄浮的圓盤吸引劉禮的注意,小狐狸也在這時飛出,對著圓盤指指點點!

“這是養魂盤碎片,對你恢複有好處呀!”

劉禮伸手抓向圓盤,一股掙紮力傳來,可卻沒有什麼用,還是被劉禮抓在手中,小狐狸連忙抱著,坐在他的肩膀開始琢磨這個圓盤。

劉禮飛出嶽家後殿,嶽家人都躲了起來,元嬰境間的戰鬥,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劉禮並沒有為難他們,飛回到寧中則身旁,帶著她與嶽念溪往外飛去,拋下兩個儲物手鐲,飛往下方,一個是給嶽陽,一個給嶽靈兒!

他與寧中則命運交織,一段不知何時隱秘的過往,悄然結出了生命的果實,對於嶽陽他還是有慚愧之心,畢竟對方幫他養了十幾年的孩子,這也算無法補償的恩怨!

“溪兒沒事吧?”寧中則見劉禮幫嶽念溪療傷後,卻不見他醒來,不由得擔心起來!

“他無事,自身就是木靈根,休息一晚就可以痊愈!”

寧中則頷首就往睡著的兒子走去,卻被劉禮拉住柔荑,卻聽劉禮道:“夫人,不該給我解釋麼?”

寧中則紅著臉,任由劉禮拉著,隨他走出山洞,看著山下的雲海,微風拂過,這才讓她臉蛋沒那麼滾燙!

“夫人,怎麼不說話?”劉禮轉頭看向寧中則,她隻是低垂腦袋不語,聲音不由大了些!

“你要我怎麼說,說我被你壞了名節,還有了身孕,說自己不守婦道,是個壞透的女人!”寧中則說著,眼眸的淚水奪眶而出,低聲哭泣起來,梨花帶雨的模樣引入心疼!

劉禮心裡一歎,怕是沒有嶽家老祖奪舍一事,寧中則寧可瞞著這個秘密一輩子,也知道是自己對不起對方!

上前兩步就要將她擁入懷中,在她幾次的推搡下,劉禮還是堅持不懈。

最後寧中則靠在劉禮胸膛大哭起來,似乎要哭出多年的委屈!

在任何人麵前,她都沒想過委屈二字,可在劉禮麵前她覺得委屈無比,靜靜地她哭累了!

“我餓了!”寧中則靠在劉禮感到溫馨,她不敢多想,就當是他的女人!

“好,我給你做吃的!”

劉禮儲物手鐲有備著食材生火烤肉,沒一會肉香四散,將一塊烤肉遞給寧中則!

她接過烤肉,吃完就沒再要了,劉禮知道她心情不好,就陪著她靜靜坐著!

劉禮最後還是說道:“嶽夫人,我不希望你回嶽家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就留在我身邊!”

“啊……”寧中則聽了這話,一時間心亂如麻,她雖然恨丈夫貪生怕死拋棄她,可多年的感情,在心裡還是恨不起來。

她找劉禮,隻是身為女人的感覺,感到嶽念溪會有危險,本能的想找強大的劉禮,保護他們的孩子!

寧中則還想說什麼,卻被堵住說不出話來,她美眸圓瞪的望著,望著近在咫尺帶著熱烈的目光,她不由得閉上眼睛!

劉禮見她害羞閉上美眸,卻沒有下步動作,感受著她笨拙的躲閃,隨後被纏上的無奈,最後竟然擺爛任由自己!

寧中則潔白如玉的柔荑撐著男人的胸膛,想要用力將他推開,讓他遠離自己,可顯得那麼無力!

“夫人,你真美!”

劉禮鬆開寧中則,看著她因為呼吸困難而憋紅的臉蛋,見她睜開美眸看了一眼又趕忙閉上,不由得將她擁入懷中!

“你能把你手拿開麼?”

寧中則見劉禮越來越過分,玉手攔住他的動作,沒好氣地說道!

“這不是之前大戰,怕波及到夫人麼,我這就給你看看有沒有受傷!”

見寧中則肯麵對自己,劉禮打算無賴一把,先深刻了解一番,再將問題解決!

“彆……不要在這裡!”

寧中則此時雙眼迷離,紅霞布滿雙頰,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不願在山洞口被他這般!

劉禮也沒急色,在山洞口布下許多禁製,這才抱著寧中則飛走,來到一瀑布旁!

他抬手輕揮,素色床幔垂落如流雲。將寧中則妥帖安置後,帳中傳來細碎窸窣響動,先是一方繡著並蒂蓮的絹帕飄落在地,緊接著是疊著暗紋的襦裙無聲滑落。

燭火搖曳間,兩道身影在紗帳上緩緩交疊。夜風拂過進洞中,帳中傳來若有似無的呢喃,混著床榻偶爾發出的細微聲響,被搖曳的燭火揉碎在朦朧的光影裡。紗幔輕顫,映出纏綿交織的輪廓,恍若一幅暈染開的水墨畫卷。!

一個時辰後,寧中則軟枕在劉禮懷中,鬢發散亂間泛著淡淡汗意。她雙頰酡紅未褪,像是被晚霞浸染的芍藥,纖薄的肩頭隨著綿長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振翅欲歇的蝶,連指尖都還泛著若有若無的顫意。

“嶽夫人……”

“你還叫人家嶽夫人!”

劉禮剛想開口詢問,就聽寧中則有些委屈的聲音,連忙安慰:“好了,小寶貝,你是我的心肝!”

“你肉麻死了,你就叫我閨名中則……嗯……”寧中則嬌嗔的推了劉禮一把,卻牽扯到傷口,秋水美眸更是嗔怨的望著他,真是一點都不憐惜自己!

“中則姐姐,哪裡不舒服了!”

寧中則製止劉禮作亂的手,沒好氣道:“都是你,一直都不停!”

寧中則紅著臉說完,不想在與他繼續閒聊,轉移話題道:“你還記你第一次救下我……與師兄麼?”

劉禮頷首,寧中則紅著臉將那件事情說出。

劉禮回憶當時情形,那一次確實沒看清是誰,難怪如此不諳世事,原來是幽靜小道,多年未有人掃!

“中則姐姐,你看這大晚上的,我再好好疼你一番?”

“不要,你牲口?”

寧中則如寒梅傲立,將心防築得堅不可摧,誓要守住內心最後的淨土。劉禮卻似三月暖陽,以溫柔體貼為引,用真摯關懷作餌,那些藏著關切的話語、飽含深情的舉動,恰似裹著蜜糖的箭矢,無聲無息間,竟讓她堅守的防線一寸寸崩塌,不知不覺便沉溺在這份熾熱之中 。

“你彆太過分,那一次,是你強逼的,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混蛋,我才不喜歡這樣,明明是你喜歡!”

帳內燭火明明滅滅,寧中則眼尾還泛著水光,偏要強撐著將臉彆向一側,指尖卻仍無意識揪著被褥。她氣若遊絲的嗔怪裹著沙啞尾音,明明方才十指相扣時主動得緊,此刻卻把人描摹成強擄民女的惡徒。

燭淚在銅盞裡凝成蜿蜒的珠串,映著紗帳內交疊的身影漸次沉寂。三個時辰的繾綣纏綿,寧中則早已耗儘氣力,像朵被雨露浸透的海棠,綿軟地癱在床榻上,睫羽還沾著細碎水光,未及褪儘的紅暈裡,呼吸漸漸綿長,墜入了沉沉夢鄉 。

劉禮借助雙修而來的靈氣,也療傷完畢,擁著寧中則就睡去了!

晨光透過山頂洞口穿進床幔,在床榻灑下細碎金斑。寧中則睫毛輕顫著轉醒,指尖無意識摩挲過被褥上的雲紋,昨夜種種忽然如潮水般漫上心頭。她慌忙拽起錦被蒙住發燙的臉,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紗帳外傳來銅盆注水的輕響,更讓她蜷縮的身子愈發滾燙。

想到如何向兒子解釋,她又苦惱起來,忽然被人抱住,嬌軀一僵後逐漸放鬆下來!

“想什麼呢?”

劉禮將懷中的寧中則輕輕攬住,隻見她裹著一層半透明的薄紗,身姿在朦朧光影中若隱若現,曲線柔美宛如春水蜿蜒,肌膚瑩潤似精雕細琢的軟玉,透著淡淡柔光,端莊豔麗中又添了幾分動人風情,令他目光不自覺地久久停留。

“我該怎麼向溪兒解釋?”

寧中則抬頭望著劉禮,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的依靠了,他那般疼惜自己,而兩人也有了孩子,她也隻能選擇跟著他了!

“原來是這事,你就不必擔心了,就將事實說出!”

劉禮掌心輕托著她下頜,溫柔卻不容抗拒地將寧中則轉至身前。“見她眼神不自覺被引到武學招式上,唇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意——當美人專注於思索問題,自然無暇防備他不動聲色靠近的溫熱呼吸。

“說得倒輕巧!”

“我不過是怕他一時難以適應罷了。”

寧中則嗔怪著,眼波流轉間儘是擔憂。

話音未落,她已不自覺將柔荑環上劉禮脖頸,指尖無意識纏繞著他垂落的發梢,溫熱的呼吸輕輕掃過對方耳畔:“萬一他無法接受,可如何是好”

“我又沒逼他,就算他現在不認我這個父親,我也能理解,你就彆想這麼多了!”

“你也該給他一些時間適應!”

“你……”

寧中則輕咬下唇,思忖著劉禮的話確實在理。正欲開口回應,卻因一時走神,腳下微微打滑,順勢跌坐。她臉頰瞬間泛起紅暈,下意識輕哼出聲,抬手嗔怪地瞥了眼身前的人

“都怪你,現在都遲到一個時辰,溪兒早就醒了!”

寧中則杏眼圓睜,指尖戳著劉禮胸口,嬌嗔聲裡還帶著未散的慵懶,見他收回攬在腰間的手,立刻慌慌張張起身,連清脆啵的一聲也不在意。

發間玉簪歪向一邊,她胡亂綰著散落的青絲,隻顧抖開微皺的裙裾,急得像隻炸毛的雀兒。

“還不是為了給你療傷,總不能讓你路都走不好吧?”劉禮並沒有在意,嶽念溪傷勢嚴重是需要休息的,不過去他也是在閉關療傷!

劉禮話音剛落,寧中則本就緋紅的臉頰瞬間染上更濃的霞色。回想起此前以療傷為名的種種,那些輾轉交疊的姿態、耳鬢廝磨的親昵,明明是對方設下的“圈套”,可自己當時竟半推半就,甚至下意識迎合。想到此處,她咬著下唇彆過臉去,睫毛不住輕顫,又惱又羞的情緒在眼底翻湧,指尖無意識揪著裙角,將繡紋都揉出褶皺。

兩人剛到山洞口,嶽念溪剛走出來,看著親昵的二人,他還是向寧中則叫喚:“娘親!”

寧中則頷首,放開劉禮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溪兒,我有事情要與你說!”

“我知道了,我不是嶽家人,可我對他……喊不出口!”沒等寧中則開口,嶽念溪就開口說道!

他對劉禮沒有惡感,那次血脈被吞噬,他對身世就有了懷疑,又從嶽家老祖那裡知道真相,他對劉禮除了血脈上的親近,心裡也難有好感!

可讓他現在叫劉禮父親,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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